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再想抱起姜晚柠的时候,林栀夏同样‘哎呦’了一声捂住小腹跌倒在地,“老公,我小肚子好疼。”
于是,傅司衍的目光在两张苍白的脸上迟疑一瞬,接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栀夏。
走前,他对姜晚柠说:“阿柠,你自己找些过敏药吃吧。”
“夏夏肚子疼更严重一些。”
不过顷刻间,静室里只剩下了姜晚柠,和地上闪着寒光的观音像。
姜晚柠蜷在地上,急促喘 息着,意识消散那刻,她脑海里那个曾不辞辛苦为他求佛的少年,也和观音像一样,彻底碎了。
姜晚柠再次恢复意识时,鼻间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费力睁开眼,喉咙还火辣辣地疼。
床边守着的保姆见她醒来,松了口气,又带着几分不解地絮叨着,“夫人您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这先生明明知道您碰不得玫瑰,平时也对我们三令五申家里不许出现玫瑰,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姜晚柠嘲讽笑了笑。
当然是因为傅司衍已经有了新夫人,他准备的惊喜也不是给她的,所以才忘了她对玫瑰过敏吧。
姜晚柠住院这几日,傅司衍一次没来看过。
只有手机里躺着几条他程式化的问候短信。
“过敏好些了吗?”
“注意休息。”
字字疏离的冷漠,与记忆里那个她哪怕只是经过有玫瑰的花店,他都会连夜请来专家会诊,寸步不离守到天亮的男人,判若两人。
一周后,姜晚柠终于痊愈。
但她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决定再多留一日。
可不多时,她病房的门被猛地撞开,是林栀夏。
她扑到床边,抓住姜晚柠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晚柠姐,你救救司衍吧,他为了去寺庙给我求平安符,跌落山崖了。他失血太多,可医生说大雨路况差,血库调血困难,现在只有你的血型能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