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我掌心全章节阅读
  • 难逃我掌心全章节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4-05-05 13:35:00
  • 最新章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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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难逃我掌心》,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云婆丁谣,作者“佚名”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炼狱一般的缅北,割腰子不是最残酷的,真正可怕的是被制作成活体肉莲…… 我只想逃出魔窟,所以对他百般引诱。 却不曾想,他如影随形,我插翅难逃。 他织的网,在天涯,也在心里。...

《难逃我掌心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云婆拿粥回来,将东西放在小圆桌上,正要抱丁谣过来吃东西。
丁谣靠在床头,轻声开口:“不一样!”
云婆微怔。
半晌,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丁谣看着他,声音比方才更轻了些:“云婆不一样的!从前我爱你,所以哪怕我再不愿意,我也会忍耐,因为我想让你高兴。”
“那现在呢?”
柔和灯下,云婆注视她莹润小脸,声音亦放得轻轻的:“现在是不爱了是吗?丁谣,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不爱我的,但是我也不在意!这个年头,爱情早就不重要!”
云婆是个生意人。
他不相信爱情!
生意场上也没人谈感情,男人最在意的是名利和权势,妻子和孩子甚至是情人都是权势的附属品而已。
他说完,便走过去抱起她,走向沙发。
丁谣身子颤了下。
那只包扎了白色纱布的手臂,也下意识地蜷到了身后……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说明了她对他的抵触和畏惧。
云婆有些恼火。
他冷哼一声:“我对强|暴木乃伊没兴趣!”
说完,云婆却想起医生的话,因为丁谣下手没有留余地,伤口很深……若是不好好地养着将来会留下疤痕,若是再想去除就得去医美。
他的神情缓和下来,放下丁谣的动作也温柔许多。
“吃饭!”
“吃了饭才有力气跑,陆太太!”
……
最后三个字,云婆又忍不住语带嘲弄,但是丁谣根本不在意。
她斯文吃饭。
她安安静静的,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存在感很低。
云婆看她秀气的样子,很难去回忆她在酒店决绝的模样……他又不禁想起了白筱筱,那个他曾经惊艳她小提琴技艺又因为感激想娶的人。
他跟白筱筱吃过几次饭。
约莫家庭条件不好,白筱筱吃饭时,总会发出点儿声音。
云婆很不喜欢。
但那时他想,反正娶回家也不是时时照面,也许一个星期也不过共餐两三次,忍忍就行了,或许时间长了也能习惯……
约莫是他的目光太专注,丁谣忍不住抬眼。
四目相对。
云婆正准备说些什么,她又低头继续斯文吃饭,没有要跟他说一句话的意思……蓦地,云婆心情变差。
明显,丁谣不在意他的心情。
她吃完了有力气了,就爬回床上休息。
她冷淡疏离,当他是空气。
云婆收拾了餐桌,盯着她看了几秒。他躺到沙发上,愤然把灯全都熄掉了……
半夜,云婆莫名醒了。
他睁开眼睛,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洗手间里却传来一阵阵水流的声音。应该是丁谣在里面……洗澡?
云婆低咒一声,翻身起来,哗的一声拉开浴室门。
而后,彼此都愣住了。
丁谣没想到他会醒,而云婆也没有想到浴室里是这样的光景……浴缸里放满了水,而丁谣赤着身子站在浴缸边上,乌黑长发散在腰间,衬得腰细细的,肌肤莹白丰润。
丁谣正在擦澡。
她一只手臂受伤,所以动作很笨拙。
看见云婆进来,她连忙拿手掩住胸口,两条纤长嫩白的腿也情不自禁轻轻摩挲……并且微微地颤着。
那样子,实在诱人。
云婆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擦澡巾,语气不是很好:“不要命了?医生说你至少卧床两天。”
丁谣背过身,低道:“我想擦一下!”
云婆稍稍想想,就明白她为什么要擦浴了,在酒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完,但是他也弄了她约莫10分钟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哪怕她再排斥还是有身体反应。
云婆记得,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是一塌糊涂,激烈到了临界点。
想到那些,
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是。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薄薄香肩上,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热砂子很性感:“身体留了我的味道,是不是?”
