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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鸽 心惊,他们并未有言语交流,容焱却知道战霈的意思。 



展开掌心,那是一个小方盒子,展开,里面是一条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手链。 



那人送出来的,肯定不差,宫漓鸽 起身道谢:“谢谢……战先生。” 



战霈点了点头,似乎是承了这声谢。 



“我们倒是想一块儿去了。”封御优雅一笑,两指间弹出一物,容焱递给宫漓鸽 ,那是一个指环,和封御手指上的大同小异,指圈内部刻着一个封字。 



宫漓鸽 不知这手链和指环有什么深意,毕竟两件物品不像是装饰品,反倒和信物差不多。 



容焱覆上她的手背,“收好了,这两件东西足够让你在B国,C国畅通无阻。” 



宫漓鸽 点点头,“多谢封先生。” 



容小五眼巴巴的盯着宫漓鸽 手上的东西,“岂止是畅通无阻,横着走也没关系,我这个当弟弟的都还没有呢,小嫂子,你给我一个指环行不行?” 



宫漓鸽 拿着那枚指环晃了晃,“这个?” 



“嗯。” 



“当然不行了,将别人的东西转赠,这于礼不合。”宫漓鸽 将东西收了起来,容小五眼巴巴的看着。 



“这么久不见,景小四怎么还没来?”封御觉得房间冷清不少,平时都有容小五和景小四闹腾。 



容小五吃着水果含糊不清道:“刚来过电话了,说是有人叫他去撑场子,晚点过来陪几位哥哥打牌。” 



“请他?出场费怕是不便宜。”封御调侃了一句。 



“说是一个烦人的亲戚,不用管他,哥哥们先玩就是。” 



封御皱眉,“缺一个人,还怎么玩?” 



容焱看向宫漓鸽 ,“会玩牌吗?” 



宫漓鸽 眨了眨眼,“不……太会。” 



“我教你。” 



宫漓鸽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被容焱推上了桌,还和两位大佬一桌?宫漓鸽 咽了咽口水。 



一开始她还觉得奇怪,容焱不是看不见吗?他怎么教自己。 



容焱坐在她身侧,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复杂的规则在他的概括下简单又清晰,宫漓鸽 一点即通。 



带着男性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被他呼吸所浸染的肌肤都染上一抹红云。 



容小五笑了笑,“小嫂子,你就放心给我喂牌,我哥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宫漓鸽 歪头看容焱,那冷清英俊的侧颜在灯光的笼罩下也多了一抹温柔。 



喉结滚动,容焱轻轻道:“放手玩。” 



一句放手玩,对宫漓鸽 来说是最大的纵容。 



这样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红唇扬起,“好。” 



景旌戟早就在来的路上,硬生生被金勉打电话找了过去,他最烦金勉,平时没少拿景家出去耀武扬威。 



本想直接挂了,金勉又急急道:“景爷,我知道你日理万机,不过今天遇到的人很嚣张,不把我金家放在眼里也就罢了,我弟弟搬出景家,那残废还大言不惭,说景家算什么?来了他肯定打爆你的狗头。 



景爷,说我金家我还可以忍,偏偏他连景家也不放在眼底,这样狂妄的人,实在是欠教训。” 



景旌戟又不傻,金家不是第一回搬景家出来,想来这次是踢到了铁板,还想用激将法将自己扯进来,他真以为所有人智商和他们都一样么? 



只是听到金勉踢到了一句残废,景旌戟好奇的问了一句:“残废?你那不学无术的蠢弟弟居然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那金仕被家里骄纵惯了,欺负残疾人也不让人意外。 



“景爷,这事真怪不得我弟弟,是那死残废眼瞎弄脏了别人的裤子,不但不道歉,还打了别人一顿,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忍?” 



景旌戟前面还面不改色,听到后面这句话差点没咬到舌头。 



“眼瞎还断腿?” 



“是啊!”金勉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又瞎又残,脾气还差,这样的人不给教训难道还留着过年?” 



虽然平时景旌戟他们打趣惯了,但旁人要是提容焱半个瞎字,周围的人愤怒异常。 



金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他并不知道电话这头的景旌戟嘴角笑容越拉越大。 



“景爷,你还在听吗?” 



“我马上过来。” 



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邪肆残忍。 



有好戏看了呢!



景旌戟没多久就赶到了包房,这让一群乌合之众更加开心,觉得有这尊大佛镇场,这次对方死定了!



谁人不知,如今四大家族除了容家为首,便是景家,宫家和萧家次之。



容家向来低调,景家相比之下则显得要出挑多了。



金仕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正在和众人谈论那几人是如何的嚣张跋扈。



大家议论纷纷,骂得口沫横飞。



“竟然这么嚣张,连金少爷都不放在眼里。”



“金少爷,你受苦了!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冲撞你,一会儿一定要让他好看!”



“听说是个瞎子,而且腿还断了,他擅长使用飞刀,还有一个很能打的保镖。”



金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保镖,后来又出现两个人,一人黑衣劲装,一人金发蓝瞳,都是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身手不错。”



“放心,这次我们叫了很多人,不将他们打得像个棒槌我就跟他姓。” 



“嗤——”



景旌戟靠在卡座上,慵懒的气息像极了小憩的猎豹,从进来开始他就不发一言,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



这群乌合之众骂的每一个字都被他记到了小本本上,直到这人的话让他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



把那几人打成棒槌?



他倒是想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能将那几人打成棒槌,那是个什么模样?



在大家的声讨中景旌戟本来都没有存在感了,这一出声让众人想到这里还有一位大佬。



也许是全场都在大骂特骂,义愤填膺,比金仕本人都还气愤,这跟在恐怖氛围里其他人都紧张兮兮,突然出现一人神情懒散还脸带笑意,将所有气氛破坏殆尽。



说棒槌的人叫聂荇,他听到景旌戟的笑声,换成别人,他早就骂过去了,偏偏对方是景旌戟。



聂荇怯声道:“景爷,请问……你在笑什么?”



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没有减淡,“我在想棒槌。”



众人都摸不透他这句话的意思,棒槌?棒槌很好笑吗?



景旌戟摆摆手,“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一群乌合之众像极了村口的大白鹅,东边追赶小鸡,西边追小狗,路过的孩子还得被它啄个屁股,见着人也不知道怕,反而梗着脖子嘎嘎乱叫,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很快这群嚣张的大白鹅就会受到社会的毒打,一想到那几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残忍,那画面实在很好看呢,他都有些等不及了。



他不说话,大家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总觉得那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一双狐狸眼光芒闪烁不定,透着冰冷的算计光芒,金勉还以为他是在算计那群人,心想着这次有你们好受的!



随着各方势力的到齐,如行军之前气氛高涨。



帝尊外各路豪车如鱼网般收拢,大家都叫上了自己的人马,把能打的全都叫上了,黑的白的,都从四面八方奔至。



“勉哥,我把我爸道馆的人都叫来了,个顶个都是跆拳道好手。”



“我一哥们乃是散打冠军,我让他也带着朋友赶来。”



“勉哥,我已经给地头蛇蟠龙打了招呼,今晚随便怎么玩。”



“弄死那个死残废,还有那女人,老子今晚就要上……”



景旌戟眸光一闪,桌边的开心果被他弹了出去,正中金仕的嘴。



金仕捂着嘴,“妈的,谁敢打老子。”



一对上景旌戟的脸,浑身的小火苗立即熄灭。



“我打的,怎么?”景旌戟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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