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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朱由校朱由检出自军事历史《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作者“柿子有毒”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皇极殿中的灵柩内,猛的坐起一个人来。朱由校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很是愕然。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棺材里?这里似乎是一座宫殿,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正探头朝外面的天空议论着。他下意识的向那些守卫喊了一嗓子。“喂,你们几个,这是什么地方!”正在讨论为何会晴天打雷的守卫们,......
《优质全文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精彩片段
“轰!”
睛空万里,不见一片云彩,北京城的天空突然响起一道炸雷。
皇极殿中的灵柩内,猛的坐起一个人来。
朱由校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很是愕然。
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在棺材里?
这里似乎是一座宫殿,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正探头朝外面的天空议论着。
他下意识的向那些守卫喊了一嗓子。
“喂,你们几个,这是什么地方!”
正在讨论为何会晴天打雷的守卫们,身体猛的一僵,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到朱由校的时候,顿时吓的瘫倒在地。
“娘啊,诈尸啦!”
“救命啊.......”
“快,快去法华寺请高僧前来!”
“........”
朱由校傻了,这些人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完全不像是在演戏的样子!
他从灵柩里面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合身的工装服,而是一件宽大的明黄色龙袍。
单手撑着灵柩边缘,从里面跳了出来,径自走向门口,揪起其中一名守卫的衣领再次喝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守卫几乎都要被吓尿了,哆哆嗦嗦的答道:“回、回陛下的话,这、这是皇极殿!”
皇极殿?
他喊我陛下?
仔细看了看这些守卫身上的衣服,有很明显的明朝特征。
朱由校感觉很离谱,难不成,自己穿越了?
“现在是哪一年?”
守卫不敢有半分迟疑,快速答道:“回陛下,现在是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四!”
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四!
朱由校在心中重复了一下这个时间点,总感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一样。
八月二十四!
大明天启皇帝驾崩,崇祯皇帝即位,就是今天!
之所以他会记得这个时间,只因为他和天启同名同姓,朱由校!
他连忙再次发问:“信王登基了?”
“启禀陛下,陛下.....啊不,信王此时应该在建极典接受百官参拜!”
那守卫话说一半,又连忙改口。
他的回答,让朱由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自己现在就是已经死去的天启皇帝!
借尸还魂,所以这些守卫才会以为自己诈尸了!
一想到历史上关于明末的记载,他便萌生出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朱由检坐上皇位!
这个刚愎自用、善变多疑的家伙,会把大明送上断头台!
那三百年的黑暗华夏史,不止是老朱家的耻辱,更是整个华夏的耻辱!
他第三次向那守卫发问:“魏忠贤在哪儿?”
“回陛下,魏公公也在建极殿。”
“带路,前往建极殿!”
........
建极殿中,大典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宣即位诏书。
朱由检手持诏书,站在御阶之上,面对下方的文武面官,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我国家列圣,缵承休烈火,化隆俗美,累洽重熙..........”
冗长的诏书,在百官的注视下,从他口中诵出,转眼间便到了最后的重点。
“文武群臣军民耆老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而弗获,乃仰遵遗诏,于八月二十四日袛告天地,即皇帝......”
“慢着!”
最后一个“位”字还没喊出口,突然间,一个声音打断了朱由检。
群臣百官,皆愕然的转头向大殿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大哥?
他不是在皇极殿的灵柩里躺着么?
朱由检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朱由校,脸色瞬间变的无比精彩。
为了这个皇位,自从朱由校死后,他便提心吊胆的活着,生怕在大典之前,被人弄死,为此,连宫中的一口凉水都不敢喝!
苦苦撑了这么久,大典都快完了,这死去的大哥,竟然.........
此时站在门口的朱由较轻咳两声,向朱由检挥了挥手。
“咳咳,兄弟,先别急着即位,容朕先诈个尸!”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话给弄懵逼了。
先......
诈个尸???
唯有一人例外!
那就是魏忠贤!
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官员,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行浊泪从眼角流出,即惊又喜的抬头仰望朱由校,呜咽着道。
“皇爷!是您吗皇爷!”
