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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行带着斗牡丹逃了三日,打金陵出来,一路到了姑苏,斗牡丹身上重伤未治,引发风寒,薛景行只能在姑苏一家客栈暂时住下。

斗牡丹在马车里看见了不少银票和银钱,便知道这次薛景行劫狱不是一时冲动,薛景行将斗牡丹安置后,便出去打探一下周边的情况,留斗牡丹一个人留在客栈中休息,一觉睡醒,斗牡丹觉着有些口渴,便起身出了客房,还未下楼,便听见楼下官兵的声音,拿着通缉令问店内的伙计可曾见过两个男子。

斗牡丹闻声,转身躲在了楼梯的拐角处,静静听着楼下的动静。

“这客栈平日里人来人往的,这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了,小的也不记得啊。”

好在入住后,斗牡丹就未曾出过房门,那伙计也没见过斗牡丹的脸。

“行了,如果见过这两个其中一个,立马报官,重重有赏。”

那伙计连连点头,官兵收了通缉令,转头出了客栈,拐角处的斗牡丹失神地看着楼下,咽了下口水,转身推开房门,又走了进去。

待薛景行从外面回来时,已是入夜,还带了些吃食回来,斗牡丹看着桌上的糕点干粮,没什么胃口,薛景行看着斗牡丹干裂的嘴唇,倒了杯茶水递给他:“今日外面都是官兵搜查,这个客栈也待不久了,稍稍吃些东西,等下我便带你离开,我们换个地方。”

斗牡丹看着杯中的茶水,嘴唇发白,眼神有些呆,嘴唇动了动,还有些撕裂的疼痛:“景行,我们还要逃多久,我们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薛景行握住斗牡丹的手,斗牡丹抬起头看着薛景行,眼里无神,薛景行道:“天下之大,岂会没有你我二人容身之处,去哪里有什么关系,只要跟你在一起。”

斗牡丹看着薛景行的手,缓缓从他的手心中抽出,薛景行看着斗牡丹,眼神中带着不解。

“景行,我打小就是个孤儿,师父把我抚养长大,能活下来已是万幸,饿上几顿也就罢了,可你从小锦衣玉食,不愁吃穿,如今落得跟我一起逃难,你算一算,这几日来,你吃了几顿饭?”

斗牡丹说着,眼中渗出微微泪水,薛景行抬手将他眼中泪光拭去,柔声说道:“怎的这么爱哭?”

桌上只有一根烛台燃着,斗牡丹借着烛光,看着薛景行比以前消瘦的脸颊,心里犹如针扎,沉默了半晌,对薛景行说道:“我想换身衣服,梳洗梳洗。”

“好,我就在外面等你,换好了我们就走。”

斗牡丹点点头,见薛景行离开的背影,看了看那烛光,沉思了许久。

两人趁着夜色出了客栈,刚走出客栈,便见司空沧海带着人围堵在门口看着两人,正等着他们出来。

薛景行见状,将腰间大刀抬起,横在司空沧海面前。

“景行,跟我们回去吧。”

薛景行看着司空沧海的手臂,他清楚自己那一刀砍得有多深,动起手来,司空沧海未必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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