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一招手,五个大佬哥哥迎她回家优质全文
  • 小包子一招手,五个大佬哥哥迎她回家优质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陌于之
  • 更新:2024-02-18 19:28:00
  • 最新章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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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小包子一招手,五个大佬哥哥迎她回家》,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姜笙郑如谦,也是实力作者“陌于之”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下,“小郎中,救救我爹吧。”温知允提笔写下药方,“白芍三钱,当归两钱,黄连一钱半,木香一钱……”写着写着,他皱起眉头。这几年世道艰难,医馆里的药也算不得齐全,比如木香就没有了,想要只能去县里买。可赵家哪里像是去得起县里抓药的人家。“小郎中,怎么不写了?”赵大柱不明所以。温知允放下笔,摇了摇头,“这方子里......

《小包子一招手,五个大佬哥哥迎她回家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郎中不好当啊,还要看别人拉的屎。

姜笙脸都苦了,暗暗思量着,要不劝四哥改行算了。

温知允却是面色不变,跟着赵大柱去看了两眼恭桶,点了点头,“便带赤色脓血,是肠疾无差。”

肠疾,也称痢疾,一般体现为腹泻不止,严重者还能要命。

赵大柱也是知道一点的,听完脸都白了,差点给温知允跪下,“小郎中,救救我爹吧。”

温知允提笔写下药方,“白芍三钱,当归两钱,黄连一钱半,木香一钱……”

写着写着,他皱起眉头。

这几年世道艰难,医馆里的药也算不得齐全,比如木香就没有了,想要只能去县里买。

可赵家哪里像是去得起县里抓药的人家。

“小郎中,怎么不写了?”赵大柱不明所以。

温知允放下笔,摇了摇头,“这方子里的药,一天就得吃掉百文钱,想要治好病,最低也要连吃七天。”

七天,就是七百文。

对于一个铜板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庄户人家,算得上大额储蓄了。

赵家人傻在当场,赵大柱痛哭失声,赵老伯则是认命地闭上眼。

“都怪你个老东西,非要吃那块肉,都说放坏了,还要吃,结果命都吃没了……”赵大娘失声痛哭。

“爹啊,爹啊。”

所有人痛哭出声,他们在救与不救之间抉择,在饥饿和良心中彷徨。

如果,能有个便宜的救治办法该多好。

温知允闭着眼睛思索,突然想起自己曾无意中翻到过一本古籍,里头记录了一种用偏方救治痢疾的办法。

他睁开眼,诚恳道,“我有个偏方,但没有亲自使用过,你们不想花钱就试试。”

“取蒜头切成细末,加白糖搅拌均匀,早晚饭前吞服,连用七到十天。”

蒜头不值钱,白糖虽然贵了点,但家里也有。

赵家人的哭声渐渐停下,开始找蒜头,找白糖。

温知允见状,背着药箱站起身。

赵大柱还算得体,跑过来送他,“小郎中,若是我爹有身子不适,我还去找你。”

不找也没办法,这方圆十里,根本就没有另一个郎中。

温知允颔首,“我就在村口破庙里。”

赵大柱感激不尽,塞了五文钱在他手里。

庄户人家赤贫,能给出五文已是不错。

温知允抬手塞给了姜笙,一个都没留。

姜笙掂了掂五个铜板,又回了赵大柱三个,“大哥哥,我们出诊只要两文钱,抓药另算。”

这算得上极便宜的价格了,赵大柱感激不尽,离老远了还在挥手。

四个小孩慢吞吞地往破庙里走。

路上,郑如谦纳罕,“五文钱出诊也不算贵,为什么要还回去三文。”

姜笙得意洋洋,“笨蛋二哥,四哥才刚出诊,当然要足够便宜,他们才会放心。”

倘若他们学过经济学,就知道这是薄利多销,以量取胜。

郑如谦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路上,遇到了些相熟的村里人,免不了要打招呼。

姜笙就会蹦起来摆手,“我们是去给赵伯伯治病啦,赵伯伯生病啦。”

