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全文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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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柿子有毒
  • 更新:2024-05-13 11:11:00
  • 最新章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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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朱由校朱由检出自军事历史《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作者“柿子有毒”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皇极殿中的灵柩内,猛的坐起一个人来。朱由校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很是愕然。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棺材里?这里似乎是一座宫殿,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正探头朝外面的天空议论着。他下意识的向那些守卫喊了一嗓子。“喂,你们几个,这是什么地方!”正在讨论为何会晴天打雷的守卫们,......

《优质全文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精彩片段


“轰!”

睛空万里,不见一片云彩,北京城的天空突然响起一道炸雷。

皇极殿中的灵柩内,猛的坐起一个人来。

朱由校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很是愕然。

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在棺材里?

这里似乎是一座宫殿,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正探头朝外面的天空议论着。

他下意识的向那些守卫喊了一嗓子。

“喂,你们几个,这是什么地方!”

正在讨论为何会晴天打雷的守卫们,身体猛的一僵,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到朱由校的时候,顿时吓的瘫倒在地。

“娘啊,诈尸啦!”

“救命啊.......”

“快,快去法华寺请高僧前来!”

“........”

朱由校傻了,这些人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完全不像是在演戏的样子!

他从灵柩里面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合身的工装服,而是一件宽大的明黄色龙袍。

单手撑着灵柩边缘,从里面跳了出来,径自走向门口,揪起其中一名守卫的衣领再次喝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守卫几乎都要被吓尿了,哆哆嗦嗦的答道:“回、回陛下的话,这、这是皇极殿!”

皇极殿?

他喊我陛下?

仔细看了看这些守卫身上的衣服,有很明显的明朝特征。

朱由校感觉很离谱,难不成,自己穿越了?

“现在是哪一年?”

守卫不敢有半分迟疑,快速答道:“回陛下,现在是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四!”

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四!

朱由校在心中重复了一下这个时间点,总感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一样。

八月二十四!

大明天启皇帝驾崩,崇祯皇帝即位,就是今天!

之所以他会记得这个时间,只因为他和天启同名同姓,朱由校!

他连忙再次发问:“信王登基了?”

“启禀陛下,陛下.....啊不,信王此时应该在建极典接受百官参拜!”

那守卫话说一半,又连忙改口。

他的回答,让朱由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自己现在就是已经死去的天启皇帝!

借尸还魂,所以这些守卫才会以为自己诈尸了!

一想到历史上关于明末的记载,他便萌生出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朱由检坐上皇位!

这个刚愎自用、善变多疑的家伙,会把大明送上断头台!

那三百年的黑暗华夏史,不止是老朱家的耻辱,更是整个华夏的耻辱!

他第三次向那守卫发问:“魏忠贤在哪儿?”

“回陛下,魏公公也在建极殿。”

“带路,前往建极殿!”

........

建极殿中,大典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宣即位诏书。

朱由检手持诏书,站在御阶之上,面对下方的文武面官,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我国家列圣,缵承休烈火,化隆俗美,累洽重熙..........”

冗长的诏书,在百官的注视下,从他口中诵出,转眼间便到了最后的重点。

“文武群臣军民耆老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而弗获,乃仰遵遗诏,于八月二十四日袛告天地,即皇帝......”

“慢着!”

最后一个“位”字还没喊出口,突然间,一个声音打断了朱由检。

群臣百官,皆愕然的转头向大殿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大哥?

他不是在皇极殿的灵柩里躺着么?

朱由检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朱由校,脸色瞬间变的无比精彩。

为了这个皇位,自从朱由校死后,他便提心吊胆的活着,生怕在大典之前,被人弄死,为此,连宫中的一口凉水都不敢喝!

苦苦撑了这么久,大典都快完了,这死去的大哥,竟然.........

此时站在门口的朱由较轻咳两声,向朱由检挥了挥手。

“咳咳,兄弟,先别急着即位,容朕先诈个尸!”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话给弄懵逼了。

先......

诈个尸???

唯有一人例外!

那就是魏忠贤!

