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费心堕胎了,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反应。
而陈锦年发现我醒来后,竟然有一丝紧张的感觉。
“醒了,没事吧?”
我还没回,他身旁一直站着的沐馨率先出口。
嘟囔着嘴,好像很不屑。
“锦年,当初我从河上将你救起来的时候,昏迷了三天三夜也不见有这么娇弱啊。”
“况且她还将孩子给流掉了,这岂不是罪大恶极?”
每每提及救命之恩,陈锦年什么都依着沐馨。
刚才的柔情似乎就是昙花一现,陈锦年又摆出那副指责的样子。
“馨馨说的没错,她不过是同你开玩笑。而你身体却这么弱,弱到竟然没有保护好孩子。”
“这件事责任在于你,你该忏悔让一个弱小的生命丧生了。念在你也受了伤,我就不和你计较这么多了,好好养身吧。”
说完,陈锦年就拉着沐馨的手走掉了。
可临走前,我却看到了沐馨脸上得意的笑,以及她脖子上明晃晃戴着的玉佩。
她不知道,这次流产同时也带回了我小时候遗失的那段记忆。
那枚玉佩其实是我的。
而十几年前,我曾和沐馨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