“您、您、您又活过来了?”
“老奴该死!老奴该守在您身边的......”
话音落下,他还狠狠的甩了自己几个耳光,那满是褶子的老脸,瞬间浮肿起来,平滑的像个少女。
都不用问,朱由校便猜出了魏忠贤的身份。
这满大明,盼着他能长生不老的,估计也就只有这家伙了!
只有自己活着,他才能平安!
“起来说话。”
朱由校伸手,将魏忠贤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又看向朱由检笑了。
“皇弟,别来无恙否?”
朱由检听到这话,心中百味交集。
说实在的,他很渴望能当皇帝!
很想很想!
幼年时,他就曾爬上龙椅,向当时还是太子的朱由校说:“我也想坐这把椅子。”
那时的朱由校笑着对他说:“别急,等我坐上几年,就给你坐。”
谁曾想,这话竟然一语成谶!
只不过.........
自己的屁股还没暖热呢,您就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诈尸啦.........”
“俺娘喂,救命啊.......”
“别挤,这个角落是本官先找到的!”
“嘎....”
“.........”
直到此时,殿内的那些文武百官才反应过来,一群怂蛋,挤破脑袋的向后殿跑去,更夸张的是,还有个发须皆白的老头,竟然当场抽了过去!
只有一部分武将,还能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只不过他们那发抖的手脚,依然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朱由校没有理会这些丢人的家伙,迈过门槛,向御阶上的朱由检走去。
魏忠贤见状,立刻跟上来冲在前面,一巴掌一个,将拦路的官员抽翻在地。
之前他还在担心朱由检上位之后,自己会被清算掉,所以才夹着尾巴做人,可是现在,自己的主子又活过来了。
去尼玛的,谁怕谁!
对他这种狐假虎威的行为,朱由校更是乐见其成,虽然自己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朱由校身上,可想要震住这些官员,离了魏忠贤还真不成!
就这样,在一路巴掌带脆响的BGM下,朱由校踏上了御阶,来到了朱由检的身边。
见这家伙还愣在那里,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朱由校指着龙椅道。
“皇弟啊,要不,你再坐一会儿?”
朱由校回到乾清宫后不久,魏忠贤便跟了过来。
一入大殿,这老货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御案之前。
“老奴有罪,请皇爷责罚!”
“你?何罪之有?”
朱由校头也不抬的看着奏折,用调侃的语气反问了一句。
“老奴识人不明,让崔呈秀那样的废物混进了朝堂里。”
“老奴该死,老奴有负皇爷天恩!”
魏忠贤连磕三个响头,之后便撅着屁股往地上一趴,再也没了动静。
他确实很慌。
虽然在朝会上,朱由校用极其强硬的手段将他保了下来,可谁知道主子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以前他还能猜透,但现在,他完全猜不出来!
朱由校将奏折合起,起身走到魏忠贤旁边蹲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叫搅屎棍么?”
魏忠贤闻言身子猛的一抖,搅屎棍可不是个什么好词儿!
他不敢起身,继续趴在那里,虔诚的像个信徒。
“老奴愚钝,还请皇爷明示。”
“粪坑里的屎尿若是时间久了,便会发生沉淀,从上面看,平平无奇,谁也不知道下面都藏了些什么秽物!但若是用棍子那么一搅,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得浮上来露个脸儿!现在,你明白朕的意思了么?”
魏忠贤的学问虽然不多,但毕竟岁数在那放着,加上人本来就不笨,很快就明白了朱由校话里的意思。
他有些拿不准的说道:“皇爷是说,老奴就是那根搅屎棍?”
朱由校笑着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算你这老货识趣。”
“只不过现在的你,还算不上大明的搅屎棍,所以你还得加把劲儿!”
“朕要你把南方的豪商,给朕搅个天翻地覆!”
“你的眼光,不要只盯着那些矿主、丝厂等营生,最有钱的并不是他们!”
“给朕盯紧了各处出海的通道,朕不禁他们出海,但所得银钱,却也不能都装进他们的口袋!”