“我哥哥会治病,他可厉害了呢。”

“天气冷了,叔叔伯伯要注意保护身体呀。”

郑如谦眼尖,看见他们零零碎碎抱着一些菌子,应该是从山脚下刚回来。

这个天,菌菇产量不多,但总归还是有的。

只是村里的人多,每家每户采个十来颗,吃吧不够一顿,卖吧更不值得一趟。

“姜笙,村里人采那一点菌子做什么的。”他忍不住问。

姜笙想了想,“攒着晒成干货,来年再售卖。”

张姑姑家里就是如此。

“可是干货没有新鲜的山货受欢迎呀。”郑如谦和姜笙也是在集市上见过卖干货的,但每次都是他们采摘的鲜山货先卖空。

实在没有了,才会有人去买干货。

“大家也知道啊,但是每天才采几个蘑菇,就是想卖新鲜的,不够一顿也没人买。”姜笙老老实实道。

话音刚落,她双眼一亮,猛地看向郑如谦。

郑如谦更兴奋,像条发现新鲜排泄物的猎犬,“假如我们把大家手里的蘑菇凑到一起,再拿出去售卖,不就够卖了。”

姜笙张着嘴巴,连连点头,“我们赚到钱,再分给大家。”

“不对。”郑如谦摇头,“人家凭什么把东西给我们,等我们卖出去了再给钱。我们应该先把他们的山货买下来,再卖出去。”

一买,一卖,利润就出来了。

以前大家的思维固定在,我采摘了,我去卖,属于净赚纯利润。

但当无法采摘的时候,利润将化为乌有。

可如果是买了再卖,只要保证卖的钱高于买入的钱,就一定有得赚。

“那你能保证卖的钱高于买入的钱吗?”姜笙认真询问。

郑如谦想说不能保证,可扭过头看看几个哥哥弟弟们,抄书的抄书,治病的治病,会功夫的会功夫,只有自己是个笨蛋小废物。

这一刻,就是有千般畏惧,郑如谦也只能咬牙点头,“能。”

姜笙认真地点头,认真地思考。

半盏茶后,她从怀里掏出二十个铜板,塞到郑如谦手里,“二哥,我支持你。”

千言万语,都不如一句支持。

郑如谦热泪盈眶,他握紧温热的二十个铜板,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赚钱,一定要努力,一定不要做个小废物。

接下来几天,几个人都在默默做自己的事情。

方恒赤膊练武,温知允查看医书,许默提笔抄书,剩下一个郑如谦卯足劲要收菌子。

姜笙作为半个十里铺村的地头蛇,被郑如谦用“利润分一半”诱惑,带他去各家各户收货。

首先上门的是张姑姑家。

作为整个十里铺村,唯一对姜笙释放善意的妇人,姜笙一直打从心底里敬爱张姑姑,在她心里,张姑姑就是母亲。

张家门前。

姜笙踮着脚尖,勾着门栓,还没拍动。

院子里就传来响动,是妇人呜咽哭泣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喝骂,“周志强,你是个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姜笙愣住了,赶紧用力拍门,并大声呼唤,“姑姑,张姑姑。”

院子里的声音霎时消失。

没多大会,张家的木门开了,张姑姑狼狈地站在门口,从怀中掏出一个窝窝头,“是饿了吗,小姜笙?”

