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出轨了,温迎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
可西装外套上传进鼻腔的味道,却让她不得不往这个方向想。
脏衣篓里的那个领带也在不断的击退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这么多年来,江宴戴的所有领带都是温迎挑的,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买过这样的领带。
价格便宜到江宴根本不会主动去看去购买,如今他这个地位,更在乎外在形象。
温迎捡起掉出来的小药瓶,那是治疗经期不规律的药。
她死死地抓着药瓶,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温迎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
江宴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微微愣怔了一瞬,立刻跑了过去。
他以为温迎又发病了,眼中溢出来了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温迎咬了咬唇,拉住他的衣摆,声音发抖:“这瓶药…是谁的?”
江晏的身体一僵,呼吸急促了几分。
“应该是助理随手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不小心放到口袋里了。”
可温迎知道不是这样的。江宴从来没有放东西在兜里的习惯,他怎么可能会随手放进了一瓶药。
这一刻,温迎感觉心底涌上了一股反胃感,她推开江宴冲进了厕所,狂吐不止。
直到医生过来给她打了药,她才感觉整个人好了一点。
江宴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神色凝重:“我刚刚听医生说你这几天都不太舒服,怎么没跟我说?”
温迎看了看他,抿了抿唇:“我没什么大事。”
江宴皱了皱眉,还想说些什么,但温迎却先一步开口。
“把香水换了吧,现在的这个味道让我恶心。”
江晏脸色一僵,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应道:“好,我明天就换掉。”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去。
凌晨,温迎头疼的实在睡不着,缓缓睁开了眼,却发现江宴坐在不远处看着手机屏幕,嘴角还挂着一抹笑。
那一刻,温迎感觉心脏像被人紧紧的攥住了了一样,疼的她喘不上气。
她病的太重,甚至已经到了离不开重症病房的程度。
江宴也陪着她一起搬了进来,她身体好一点的时候江宴就陪着她睡。
身体不允许的时候,江宴就睡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