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官员,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行浊泪从眼角流出,即惊又喜的抬头仰望朱由校,呜咽着道。

“皇爷!是您吗皇爷!”

“您、您、您又活过来了?”

“老奴该死!老奴该守在您身边的......”

话音落下,他还狠狠的甩了自己几个耳光,那满是褶子的老脸,瞬间浮肿起来,平滑的像个少女。

都不用问,朱由校便猜出了魏忠贤的身份。

这满大明,盼着他能长生不老的,估计也就只有这家伙了!

只有自己活着,他才能平安!

“起来说话。”

朱由校伸手,将魏忠贤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又看向朱由检笑了。

“皇弟,别来无恙否?”

朱由检听到这话,心中百味交集。

说实在的,他很渴望能当皇帝!

很想很想!

幼年时,他就曾爬上龙椅,向当时还是太子的朱由校说:“我也想坐这把椅子。”

那时的朱由校笑着对他说:“别急,等我坐上几年,就给你坐。”

谁曾想,这话竟然一语成谶!

只不过.........

自己的屁股还没暖热呢,您就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诈尸啦.........”

“俺娘喂,救命啊.......”

“别挤,这个角落是本官先找到的!”

“嘎....”

“.........”

直到此时,殿内的那些文武百官才反应过来,一群怂蛋,挤破脑袋的向后殿跑去,更夸张的是,还有个发须皆白的老头,竟然当场抽了过去!

只有一部分武将,还能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只不过他们那发抖的手脚,依然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朱由校没有理会这些丢人的家伙,迈过门槛,向御阶上的朱由检走去。

魏忠贤见状,立刻跟上来冲在前面,一巴掌一个,将拦路的官员抽翻在地。

之前他还在担心朱由检上位之后,自己会被清算掉,所以才夹着尾巴做人,可是现在,自己的主子又活过来了。

去尼玛的,谁怕谁!

对他这种狐假虎威的行为,朱由校更是乐见其成,虽然自己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朱由校身上,可想要震住这些官员,离了魏忠贤还真不成!

就这样,在一路巴掌带脆响的BGM下,朱由校踏上了御阶,来到了朱由检的身边。

见这家伙还愣在那里,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朱由校指着龙椅道。

“皇弟啊,要不,你再坐一会儿?”

朱由校回到乾清宫后不久,魏忠贤便跟了过来。

一入大殿,这老货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御案之前。

“老奴有罪,请皇爷责罚!”

“你?何罪之有?”

朱由校头也不抬的看着奏折,用调侃的语气反问了一句。

“老奴识人不明,让崔呈秀那样的废物混进了朝堂里。”

“老奴该死,老奴有负皇爷天恩!”

魏忠贤连磕三个响头,之后便撅着屁股往地上一趴,再也没了动静。

他确实很慌。

虽然在朝会上,朱由校用极其强硬的手段将他保了下来,可谁知道主子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以前他还能猜透,但现在,他完全猜不出来!

朱由校将奏折合起,起身走到魏忠贤旁边蹲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叫搅屎棍么?”

魏忠贤闻言身子猛的一抖,搅屎棍可不是个什么好词儿!

他不敢起身,继续趴在那里,虔诚的像个信徒。

“老奴愚钝,还请皇爷明示。”

“粪坑里的屎尿若是时间久了,便会发生沉淀,从上面看,平平无奇,谁也不知道下面都藏了些什么秽物!但若是用棍子那么一搅,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得浮上来露个脸儿!现在,你明白朕的意思了么?”

魏忠贤的学问虽然不多,但毕竟岁数在那放着,加上人本来就不笨,很快就明白了朱由校话里的意思。

他有些拿不准的说道:“皇爷是说,老奴就是那根搅屎棍?”

朱由校笑着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算你这老货识趣。”

“只不过现在的你,还算不上大明的搅屎棍,所以你还得加把劲儿!”

“朕要你把南方的豪商,给朕搅个天翻地覆!”

“你的眼光,不要只盯着那些矿主、丝厂等营生,最有钱的并不是他们!”