姜笙摇摇头,想说自己不饿。

可张姑姑还是强行把窝头塞给了她,急促道,“快回去吧,孩子,天冷,快走。”

“姑姑,你没事吧。”姜笙愣愣地问,直觉姑姑不太好。

张姑姑却没有回答,反手把门拴上。

好在里头没再传来呜咽哭泣声,反而是男人咒骂着抱怨了两句。

“又给那个小野种东西吃,老子的东西你凭什么给别人,贱人……就是……”

剩下的话变成了静谧。

不是因为里头的人不讲话了,而是因为一双手出现在姜笙的耳朵上。

“别听。”郑如谦凑过去,悄悄道,“姜笙,我们不听这些。”

回到驴车上,姜笙指着城西的方向,“出发咯。”

方恒指挥驴车的技术愈发熟练,兄妹六个一边走一边打听,终于在城西的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了整个县里最便宜的私塾。

一两银子一年。

这价格虽然也不便宜,但已经是最合适的了,学习氛围也颇好,里头有不少学子在摇头晃脑地读书,沉浸且入迷。

“要不,我还是自学吧。”许默依旧纠结。

姜笙不理他,抓着怀里的铜钱就奔到学堂缴费窗口。

按照一两银子一千百枚铜钱的比例,她掏出一大把铜钱,仔仔细细地数了起来。

“……九百九十九,一千。”小姑娘把一大堆铜钱推过去,原本鼓鼓囊囊的荷包骤然空瘪。

负责收钱的夫子一愣,他们这虽然是最便宜的学堂,但多数人家缴费都是带着一两二两的银子,像这样抱着一大堆铜板来的可没几个。

不过瞧几个孩子穿着破旧的鞋子,不太合身的棉袄,他恍然大悟。

又是寒门学子,倾全家之力,供养一人那种。

“姓名,籍贯。”夫子提笔记录。

姜笙踮着脚尖,“许默,大渝王朝安水郡斜阳县十里镇人氏,今年十一岁。”

真没想到,大哥居然还是镇上的人。

身后的许默则叹息一声,他原本不是这个籍贯,但父母离世前为了保护他,将他的户籍落在了十里镇,不曾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另一边,姜笙还在努力套近乎,“夫子哥哥,咱们学堂这几年可出过秀才老爷?”

在小姜笙的头脑里,秀才已经是了不得的大官了。

夫子傲然一笑,“岂止秀才,举人老爷都出过,虽然咱们学堂费用便宜,但那是创始人为了惠及寒门学子故意定的,不代表咱们学堂教学不好。”

说话间,他把抄写好的纸张一分为二,按上手印,代表今年的学费收过了。

姜笙笑眯眯接过,揣进怀里,心底都是满足。

“明儿便来上课吧,记得备好笔墨纸砚。”夫子交代。

姜笙小鸡啄米,“夫子就等着吧,明天铁定来。”

木已成舟。

离开学堂的时候,许默还有些恍惚。

姜笙拉着他去文房四宝店选购纸笔。

许默赶紧拦住妹妹,“不用了,我之前抄书用的就挺好。”

他看地很清楚,妹妹的荷包已经瘪下大半,不能再浪费给他。

“可总得买书。”姜笙道。

许默依旧拒绝,“我可以自己抄一本。”

他不能,也没脸再继续浪费家里的银钱。

姜笙拗不过他,想想也要给大哥留几分尊严,“那我们买点吃的喝的回去,顺便看看还能倒腾点啥。”

棉袄的市场在十里镇几近饱和,县里的囤货也几乎被她买空,得换个生意做了。

可还没等他们想到赚钱的新点子,驴车路过县衙门口,被突然扔出来的血人给吓了一跳。

几个威武的衙役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再敢击鼓鸣冤,就把你的腿打断。”

说着,还挑衅地环视周遭一圈。

这几个衙役有些眼熟,似是当初将郎中夫妇拉走的那几个。

温知允眼睛登时红了,抓起小药箱就要冲过去,被郑如谦死死抱住。

许默侧过头,以袖掩面。

方恒抿着嘴唇垂下眼睫,长宴伸手盖住鼻梁以下半张脸。

只有姜笙,瞪大眼睛看着那血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那个抢她棉袄生意的同村乡亲,张家大儿子张启全!

衙役们环绕四周,没有几个人敢与他们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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