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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以晴刚准备睡觉,傅明远带着倪诗语走了进来。

诗语换了环境不习惯,主卧的床更舒服,让她睡这里,你去客卧。

温以晴面无表情地点头,默默的抱着被子走了出去。

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早已破碎的心又一次被傅明远劈开。

她听不到声音,但是却能感受,隔壁房间的墙壁传来有节奏的撞击。

她突然庆幸自己双耳失聪,因为她不会听到隔壁房间暧昧的声响和娇笑。

第二天早餐时,倪诗语穿着温以晴的睡衣坐在餐桌上,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吻痕。

她看着温以晴,得意的笑着。

“主卧的床是比客卧舒服,关键是够大。”

“还好你是聋子,不然听到昨天晚上我和傅明远的动静,我怕你难过的想自杀。”

傅明远下楼走到餐桌边,倪诗语攀着他问:

“我穿姐姐的睡衣没事吧?我怕她生气。”

傅明远搂着她的腰说:

“你穿比她穿好看,我做主,睡衣给你了。”

温以晴低下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可是捏着汤勺的手,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肉里。

她当天就搬到顶楼杂物间里,她不想再看见他们两人。

到了庆典那天,温以晴突然找不到自己的礼服了。

她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她的礼服,居然穿在倪诗语的身上。

温以晴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开。

这件礼服是温以晴妈妈去世前,亲自去给她定做的。

袖口上的绣花,是她妈妈亲自绣上去的。

“我的礼服为什么在你身上!”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却像是暴雨前的闷雷,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意。

倪诗语站在原地转了个圈,得意的向温以晴展示着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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