“给朕盯紧了各处出海的通道,朕不禁他们出海,但所得银钱,却也不能都装进他们的口袋!”

“要让他们知道,无论他们做什么生意,朕,才是那个最大的股东!”

“明白吗?”

魏忠贤恍然大悟,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

“皇爷的意思是,不明着开海,但却要对那些官员豢养的商队下手?!”

朱由校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笑道:“没错,朕很想看到他们交税时的表情!”

此时大明的海禁早已形同虚设,朝中的高官们,特别是南方的高官,几乎都在暗地里豢养商队。

他们将大明的精美瓷器、丝绸、茶叶等商品,走私海外,换取高额的利润,且从不交税!

若要征税,这些人才是重头!

随便查上一艘船,都能顶一个矿山半年的税钱!

可魏忠贤却犯了难:“皇爷,不是老奴无能,实在是江南各地出海口太多了,想要抓他们现形着实不易啊!”

对于他的说法,朱由校并不意外,若是容易了,也等不到自己来提了。

“你派人去海外,设法联系郑芝龙,记住,态度一定要好!”

“告诉他,朕这里有一个南海伯的爵位等他来取!”

“他手下有七百条海船,就算放眼天下,也是一等一的实力。”

“只要能将他招揽过来,那些走私的商队,再也无所遁形!”

魏忠贤有些迷糊:“郑芝龙?”

他没怎么听过这个名字,只因为此时的郑芝龙名声还没到鼎盛时期,历史上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那一场金门海战,还要再过六年才会发生。

朱由校再次点头:“你先去找熊文灿,招揽郑芝龙之事,带上他可事半功倍!”

这个名字魏忠贤倒是知道,立刻眼前一亮:“皇爷说的,可是原山东布政使熊文灿?”

“没错!”

“老奴明白了,谢皇爷提点!”魏忠贤的脸上笑出了褶子。

他不怕朱由校打他,也不怕朱由校罚他。

最怕的是朱由校不给他差事干!

看看皇爷这次给咱派了啥活?

收商税,还是海商的税!

招揽郑芝龙,七百条船,乖乖,要是放到陆地上,那不得堆满整个紫禁城?

心情一好,那马屁也不要钱般的拍了出来。

“皇爷这次从老祖那里回来,果然变的和以前不同了。”

“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连海上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这可是圣人才有的本事,老奴佩服的紧呐!”

朱由校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出去做事!”

说完,便起身走回御案后面,继续翻看起了奏折。

魏忠贤连忙称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离开了乾清宫,那动作,丝毫不像是个年近60的老头。

朝会上朱由校的这一番操作,让百官都收敛了许多。

至少接下来几天里,类似于臣吃了,陛下吃了没这样的奏章,他再也没有看到过。

天启七年九月初六,在魏忠贤的陪伴下,一个老者,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了乾清宫。

“臣孙承宗/孙传庭,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者正是孙承宗,如今已经64岁,顶着满头黑白相间的头发,脸上尽是褶子,他很削瘦,但却显的苍劲有力,一双眸子如同刀斧般锐利。

御案后面的朱由校看到不由的肃然起敬。

眼前的孙承宗曾出任天启的老师。

史书上,十二年后,76岁高龄的他带家人死守高阳城,终以身殉国,这是英雄!

从御案后面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孙承宗面前,伸手将他扶起。

“老师不必多礼!”

“伯雅(孙传庭)也快快请起!”

搀起二人后,又对魏忠贤道:“老狗!还不快去拿锦凳来?”

“是是是!”

魏忠贤连忙一路小跑,到殿后抱了两个锦凳过来。

孙承宗很意外!

孙传庭出很意外!

他们二人之所以辞官,有很大的原因是看不惯魏忠贤的专横跋扈,而那时的天启对此视而不见,眼见报国无望的他们,才选择了辞官归里。

可是现在,皇帝竟然对他们如此礼遇!

孙承宗刚落座,就又站了起来,拱手道。

“老臣惶恐!”

“不知陛下此次换老臣回京,有何吩咐?”

“坐坐坐!”