丁谣颤了一下。
云婆将她转了过来,他低着头在灯下看她,黑眸深邃莫测。
若是从前,丁谣肯定心动。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可悲,云婆对她只有性没有爱,但他不肯放过她……跟他纠缠许久,丁谣真的累了。
有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任着他将自己抱到洗漱台上,任他将灯光调到最亮,任他肆意欣赏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
云婆开始给她擦拭。
浴巾游走于她周身,偶尔,他的大掌也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那时,丁谣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云婆扔掉毛巾,却没帮她穿病服,而是拿了雪白浴衣给她裹上。
抱她回床上,
他忍不住附在她耳畔轻喃:“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丁谣难堪地别过脸。失过血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却更显美丽脆弱。
她仍不跟他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
她亦没有闹着离开。
每晚,他都会帮她擦身子,每一次她都会颤抖,开始的时候云婆以为她是生理反应,他碰她她是舒服的,后来他才察觉到她是恐惧。
恐惧他的靠近、碰触。
怕他来了兴致,要再次跟她发生关系。
当云婆发现这一点时,他便索然无味起来,语气也淡淡的:“我是照顾你,不是想睡你!”
夜里,丁谣睡着时,云婆靠在床头静静看她。
丁谣瘦了。
明明这几天都是营养的汤汤水水,但是她的脸明显比之前更尖了,而且她一点也不快乐,她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交流。
像是这辈子,她都打算沉默下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
云婆顿了下,起身去开门。
秦秘书站在外面,大半夜的仍是一袭商务套裙,她的面上也有着淡淡疲惫之色,她压低嗓音轻道:“陆总,公司有份急件需要您立即处理,您看……”
“去公司!”
云婆掩上门时又看了眼丁谣,她正沉沉睡着。
秦秘书也看见了丁谣。
晕黄的灯光下,丁谣睡得安稳宁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那样子叫秦秘书羡慕又嫉妒。
云婆关好门,睨一眼秦秘书。
秦瑜不敢再造次,连忙低头跟上云婆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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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师的助理一怔。
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呢,立即就圆了下来:“是我百度的。”
云婆淡淡一笑,没有深究。
助理松了口气后,看向了白筱筱——
听说这位白小姐天资过人,但是没听说过她的腿是瘸的啊,而且这身衣服,真的是很不好评论呢!
白筱筱特别兴奋:“您就是魏老师吧?”
助理微笑:“我是魏老师的助理,林双。”
白筱筱顿时就看不上了,原来不是魏老师,只是一个助理。
她眼睛抬到天上。
一旁的秦秘书冷笑:林双是圈子里最有名的大经纪,手里不知道握着多少优质资源来着,多少年轻的音乐家都要巴结他!白筱筱屁都不是呢,竟还敢给人翻白眼,真是蠢货!
但秦秘书,没提醒,她想看白筱筱出丑。
……
果真,见到魏老师时,林助理凑过去耳语几句。
魏老师皱了下眉头。
但毕竟是云婆带过来的人,他多少要给几分薄面,于是就很敷衍地淡淡一笑。
白筱筱坐在云婆身边,心情激动。
只要魏老师收她,等到她学成归来,那时她就是享誉全球的小提琴家,那时她就能配得上云婆了。
相对于她的激动,
云婆跟魏老师的照面,不显山露水。一个是音乐界的老狐狸,一个是生意场上的大人物,都敛起了全身锋芒。
酒过半盏,魏老师就开始哭穷。
“不瞒陆总,现在音乐难做啊!我这名号听着是响得很,但真想在国内施展一番拳脚还真是困难,现在古典音乐不被看好啊,那些土财主暴发户都去投资选秀了,露个胳膊露个大腿的谁不爱看?……当然,陆总跟他们不一样,陆总是有品味的人!”
