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一想到美尼斯我就能咬牙挺过去,因为相思之情更痛更苦。可是现在,我却宁愿重新回到那个冰冷的棺椁里长眠不醒。只是这一次我才刚迈开脚,双腿就开始扑簌簌掉落黄沙。美尼斯紧张地上前一步,又很快绷紧下颚:“别以为你玩这种障眼法,我就会被你唬住。你今天就算是爬,也得给我爬回棺椁。”尽管失去了下肢力量,可我还是听从他的话,放下傲骨在地上麻木又艰难地爬行。身体所过之处,拖了一地的黄沙。我终于攀上棺椁,可还来不及爬上去,全身就在美尼斯恐惧通红的注视中一点点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