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共享过同一包卫生巾,一起在深夜聊过彼此班上的男孩子。
只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们也一起喜欢上了傅厌离。
起初,我偶尔会在约会的时候叫上秦昭,傅厌离对此颇有微词。
但我没想到,渐渐地,三人之行,被派去买水的那个人,成了我。
偶尔,他们也会一起参与朋友间的聚会。
没叫我。
因为我既不想泡网吧,也不会上山打鸟,更不敢参与他们那帮人的机车运动。
而这些,秦昭都很感兴趣——即使不会,她也愿意学。
我从没觉得他们的行为逾距,只觉得自己幸福。
闺蜜和男朋友是好兄弟。
就好像我们是和谐的一家人一样。
直到有一天——
她与我打赌,傅厌离会选她,还是选我。
她输了,但我好像也没赢。
秦昭出国了,名额和资金全是傅厌离提供的,她说她想留学,他便全力相助。
而我,作为两家联姻的主角,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聚会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捱。
不知是谁点了一份榴莲披萨,我的胃一阵翻涌,捂着嘴借口不适,离开了饭桌。
洗手间就在包间内,隔音效果一般。
所以当秦昭说回国是为了“追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