闻言,云婆微微一笑。
他半未直接撒钱,而是将白筱筱给推了出来:“我有个人,劳请魏老师看看。”
这时,魏老师像是才发现白筱筱。
他倒是挺真诚地请白筱筱拉一段给他听听,白筱筱心情激动,立即就给魏老师拉了一首《欢乐颂》。
云婆觉得吵人,端着酒杯小酌。
他忽然想起了丁谣,想起她在皇霆拉的曲子,好几首他觉得很不错……甚至是让他有些惊艳的,过去他从不知道丁谣的小提琴拉得那样好。
魏老师也觉得吵人。
但大师就是大师,不会轻易表现出喜恶。
他没提白筱筱,反而转移了话题:“现在的古典乐,是相当难做啊!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开世界巡演,将我们中国的古典乐真正地推向全球,让那些老毛子也听听我们中国的曲子嘛,不然拉来拉去,都是《欢乐颂》什么的。”
白筱筱被婊了一顿。
她再笨也能听得出来,魏老师对她并不满意。
但是她并不愿放弃这样的机会,就越界开口:“魏老师,我还可以表演……”
云婆却打断了她。
他修长手指端起小巧的古朴杯子,跟魏老师碰了一下,含笑:“我对魏老师说的很感兴趣,魏老师请继续说。”
其实,魏老师也挺欣赏云婆。
商界青年才俊,进退自如。
难怪,当年将他心仪的学生迷得晕头转向,梦想也丢了,一心就想嫁与良人……但良人现在佳人在侧,只不过不入眼罢了。
魏老师郑重起来。
他缓缓道:“几年前,我在音乐学院发掘了一个极有天赋的学生,当时她拉了一首《梁祝》,拉得真是好!我想请她当学生,她也几乎要同意了,但是最后她还是嫁人了,嫁给了她心里的梁山伯。”
云婆生起几分兴趣来。
他握着杯身,轻轻把玩:“后来呢?她就没有继续音乐梦想?”
魏老师目光灼灼。
他看着云婆,很轻地说:“后来……她过得不怎么好,她的家里出事,她的丈夫有了外遇,她流于市井!我再没见过她。”
魏老师是文化人,说到动情之处,竟落下眼泪。
白筱筱动容:“好可怜啊!”
魏老师收起伤感,跟云婆碰了杯子,语气也轻快起来:“不过我会找到她的,做音乐什么时候都不迟的。”
云婆矜持一笑:“魏老师对于古典乐的坚持,令人感动。”
他一个眼色过去,
秦秘书立即就奉上一张2000万的支票,她说话很有技巧:“这是我们陆总对于古典乐的一份小小支持,还请魏老师收下。日后……倘若魏老师还有需要,我们陆总也会当仁不让。”
魏老师客气矜持:“初次见面,陆总客气了!”
云婆起身告辞:“是我唐突了!”
最后,魏老师的助理林双收下支票,送云婆一行人离开。
林助理回来,魏老师仍在小酌。
林助理便笑:“这位陆总从哪里拣来这么个宝物!她比丁谣可差远了,从技巧到情感,没有一个地方能跟丁谣相比的,长得也不好看!”
魏老师慢悠悠地说:“拉的是难听!”
林助理犹豫了下问:“那您是不收白筱筱了?”
魏老师放下手里的杯子,轻声叹息:“林双,咱们这行听起来高雅,但是但凡是吃饭的活,那都是钱难挣屎难吃啊!我再是高风亮节,也架不住手里没钱,现在有人愿意捧着大把的钱支持古典音乐,我哪里能轻易拒绝?反正乐团也养了不少打杂的,后面给白筱筱安排个适合的位子就是了,关键是我能把丁谣推出来,也算是保住了名声。”
林双听了想笑。
他拿起支票轻轻一弹:“那我就替魏老师,约下丁谣?在南海渔村的喜会咖啡厅怎么样,我记得丁谣很喜欢那里的甜点。”
魏老师睨他一眼笑:“你倒是记得蛮清楚的嘛!”
……
那边,云婆一行人离开。
白筱筱一直不理解:“魏老师不肯收我,为什么陆先生还要给他钱!太过分了!”
秦秘书心道:你懂个屁!
像魏老师这样的大师,初次见面就收下你这种劣等品,那不是自降身份?那2000万是敲门砖是投路石,是陆总的诚意。
秦秘书心里mmp,
但在云婆面前,她对白筱筱却极有耐心,语气也柔和:“魏老师很谨慎的,不是随随便便就收个学生的,白小姐你耐心点儿,没有我们陆总办不下来的事情。”
白筱筱犹豫一下,轻声问:“我拉得不好吗?”
秦秘书不说话,整理了下套裙。
云婆向来不太搭理她。
这时司机将车开过来,云婆钻进车子后,白筱筱也想跟着坐上去,但是司机却轻挡住车门:“白小姐抱歉,陆总有私人行程,您跟秦秘书等公司派车吧!”
