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傲凝爱到不惜每一世要他献祭给他的傅先生。
她将人带到书房,又紧闭好房门。
再出来的时候,那人站在沈傲凝的身后。
这像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她将人带到他面前互相介绍。
“这是傅子濯,我妈朋友的儿子,这次来京北工作还没找到地方住,先住在这儿。”
江砚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傅子濯笑着朝他走了过去。
“江先生,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和傲凝了。”
傅子濯的语调,就像是故意一样。
只有男人才会懂男人的敌意。
“诶呀,江先生,你腿受伤了啊?”傅子濯的视线落在他的腿上。
听见他的惊呼,沈傲凝这才发现了他腿上的伤口。
她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傅子濯晃了一眼,当即一脸关切地看着江砚开口道:“我是学医的,我来帮你消毒。”
他看也没看沈傲凝,拿起客厅角落的急救箱,弯下腰就要帮他处理伤口。
江砚想要拒绝,却被他笑着按住双腿。
“江先生放心,我是有资格证的,傲凝知道的,况且我早就久病成医了......”
他语调有些淡淡悲伤。
江砚下意识地看向沈傲凝,却见她一脸心疼地注视着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
江砚的心像是被割裂般刺痛。
她痛心他的久病。
却拿他当医他的药。
他晃了神,忽然腿下一阵刺痛,像是有人拿棉签死死戳进伤口内。
血流的速度更快了,他痛到猛地抽回自己的腿,却撞到了半蹲在他面前的傅子濯。
“啊!”傅子濯斜着身子倒在一旁,手肘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子濯!”
沈傲凝当即弯下腰,快速将他扶起,动作却轻柔小心地为他检查伤势。
这一目刺痛了他的眼。
他不愿再看下去,强撑起身子站起。
可他刚转身,就被人用力拉扯回来。
“啪!”一声脆响。
打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