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一丁点对可一的怀念。
好像我此刻不欣喜若狂地接受,就是在无理取闹。
我有些困惑地想,俞景川真的爱过我和可一中任意一个吗?
见我愣愣地不回答,俞景川有些烦躁:“你还在生孩子的气,是不是?”
“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你要生气也别拿孩子当令箭。”
我的腹腔猛地一缩。疼痛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独自默默消化了整整三年的痛苦伤疤,就这么被俞景川随随便便地撕开了。
躺在手术台上的回忆席卷全身。
两个月打的孩子被俞景川逼着拿掉的不甘与痛苦更是如影随形。
俞景川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探寻出我因为孩子恨他的证据。
我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灿然一笑:“怎么会呢?”
“当时你让我流掉之后不是说了吗,我们未来还会有其他孩子的。”
俞景川一愣,似乎没料到我竟然是这种反应,紧接着居然有些落寞地看着我。
他沉默片刻,最终点了头:“既然如此,你最好考虑一下我的话。”
我做出欣喜的模样点头:“好呀。”
俞景川,你假装会爱我七年都不累,那这出情深戏码,我奉陪到底。
他去上班后,我拉出行李箱,最后一次看了我住了七年的地方。
然后向外走,再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