司机说完关上车门,将车开走!
白筱筱急得想哭。
她今天是有任务来的,她特意穿了好看的裙子,她不但想见魏老师她还想跟云婆约会吃饭,甚至是寻找机会,做那种夫妻之间才有的事情。
但是云婆却丢下她走了!
秦秘书在一旁幸灾乐祸:“白小姐我早就说过了,不该想的……最好别想!”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房车停在跟前。
白筱筱以为是云婆回来,她喜极而泣,正想迎上去。
下一秒她呆住了。
名贵车子的车窗缓缓降下,坐在里面的人却不是云婆,而是云婆的母亲陆夫人。
陆夫人严厉地看着白筱筱。
她没有说话,但是她厌恶的目光,让白筱筱不寒而栗。
秦秘书也微微一凛,垂首:“夫人!”
陆夫人没理她,她只看着白筱筱,那目光就像是毒蛇一样,让白筱筱害怕得全身颤抖如筛子……

丁谣仍是抚摸他的俊颜。
片刻,云婆捉住她的纤指,不让她再摸了。
他将她的细腕牢牢地钉在雪白枕上,正准备尽情享受她时,丁谣白皙的㬶腕上几道淡粉浅痕,映入眼帘。
那是上次,他强迫她时,她割伤留下的。
云婆黑眸微紧。
而后他就紧抵住她不再粗暴、很温柔地对待她,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伤痕烙下细碎的吻,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疼不疼了?”
丁谣不堪地别过脸。
那晚在酒店,云婆按着她,像是对待那些廉价的女人……她并未释怀也没能放下。
她可以承受云婆的粗暴,
但是,她却无法忍受他的温柔,这样子的温柔让她想起自己曾经像是乞丐一般乞求他的感情、乞求他的怜悯。
丁谣眼角润润的,很难堪。
她蓦地捧住云婆的俊脸,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学着他平时的样子跟他接吻。
她紧紧缠着云婆,她浪荡得像是惯于享受的女人。
云婆握着她的后颈,黑眸紧盯着她。
他全身颤抖……
……
事毕,云婆套了件浴衣,靠在沙发上吸烟。
夜深,露重。
烟都是美的……
丁谣泡了个澡,拿了药箱过来,半跪在他身边很柔顺地为云婆擦药,大概是嫌香烟味重,她把他嘴唇上的香烟轻轻拿掉了。
云婆没说话。
他垂着黑眸,注视着自己的妻子,她穿了件真丝睡衣整个人显得温婉,跟刚刚在床上时的浪荡样子完全不同。
没有男人不喜欢性!
云婆自诩也是普通男人,他再不爱丁谣也因为这副身子跟她过了三年……而且三年来的夫妻生活有增无减。
但丁谣,第一次这样主动热情。
云婆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当时他的身体是餍足的,但事后又觉得莫名空虚。他注视着她的小脸,心想,他要丁谣回来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为什么明明得到了,却仍不满足?
……
云婆跟黎睿打架,事儿闹得挺大。
陆黎两家都要个脸,花了点儿势力,在圈子里将这事儿给压下去了,但是玩儿的一圈子却是传开了,说黎睿喜欢上了发小的老婆。
刚刚回B市的林萧,都知道了。
林萧约了丁谣喝咖啡。
再见面,开始是沉默的……
林萧从路靳声那里得知丁谣回到云婆身边的事情,半晌她才哑声说:“路靳声那个浑蛋,想办法把我弄到外地去,他就不安好心!”
她捉住丁谣的手:“云婆……对你还好吗?”
丁谣轻撩了下长发,不太在意地说:“挺好的!他将孟燕回从国外请了回来,花了2亿让他帮哥哥打官司,也给家里换了住处请了佣人,对了……我还顺利拿到了陆氏集团百分之二的股权。”
她将自己跟云婆的交易,说得风轻云淡。
林萧怎么不知道她?
豪宅、佣人和股权,丁谣根本不在意,她是为了乔时宴。
丁谣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她推给林萧。
林萧拆开看了,里头竟然是一份撕碎的离婚协议,她看见了云婆的签字……她猛地抬眼看丁谣。
丁谣小脸仍是恬淡:“原本他已经准备放手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肯离婚了!云婆的性子我最了解,既然逃不过,不如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林萧,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林萧心疼得要掉眼泪。
她紧握着丁谣的手:“他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啊,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原本气氛压抑,林萧这样一说丁谣都笑了:“还真有可能!”