“要让他们知道,无论他们做什么生意,朕,才是那个最大的股东!”
“明白吗?”
魏忠贤恍然大悟,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
“皇爷的意思是,不明着开海,但却要对那些官员豢养的商队下手?!”
朱由校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笑道:“没错,朕很想看到他们交税时的表情!”
此时大明的海禁早已形同虚设,朝中的高官们,特别是南方的高官,几乎都在暗地里豢养商队。
他们将大明的精美瓷器、丝绸、茶叶等商品,走私海外,换取高额的利润,且从不交税!
若要征税,这些人才是重头!
随便查上一艘船,都能顶一个矿山半年的税钱!
可魏忠贤却犯了难:“皇爷,不是老奴无能,实在是江南各地出海口太多了,想要抓他们现形着实不易啊!”
对于他的说法,朱由校并不意外,若是容易了,也等不到自己来提了。
“你派人去海外,设法联系郑芝龙,记住,态度一定要好!”
“告诉他,朕这里有一个南海伯的爵位等他来取!”
“他手下有七百条海船,就算放眼天下,也是一等一的实力。”
“只要能将他招揽过来,那些走私的商队,再也无所遁形!”
魏忠贤有些迷糊:“郑芝龙?”
他没怎么听过这个名字,只因为此时的郑芝龙名声还没到鼎盛时期,历史上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那一场金门海战,还要再过六年才会发生。
朱由校再次点头:“你先去找熊文灿,招揽郑芝龙之事,带上他可事半功倍!”
这个名字魏忠贤倒是知道,立刻眼前一亮:“皇爷说的,可是原山东布政使熊文灿?”
“没错!”
“老奴明白了,谢皇爷提点!”魏忠贤的脸上笑出了褶子。
他不怕朱由校打他,也不怕朱由校罚他。
最怕的是朱由校不给他差事干!
看看皇爷这次给咱派了啥活?
收商税,还是海商的税!
招揽郑芝龙,七百条船,乖乖,要是放到陆地上,那不得堆满整个紫禁城?
心情一好,那马屁也不要钱般的拍了出来。
“皇爷这次从老祖那里回来,果然变的和以前不同了。”
“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连海上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这可是圣人才有的本事,老奴佩服的紧呐!”
朱由校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出去做事!”
说完,便起身走回御案后面,继续翻看起了奏折。
魏忠贤连忙称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离开了乾清宫,那动作,丝毫不像是个年近60的老头。
朝会上朱由校的这一番操作,让百官都收敛了许多。
至少接下来几天里,类似于臣吃了,陛下吃了没这样的奏章,他再也没有看到过。
天启七年九月初六,在魏忠贤的陪伴下,一个老者,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了乾清宫。
“臣孙承宗/孙传庭,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者正是孙承宗,如今已经64岁,顶着满头黑白相间的头发,脸上尽是褶子,他很削瘦,但却显的苍劲有力,一双眸子如同刀斧般锐利。
御案后面的朱由校看到不由的肃然起敬。
眼前的孙承宗曾出任天启的老师。
史书上,十二年后,76岁高龄的他带家人死守高阳城,终以身殉国,这是英雄!
从御案后面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孙承宗面前,伸手将他扶起。
“老师不必多礼!”
“伯雅(孙传庭)也快快请起!”
搀起二人后,又对魏忠贤道:“老狗!还不快去拿锦凳来?”
“是是是!”
魏忠贤连忙一路小跑,到殿后抱了两个锦凳过来。
孙承宗很意外!
孙传庭出很意外!
他们二人之所以辞官,有很大的原因是看不惯魏忠贤的专横跋扈,而那时的天启对此视而不见,眼见报国无望的他们,才选择了辞官归里。
可是现在,皇帝竟然对他们如此礼遇!
孙承宗刚落座,就又站了起来,拱手道。
“老臣惶恐!”
“不知陛下此次换老臣回京,有何吩咐?”
“坐坐坐!”
