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还半开着,他被她压在墙角,门外是不断走动的病人和同事。
沈傲凝恶劣地坏笑,眼里的妒火像是燃烧了自己和他。
“我要你和我,就在这里做!”
江砚的脸色忽地僵住了。
“这里是医院!”
“那又怎样?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沈傲凝这是在羞辱他。
外面来往的,都是他的同事病人。
他怎么能?又怎么可以?
羞耻感顿时袭满全身,她的威胁逼迫,他又不得不从。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江医生?”
江砚浑身血液尽褪,只需多走一步,他此刻的狼狈就能被人发现。
他目光里满是绝望,可身前的人像是故意看好戏一样。
“怎么不在呢?明明看见他进来了。”
他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变得小声。
“算了,一会儿再来吧。”脚步声渐渐走远。
沈傲凝讥讽地看着他,视线却触及了他悲痛欲绝的双眼时,心顿时刺痛了一下。
可很快,她又舒适的闭上了眼。
安静地休息室,忽然传来江砚沙哑而哽咽的声音:
“沈傲凝,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沈傲凝浑身僵硬起来。
他不想在她面前示弱的。
可他太痛了,一百世的记忆,像是缠绕在他脖子上的藤蔓,越缠越紧,越挣扎藤蔓上的刺就会钩索的越深。
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
戏耍了他整整百世!
沈傲凝忽地松开了手,穿戴好自己的衣服。
“等我一起走。”
江砚没有等她。
他请了假,却又不想回家,便游荡在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