两人聊了挺多。
林萧看着丁谣,神情有些复杂:“昨晚黎睿进医院了!断了一根肋骨,是路靳声送的医院,黎倾城受不了黎睿对你起了那样的心思,兄妹俩在医院大吵了一架,后来还是李太太过来处理的!我猜,黎家这会儿肯定很乱。”
丁谣低头轻搅咖啡。
她声音低低的:“我没招惹他!”
林萧自然知道,她担心黎睿不肯放弃,说白了,丁谣现在是云婆的妻子黎睿才有几分忌惮,如果哪天不是了……
林萧简直不敢想!
这些扫兴的话她没提,两人许久未见,林萧嚷着说要去买几件性感的内衣,说是最近有几个小模特儿围着路靳声转,她得好好收拾自己,把路靳声固得牢牢的。
丁谣知道她是违心话。
其实林萧根本不爱路靳声吧……
去了商场,林萧押着丁谣也买了几件。
丁谣觉得太性感了些,但林萧说她皮肤白穿这种深色蕾丝最好看了,完了林萧又进去试衣服了。
丁谣浅笑看她背影,这时手机响了。
是云婆的电话。
丁谣笑意变淡,接了电话后声音温软:“云婆,有事吗?”
云婆人在陆氏集团。
他坐在奢华的总裁办公室内,轻转着椅子,像是很随意地问:“听刘嫂说你出门了!约了人?”
即使他语气温和,但是丁谣还是听出一抹控制的意味。
她仍是柔柔的:“云婆,你不需要这样旁敲侧击,整天怀疑我!”
手机那边沉默。
很明显,云婆有些不高兴了。
丁谣倒是放低了姿态:“我跟林萧在外面逛街。”
约莫是心情好了些,云婆的语气都温柔了几分:“买什么了?有时间的话,帮我也买几件衬衣……嗯?”
过去丁谣出门,总爱给他买,但是他一次未穿过罢了。
此时,他却主动央着她买。
丁谣不明白云婆为什么要执着当一对“恩爱”夫妻,他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干净利落!
她轻声提醒:“你的衬衣都是私人订制的,云婆你忘了?”
女人敷衍,男人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云婆并未发难,他反而微微一笑,用一种稍稍暧昧的语气说:“我倒是忘了!陆太太。”
挂上电话,丁谣觉得心累。
这时林萧风风火火地出来,她对丁谣说:“有个紧急通告!丁谣我得走了!咱们下回再聊……宝儿,帮我结下账。”
丁谣无奈摇头。
林萧走后,丁谣给她结账,并让店员将东西寄到林萧住处。
走出商场的时候,时间还早。
电影院门口,人挺多。
原来是电影《我的前任4》上映了,海报前面,围满了年轻男女打卡拍照……丁谣注视着她们,恍惚中想起自己也才24岁。
可是她的内心,早已经千疮百孔。
她不想回家,不想回到那个有云婆的地方。她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张电影票,捏在手心里时,她觉得自己像是偷到了两小时的欢愉……
快到检票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丁谣!”
丁谣缓缓回头。
她看见了云婆,衣冠楚楚的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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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谣想得很简单。
治好爸爸的病,把哥哥从里面救出来,一家人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但显然,命运不放过她……
云婆也不准备放过她!
当晚,她在皇霆演出的时候,接到了林萧的电话。林萧声音很急:“丁谣,你快到医院来!出事儿了!”
丁谣心里一惊。
她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林萧顿了顿,才轻声说:“沈姨跟白筱筱发生了冲突,动静闹得挺大的,局子里都来人了,丁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沈姨有可能要被带走。”
手机,从丁谣手里滑下来。
最后是路靳声开车送丁谣去了医院,还好不是很远,不到半小时就赶到了现场。
但丁谣还是迟了一步。
她赶到时,沈清已经被带走。
现场却仍是混乱,白家一大家子都在。白母捧着女儿烫伤的手臂,哭天叫地地说女儿的花容月貌被毁了,叫嚣着要让沈清把牢底坐穿。
白父闷头在一旁。
最让丁谣意外的是,云婆也赶了过来,身边跟着秦秘书。
他才来,白筱筱就投进他的怀里。
不胜柔弱。
白母也瞬间变得委屈不堪,哭泣道:“本来腿就不灵便了,现在手臂上又毁了容,我们筱筱下半辈子该怎么过啊!”
