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化妆间,认真的给手腕束上轻纱。
即为遮挡伤痕,也是装饰。
喊了两声助理,没人答应,安然只能自己出去找水喝。
刚出门,没走几步,听见后面沈逾白的声音。
“然宝?”
他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
下一秒,安然被炽 热的怀抱从后面搂住。
沈逾白滚烫的眼泪浸透了衣衫,沁在她肌肤上。
引起安然生理性的恶心。
“然宝,你这两天去哪里了?若若的事情我知道了,是沈柠对不住你,在你做试管时动了手脚,”沈逾白哽咽,“然宝,孩子我们还可以再要,我们这次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不好。”
沈逾白脸色微变。
下一秒。
安然的声音碎玉落盘一样冰冷清脆,“沈逾白,我只有若若一个孩子,她这辈子,我不会再有别的孩子了。”
沈逾白松了口气。
“你能这么想最好,若若,我也舍不得你再吃取卵的苦...”
安然却不想听他废话,把人往推,“沈逾白,我要准备今晚的比赛,请你离开。”
沈逾白这才看出来今晚安宁的的穿搭。
是礼裙。
“你瘦了。”沈逾白心疼的说,“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