朱由校上前一步,又给他按回了锦凳上,这才缓缓说道。
“想必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前些日子,朕可是被洪武老祖叫过去好一通臭骂。”
“所以,朕痛定思痛,决心重振大明,这才让人将二位给接了回来。”
“希望二位能够忘掉过去的不愉快,帮朕中兴大明!”
话音刚落,他便冲着二人深深一躬,态度极其恳切。
孙承宗和孙传庭连忙起身,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朱由校的胳膊。
孙承宗眼圈红红的,一双手都在哆嗦着。
“陛下,您这是折煞老臣呐!”
“臣这把老骨头,如何担得起您如此大礼!”
“只要陛下不嫌臣老迈,臣愿再次披甲上阵,为我大明,扬威杀敌!”
徐光启把那锰土拿在手里,左右掂量了一阵:“陛下,这不就是块黑彩土么?”
作为一个文人,特别是精通百科的文人,能够作为颜料使用的锰土他并不稀奇,所以更加想不通朱由校为何如此兴奋。
朱由校走到那铁匠炉边,指着徐光启手里的锰土道:“徐师傅,昨天朕可是说过,这东西里面有一种前所未知的金属!”
“一旦提炼出来,将其加入铁料中,足以让寻常钢铁变的更加坚硬无比,就连百炼精钢都能用它来进行削切!”
这话昨天他确实说过,只不过徐光启并没放在心上。
如今见朱由校再一次重申,徐光启不得不重视起来。
“陛下说的都是真的?”
朱由校点头肯定:“比真金还真!有了这东西,以后对铁器的加工 ,便多了一种方式!”
徐光启直接喊停了其余工匠,开始准备坩锅等一应器具。
单单这点儿锰土是远远不够的,又让魏忠贤派人去工部再取。
炉子经过一天一夜的烘烤,其中有瑕疵的位置也经过了修补,现在已经可以投入使用。
石墨制成的坩锅放在炉口,徐光启亲自把猛土投入进去。
两个工匠合力拉动风箱,炉子里的火舌瞬间窜出来一尺多高,将整个坩锅包裹在内。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钳锅底部便被烧成了红色,锅内的锰土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其中的一部分杂质,在高温下开始燃烧。
此刻的炉子还是敞口的,但在徐光启往坩锅里加了两块铁锭后,就让人把重达数百斤的罩子吊起来盖了上去。
风箱呼呼的拉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周围的温度也变的逐渐暖和起来。
工匠们点燃了线香用以计时。
趁着这个空当,朱由校带人做出了钻刀的模具。
等两柱香燃尽后,徐光启才让人重新将炉罩吊起。
轰!
一条火龙随着炉罩腾空而起,刹那间又缩回炉中。
透过火焰,坩锅中的锰土和铁水皆已熔化成了红彤彤的汁水。
工匠们上前,用炒钢法对这些汁水进行最后的处理,以便将铁水中的含炭量调整到合适的比例。
这一步,没有具体的数据支撑,只能凭借工匠们精湛的经验来衡量。
直到完成这些后,朱由校才命令道。
“浇铸!”
“是!”
炒钢的匠人退下,另外四名工匠上前,用大号的铁钳夹起坩锅,合力将之从炉中取出,倒入钻刀模具中。
“啪!”
因为准备不充分,第一个模具在汁水刚倒进去后不久,便突然裂开。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也都接连宣告失败。
不过没关系,朱由校准备的模具足有二十多个!
当连续裂了十三个模具后。
或许是液体合金的温度下降了些许,又或是第十四个模具的壳子更厚一些,总之,这个泥模扛住了内部的高温,并没有崩裂的迹象。
工匠们继续向剩下的泥模中浇铸,而朱由校和徐光启,则是把目光停在了这第十四个泥模上。
从裸露在外面的多余部分能够清晰的看到,液体合金的颜色在快速的变化着,从红色,到灰色,再到黑色。
或许是感觉差不多了,徐光启连同模具带里面的胚子一起丢进了提前准备好的菜籽油中。
油淬相比水淬,更加温和,应力更小,给器胚带来的变形和开裂风险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