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你忘记自己曾说过的话吗?”
从昭华尚在襁褓时,我就日日将她抱在怀中哄着入睡。
可她四岁记事起,突然有一天哭着说我掐她。
还说怕睡在我的身边被掐死。
这分明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帝子渊却没有彻查,只将其当作失去生母的脆弱发言。
不仅如此,帝子渊还责怪我没有带好昭华才会导致她患得患失。
那以后,昭华对我来说既是孩子也是君。
从此不敢逾矩,更别说抱。
昭华也想起了那些事,可她依旧强词夺理道:
“那你也不能抱她!”
刚睡去的昭陵被吵醒也没有哭闹,只怯生生的往我怀中钻。
昭华见状更气,竟直接上手来扯。
我一时不查被推倒在地。
昭陵吓得尖叫一声,我赶忙死死护住她。
胳膊撞到地上咔嚓一声骨裂,我疼的面色惨白。
可昭华却像突然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把扯下我给昭陵绣的安神香囊,质问道:
“她凭什么和我用一样的香囊!?”
我看着昭华恨意满满的双眸,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送给你的香囊,不是早就被你扔进火盆了吗?”
“更何况,她是我的孩子,我为她做点什么不应该吗?”
若昭华有心,她会想起,我为她做的远超于此。
寒冬缝衣,酷暑制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