一护士提醒:“病人赶紧去处理伤口,不然会留疤。”
白筱筱的轮椅坏了。
死命推了两下,没推动!
云婆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想放到担架上……但他抬眼时却正好跟丁谣的目光相撞。
丁谣轻轻眨了下眼。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其他女人呵护备至的模样。明显,在妻子跟情人之间,他选择了情人!
云婆亦看着她。
半晌,丁谣都没有开口……
蓦地,云婆放弃了担架,抱着白筱筱直接走进电梯,白筱筱手臂疼得厉害,但这一刻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的小脸挂在云婆的臂弯里,冲着丁谣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四周,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好浪漫,是公主抱啊!
瞧,正室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用,人家是真爱!
我猜男的肯定会离婚!
……
现场还有很多记者,丁谣就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白母见女儿得势。
她不依不饶,蓦地,劈头盖脸给了丁谣一耳光:“我们筱筱要有三长两短,我会让你那个后娘偿命!”
白母打偏了,打在了丁谣侧脸……
其实并不是很疼,
可是这记耳光,像是狠狠扇醒了丁谣的人生。这记耳光,让丁谣过去付出的感情变得更可笑,这记耳光,让丁谣隐忍的三年婚姻变得更为残忍。
那边,电梯门缓缓合上,云婆怀里抱着白筱筱。
云婆目光深深,晦暗难懂……
丁谣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想:原来不被爱的下场,竟是如此狼狈!
……
电梯内,秦秘书都感觉不妥了。
丁谣再怎么样,还是陆太太,白筱筱的妈竟然敢扇丁谣的耳光……秦秘书是最了解云婆的人,她不禁看向云婆。
云婆面无表情。
白筱筱娇媚地唤他一声:“云婆!”
云婆看了看白父,白父还是有点儿眼色的,立即张开手臂接女儿:“我来抱吧,不敢劳动陆先生。”
白筱筱正得意呢,就不高兴了:“爸!”
云婆淡道:“好!”
手一松,不知道是不是白父没有接好,白筱筱竟然笔直跌到地上,那条动过手术的腿嚓擦一声又断掉了,手臂烫破的皮肤也被地面蹭破了一大块皮……血肉模糊的。
白筱筱疼得额头全是汗。
白父手忙脚乱,抱起女儿……
云婆垂眸,语气冷淡:“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电梯门开,他便离开了。
秦秘书连忙跟上去。
白筱筱在身后,娇嗔一声:“陆先生!陆先生……”
白父抱着女儿,轻叹一声:“娃娃,咱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你陷害乔家太太不说,你妈妈还打大小姐……万一以后陆先生他不娶你,我们怎么办?”
白筱筱恨得牙根痒痒。
她咬唇:“我就不信,我抓不住云婆的心。”
……
林萧从局子里回来,正好瞧见丁谣被打!
林萧脾气多火爆啊!
她才不管丁谣什么谈判的筹码,扑上去就去扇白筱筱的母亲,一边打一边骂得难听:“狗东西就凭你也能打丁谣?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也就是你女儿叉开了腿给云婆草的贱货,你全家上下给丁谣提鞋都不配!”
白母也只敢欺负斯文人。
碰上林萧这样泼辣的,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会儿她的脸被林萧扇成了猪头,惨不忍睹!
她叫着说要告林萧。
林萧直接踢她肋骨:“告啊!我就在这里你去告,你不告老娘回头照着你另一边脸再打成猪头!”
白母仗着云婆,还想张狂。
路靳声出面了。他把林萧拉开放到身后,他轻描淡写地问白母:“我现在把你打成残废,你觉得要判几年?”