朱由校上前一步,又给他按回了锦凳上,这才缓缓说道。

“想必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前些日子,朕可是被洪武老祖叫过去好一通臭骂。”

“所以,朕痛定思痛,决心重振大明,这才让人将二位给接了回来。”

“希望二位能够忘掉过去的不愉快,帮朕中兴大明!”

话音刚落,他便冲着二人深深一躬,态度极其恳切。

孙承宗和孙传庭连忙起身,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朱由校的胳膊。

孙承宗眼圈红红的,一双手都在哆嗦着。

“陛下,您这是折煞老臣呐!”

“臣这把老骨头,如何担得起您如此大礼!”

“只要陛下不嫌臣老迈,臣愿再次披甲上阵,为我大明,扬威杀敌!”

徐光启把那锰土拿在手里,左右掂量了一阵:“陛下,这不就是块黑彩土么?”

作为一个文人,特别是精通百科的文人,能够作为颜料使用的锰土他并不稀奇,所以更加想不通朱由校为何如此兴奋。

朱由校走到那铁匠炉边,指着徐光启手里的锰土道:“徐师傅,昨天朕可是说过,这东西里面有一种前所未知的金属!”

“一旦提炼出来,将其加入铁料中,足以让寻常钢铁变的更加坚硬无比,就连百炼精钢都能用它来进行削切!”

这话昨天他确实说过,只不过徐光启并没放在心上。

如今见朱由校再一次重申,徐光启不得不重视起来。

“陛下说的都是真的?”

朱由校点头肯定:“比真金还真!有了这东西,以后对铁器的加工 ,便多了一种方式!”

徐光启直接喊停了其余工匠,开始准备坩锅等一应器具。

单单这点儿锰土是远远不够的,又让魏忠贤派人去工部再取。

炉子经过一天一夜的烘烤,其中有瑕疵的位置也经过了修补,现在已经可以投入使用。

石墨制成的坩锅放在炉口,徐光启亲自把猛土投入进去。

两个工匠合力拉动风箱,炉子里的火舌瞬间窜出来一尺多高,将整个坩锅包裹在内。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钳锅底部便被烧成了红色,锅内的锰土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其中的一部分杂质,在高温下开始燃烧。

此刻的炉子还是敞口的,但在徐光启往坩锅里加了两块铁锭后,就让人把重达数百斤的罩子吊起来盖了上去。

风箱呼呼的拉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周围的温度也变的逐渐暖和起来。

工匠们点燃了线香用以计时。

趁着这个空当,朱由校带人做出了钻刀的模具。

等两柱香燃尽后,徐光启才让人重新将炉罩吊起。

轰!

一条火龙随着炉罩腾空而起,刹那间又缩回炉中。

透过火焰,坩锅中的锰土和铁水皆已熔化成了红彤彤的汁水。

工匠们上前,用炒钢法对这些汁水进行最后的处理,以便将铁水中的含炭量调整到合适的比例。

这一步,没有具体的数据支撑,只能凭借工匠们精湛的经验来衡量。

直到完成这些后,朱由校才命令道。

“浇铸!”

“是!”

炒钢的匠人退下,另外四名工匠上前,用大号的铁钳夹起坩锅,合力将之从炉中取出,倒入钻刀模具中。

“啪!”

因为准备不充分,第一个模具在汁水刚倒进去后不久,便突然裂开。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也都接连宣告失败。

不过没关系,朱由校准备的模具足有二十多个!

当连续裂了十三个模具后。

或许是液体合金的温度下降了些许,又或是第十四个模具的壳子更厚一些,总之,这个泥模扛住了内部的高温,并没有崩裂的迹象。

工匠们继续向剩下的泥模中浇铸,而朱由校和徐光启,则是把目光停在了这第十四个泥模上。

从裸露在外面的多余部分能够清晰的看到,液体合金的颜色在快速的变化着,从红色,到灰色,再到黑色。

或许是感觉差不多了,徐光启连同模具带里面的胚子一起丢进了提前准备好的菜籽油中。

油淬相比水淬,更加温和,应力更小,给器胚带来的变形和开裂风险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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