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各种结果都想过,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容小五像只猴儿,东家看看牌,西家看看牌,最后像只树袋熊挂在景旌戟背后。



“四哥,打八筒,听我的,这张最安全。”



“七筒。”景旌戟丢出一张。



宫漓鸽 眼睛一亮,“我糊了。”



树袋熊不满了,“四哥,我说了打八筒,你这放的都不是水了,简直是汪洋大海!”



金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几人打麻将打得热闹不已。



不知道是房间里的香味太好闻,还是气氛太融洽,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容小五不悦的看着他,“你谁?有事?”



金仕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我是来……”



“你是来收拾垃圾的吧,来得正好,把这些瓜子壳打扫干净。”容小五随口吩咐。



金仕朝着垃圾桶走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将铁棒往桌上狠狠一掷,发出巨大的响声,“老子可不是来打扫的。”



树袋熊从景旌戟的背上爬起来,那张充满阳光的脸慢慢冷却下来。



“哦,那是你来干什么的?”容小五活动着手腕骨节。



其他人一拥而进,本来还不算小的包房,因为众人的挤入而显得满满当当。



金勉扫了一眼正在打麻将的景旌戟,一时间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这是金勉第一次看到那几人,包间里面的男女都有着绝色的面容,尤其是那几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气质风格迥异,一个赛一个的出色。



本以为景旌戟的容貌就算是上乘,然而在那几人之中,他并不算是出挑。



这几人的容貌就像牡丹芍药玫瑰,你很难说哪一种花更漂亮,每种花都有独特的风姿。



他们的容貌美如画,浑身的气场却如同修罗炼狱场。



金勉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几人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们和景旌戟更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等金勉开口,他跟着来的人就已经发挥了煽风点火的优良品格。



“金少,就这几个小子?”



宫漓鸽 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朝着那膀粗腰圆、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看去。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肉,他身边跟着好几个同款肌肉男。



健身男团身边跟着几个戴着拳击手套的拳皇,他们活动着手腕和脚腕,将拳击手套击得啪啪作响。



为首的拳皇吊着三角眼,轻蔑的看着几人:“一个残废,一个娘娘腔,还有一个阴戾怪物,就这?”



树袋熊,哦不,容小五不知从哪里一个飞踹出来,将男人踹翻在地,声音不再温暖,那双黑瞳收敛了笑意,冷如寒潭的声音响起:“还有你爷爷我。”



容小五踩着那人的胸膛,声音阴阳怪气,比刚刚那男人的声音还多了一些阴阳怪气:“就这?”





身穿跆拳道服的男人横脚朝着容小五的腿扫来,带起一片劲风,可见不是装装样子,而是有着真材实料。



容小五反应极快,身体轻盈往后一退,那跆拳道男一把拉起地上的拳皇,轻瞄容小五一眼,“就这?”



宫漓鸽 突然觉得脑门有些疼,这些都是金仕找来的帮手吧,不过脑子都不太好的样子。



扫了一眼,没有在人群中发现夏盟,这一次他倒是聪明了一回。



宫漓鸽 比谁都清楚,她不是针对谁,在场的人光是在容焱面前和垃圾无异,更何况今天还来了贵客。



这些好死不死的蠢货打扰了容焱的局,宫漓鸽 默默给他们在心里点蜡。



希望一会儿不要闹得太大。



事实上,这么多车,这么多人,这么多电话,整个圈子都知道了今天会有好戏看。



尤其是本来就在帝尊玩的客人,都等着看戏。



一人磕着瓜子,“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金少这个魔星,这下可要倒大霉了。”



另外一人捧着块西瓜,“练家子都来了,一会儿里面的人不会给揍扁吧?”



“会不会揍扁不知道,肯定是生不如死,那金勉出了名的护弟狂魔,对方要倒大霉了。”



“前排兜售瓜子汽水咯!”



……



夏浅语和夏盟也混在人群中观看着这一场即将发生的战斗。



“姐姐,你说金少会赢么?”



“我看悬。”



虽然夏浅语比谁都希望宫漓鸽 是被打出来的,但之前的教训让她明白没有这么简单,只可惜她不能到那个房间一窥究竟。



被众人暗自猜测的房间里,倒也没有那么剑拔弩张,准确的说,除了容小五神情大变,其他人一个比一个淡定。



景旌戟将牌一摊,脸上满是被人打扰的不悦,“难得抓到一副好牌,可惜。”



封御把玩着指骨上的戒圈,神情玩味,毕竟这么蠢的傻子,平时也不多见。



战霈神情漠然,对挑衅的来者视若无睹。



容焱的表情虽然神色难辨,宫漓鸽 却能明显感觉到一丝丝杀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要完!





》》》继续看书《《《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