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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斯安鬼迷心窍,为了娶她,还带她去做那种手术。”

“就是可怜了莹莹,好好的千金小姐,这么多年在国外,为斯安守身如玉......”

徐莹莹坐在谢太太身边,像个高傲的孔雀,得意地看着程若宁被羞辱。

而程若宁静静地吃菜,好像事不关己,只在最后,悠悠然开口:

“既然谢太太不喜欢我,这桩婚事不如作罢,我本也不是非嫁不可。”

“你......”谢太太愣住了,忿忿地才要斥责她的无礼,一旁的谢斯安忍无可忍摔了筷子:

“妈,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今天我就把话说清楚:我这婚是结定了,谁再敢挑若宁的刺,就别怪我跟她断绝来往!”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谢斯安在谢太面前,一向孝顺有加,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忤逆自己的母亲。

谢太太被气得哭了:“斯安,你为了这个女人,连亲妈都不顾了吗?”

谢斯安没有说话,只是以保护者的姿态,将程若宁护在身后。

程若宁嘴唇动了动。

她很想问问谢斯安,这么急着维护她,是不是生怕她打退堂鼓,不嫁了,就没人代替徐莹莹去夜色受罪了。

可最终,她没有问出口,因为在她眼里,答案显而易见。

眼见餐桌上局势剑拔弩张,徐莹莹笑嘻嘻地开了口:

“好了好了,谢阿姨,别生气了,您还不知道,若宁是最守规矩的了。听说,谢家有条祖规,新媳妇要去祠堂跪一天一夜的大簸箩,想必若宁也一定会遵守吧?”

谢斯安面露为难:“这规矩已经断了几十年了,就算了吧。”

可谢太太方才吃瘪,这会儿岂能善罢甘休,立刻提高声音:

“跪,必须让她跪,否则,打死我也不会让她进我家的门!”

程若宁被吵得头疼。

反正马上就要离开,她也无所谓再多受点苦。

因此,主动答应了这个要求。

时值腊月,谢家祠堂阴冷无比,她穿着单薄的衣服,跪在大簸箩中,很快双腿酸麻。

偏偏天公也不作美,到了深夜,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

程若宁被冻得抖成一团,透过小小的窗户,却看见了令她更痛的一幕。

谢斯安和徐莹莹,两人正穿着防雪衣,泡着热茶,悠闲地坐在山坡上的玻璃暖房里。

看雪,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聊知己。

可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玻璃房内,谢斯安推开了徐莹莹暧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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