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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你得的是风湿寒症,回去买二两酒用醋熬了,连敷七天腿就不会这么疼了。”

“多谢李公子,多谢李公子了。”

老伯高兴的直对李骄阳鞠躬,眼看着就要农忙了,他这腿却疼的钻心,要是耽误了收成,一年可就白干了。

看着老人递来的铜板,李骄阳笑了笑,一脸和蔼的说道。

“老伯,不必客气,下一个。”

一晃眼,穿越到这个叫苍云国的地方已经快两个月了。

这个国家在历史上并不存在,也无从考证,作为一个历史迷,李骄阳的所知所学完全没有一点用武之地,好在她上辈子牛掰,是个中西医双学博士,于是就女扮男装,靠着精湛的医术混起了生活。

本想攒些钱就离开这里,无奈两国开战已久,为了防止细作进城,位于边陲的肇州城已经被封禁,进来了就别想出去,她现在是等于是被困在这了。

听百姓们说这场仗已经打了半年之久,还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一想起自己来了七十多天,却连外边的样子都没见过,李骄阳不由一阵堵心。

正想的入神,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身穿铠甲的兵士推门走了进来。

“你就是李大夫?”

李骄阳点了点头。“请问两位官爷......”

话没说完,脖领子就被其中一人给抓住了。

“是就好,马上跟我们走一趟。”

“喂,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对方来势汹汹,李骄阳不禁有些紧张,兵士根本不理她,抬手就把她给拎上了马,旋即一夹马腹,朝城外奔去。

眼见无法挣脱,李骄阳只得迫使自己冷静。

几个兵士的衣襟上都绣着虎纹,应该是飞虎军的人。

都说飞虎军纪律森严,从不扰民,他们一进城就抓了大夫,莫非是有人得了病?

思量间,马儿一声长嘶,已然来到一个蓝色的*前,李骄阳便被拎了下来,除了她门口还站了四五个人,各个胡子老长,竟然都是肇州城的大夫。

看着森严的戒备,李骄阳不禁有了一股不祥之感,这时,帐中忽然一阵杂乱,有人惊叫道:“刘总兵,不好了,王爷又晕过去了。”

王爷?

李骄阳双眼瞪的老大,莫非病的是传说中俊美无双,用兵如神的宁王陆止戈?

她来的时间不长,关于这位王爷的传说却听了不少,什么爱民如子,什么军纪严明,似乎所有美好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正想着,就听有人喊道:“快,让他们全进来,谁能治好王爷,赏白银千两。”

一千两!

够自己赚好几年的了,李骄阳不禁一阵激动。

有了这些钱不但能置田置地,还能买好几个家丁杂役,幻想着自己被人前呼后拥的伺候着,李骄阳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跟着几个老头走了进去。

一进*就看见远处的榻上躺了一个人,约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双目紧闭,五官俊朗,骨相长的相当不错。

他应该就是宁王了。

啧啧,想不到这个朝代也有这种极品的帅哥!

他的身边还站了一个穿着重甲的年轻将军,五官周正硬朗,应该就是说话的刘总兵。

李骄阳扫了一眼,便观察起了陆止戈的气色,却见他嘴唇白中带青,眼下也隐隐有两道淡淡青痕,竟然是中毒之相,再看他嘴角的血迹,毒气分明就要攻心了。

这功夫,几个老大夫已经围了过去,摸脉的摸脉,翻眼皮的翻眼皮,大伙七嘴八舌,整个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看着这些人争论不休,李骄阳实在是忍不住,她大步上前,扣住了陆止戈的一只手腕,另一手用力捏向了他的两腮。

刘总兵见李骄阳如此粗俗,不由眉头大皱,手已按上了刀柄。

李骄阳却仿似未觉,她凝神静气,一边感受着陆止戈的脉搏,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舌苔,耳边几个大夫仍然争论不休,犹如一堆眉头的苍蝇,吵的李骄阳脑袋嗡嗡直响。

“都闭嘴,什么疟疾,肺痨,他分明就是中了毒,你们谁带银针了,借我用用。”

李骄阳一喊,大伙顿时静了下来。

听到中毒,刘总兵脸色顿变,低头问道:“大夫此言当真?”

李骄阳头也不抬的说道:“当然,我敢用人头担保。”

刘总兵立即说道:“给他针,你们几个去门外把守,给我仔细详查王爷都吃了什么东西,以及这几天都谁出了营,你,先带这几位大夫去别的营帐休息,等王爷醒了,再送他们回去。”

一番吩咐,屋里顿时肃静,只剩李骄阳和刘总兵。

李骄阳用火烧了银针,旋即解开了陆止戈的外袍,将他的皮肉露了出来。

李骄阳上辈子就是医生,做这种事就是家常便饭,完全没有半点扭捏,但当她看到陆止戈那健硕的*的胸肌,手指仍然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这身材,要是在现代,妥妥就是一个超模。

暂短的YY的一下,便闪电般的动起了手指,在心肺两经连插了数枚银针,接着又对刘总兵吩咐道:“把你们家王爷扶起来,后背也要行针。”

刘总兵手按着刀柄,一直紧盯着李骄阳,只要她有异动,人头立马落地,但见她下手奇快,心里不禁也生出了几分佩服,忙快走几步,将陆止戈给扶了起来。

李骄阳再次取针,扎向了陆止戈背后两经,这时,外边忽然有人大喊。

“刘总兵,不好了,单地国攻来了。”

刘总兵犹豫了一下,便放开了陆止戈。

“小大夫,王爷就交托给你了,我这就喊两个兵士过来帮你。”

说完就快步走出了*。

然而,他所说的兵士却迟迟没来。

这可苦了李骄阳,陆止戈前后都插了针,只能坐着,可他现在晕着,根本就没有意识,李骄阳没扶多久,就觉得手腕发酸,实在没办法,只好脱鞋上榻,用两条腿夹住他的身体,双手不断沿着他的经脉推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陆止戈逐渐发红的脊背,李骄阳终于松了口气,将前后心的银针都给拔了下来,取下最后一针的时候,陆止戈剧烈一震,一口黑血吐出,一双锋芒毕露的眸子,也在瞬间睁开。

没等李骄阳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人按住,陆止戈手腕一沉,已将她反压在床上。

“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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