白母被吓住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长相斯文但是眉宇间都是戾气,特别是眼角一颗泪痣邪门得很。
她迟疑了下,
林萧又蹦出来狠狠扇了她两耳光,出气是出气了,但是沈姨的事儿已经立|案,无法更改。
林萧怕丁谣想不开。
但是丁谣很平静,她洗了把脸,轻声跟路靳声道谢,林萧想留下来陪丁谣,路靳声却把她强行带走了。
路靳声的别墅。
奢靡卧室,地板上扔了一地的衣服……
林萧哭得惨烈,她又骂又哭最后说:“丁谣家里不能再出事了……你帮帮她,路靳声我给你生孩子都行!”
他们是露水情缘。
曾经,情浓之时,路靳声掐着她的下巴让林萧给他生个孩子。那会儿林萧才19岁呢,哪里肯?
但是这会儿却松口了!
路靳声也不是傻子,他停了下来轻摸林萧的脸,冷笑着问了句:“牺牲这么大!不过,你究竟是为了丁谣,还是为了乔时宴?”
乔时宴……
林萧有瞬间的失神,这个名字,是她心里的禁忌。
她以为没人看出来!
她恼羞成怒:“你管老娘为了谁?路靳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会不会睡女人弄孩子?”
路靳声嗤笑一声。
他拽过她海藻般的长发,迫她抬头,他贴紧她的脸声音危险:“真当我是傻|逼好糊弄是不是?”
林萧疼得掉下眼泪……
路靳声的嗓音变柔,就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轻喃:“跟我睡觉的女人,不管叫得有多浪,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何况你跟着我时毛还没有长全呢!跟我玩心眼,林萧你还早着呢!”
他发了狠地折腾她。
林萧被他弄得又哭又叫,但偏偏她是那样的烈性子。
她把路靳声手臂都抓花了。
她一点也不避忌地大叫:“行啊!那咱们就一拍两散啊,我重新再找个男人,我就不信以我林萧这样儿的找不着男人睡觉,你路靳声算个屁的东西,你是比其他男人多长了个田鸡还是怎么了?”
她叫得越凶,路靳声弄得越狠——
“还敢说!真想弄死你!”
整个晚上,林萧的嘴都没有停下来,别墅里的佣人都不敢细听……听了脸红心跳,每次先生把林小姐带回来,都要弄得惊天动地像是出人命案一样。
……
路靳声终于要够了,他抽身而退,去浴室冲澡。
出来时林萧还在。
身上套了件他的衬衣,扣子也没有扣两颗,就那样敞着大长腿靠在床头吸烟……整个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
路靳声哼笑:“刚刚哭成那样,还敢浪呢!”
顺手拿掉她指间的香烟,自己却吸了一口,“女人抽什么烟!最好戒掉!”
林萧难得没跟他顶嘴。
路靳声靠在床头吸烟,她就柔顺地贴在他的小腹上,纤长手指在他腹肌上划圈圈,声音也软媚:“路总消气了没有?”
路靳声低头看她一眼。
哼笑:“消肿了,没有消气!”
林萧要去亲他。
她这样子的小伎俩,路靳声哪里会不明白,来来去去就是为了丁谣……不然她怎么会乖乖躺着,早就翻脸走人了!
路靳声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一手熄掉香烟。
他淡淡道:“不管丁谣跟云婆感情怎么样,她现在还是陆太太,那个姓白的女人公然打丁谣,等于在扇云婆的脸!云婆当时没有发作,应该是想要丁谣低头求他吧!”
陆靳声笑了下:“她总不肯回心转意,是不是?”
林萧懵住。
她坐起来,还是没有缓过来:“你是说,云婆故意放任不管的?”
路靳声真想拿香烟烫她。
他下床利落着衣,扣上皮带时开口:“丁谣自己也清楚!这事儿,云婆是真够狠的!”
他看着林萧的样子:“累了就留这儿睡一晚!”
但是林萧立即起身了。
她当着路靳声的面儿就脱了衣服换上自己的,离开时,她还搭着他的肩说:“我从不在金主家过夜!”
即使她说得再烟视媚行,还是叫路靳声看穿。
他捏住她下巴,打量:“都脏了这么多遍了,就算乔时宴从牢里出来,大概也看不上你!”
林萧被刺了一下。
没人知道,她十几岁时就被人轻薄,那是她一辈子的阴影。
从来,她都配不上乔时宴。
但她面上却笑得没心没肺:“是啊!我这么脏就只能配路总了!”
路靳声冷笑:“你想的真美!”
林萧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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