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玩过家家。
沈昼说要当我爸爸,姐姐当我妈妈,我是他们的小宝贝。
我哭着摔坏了玩具小铲。
说我才应该是“妈妈”,我以后要穿婚纱,嫁给沈昼哥哥。
姐姐笑着把我推沈昼身上,“好好好,你嫁,你嫁。”
沈昼那时候明明也没拒绝我啊。
他一边喊我“老婆”一边把他奶奶跳二人转的红手绢盖在了我的头上。
那年我才五岁。
红盖头一披啊,我就做了十七年的美梦。
直到我大三那年情人节,刚好是个周末。
我和室友逛街,亲眼看到沈昼和姐姐并肩而行。
沈昼亲昵的替姐姐摘去头上的树叶。
还给姐姐买了巧克力。
“浅浅,沈昼居然送巧克力诶!他是不是喜欢你姐姐啊!你姐知道你喜欢他么?”
那天,我的世界好像崩塌了。
人变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觉得所有人都不爱我。
嫉妒就像种子,萌芽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无法接受爱了多年的男人心里住着别人。
于是在我毕业的庆祝酒会上,我给沈昼下药。
我带着沈昼提前离开,回到了我家里。
沈昼再也控制不住,刚进门就抱着我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