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任何形象,在咖啡厅指着江尘崩溃大骂:
“你根本就不差这点钱,你这样是在往死里逼我。再说了,爱不爱的重要吗?我一直陪着你不就行了?”
“重要!爱很重要。”
江尘说这话时,深情得像一个情种。
可他根本不是大情种。
他是太贪心,想要的太多了。
他想要的是女人对他真心付出、全心全意的爱。
他和我在一起时,我曾毫无保留地爱过他。
可他得到之后,又不甘心被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困住。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尘在车里和陈婉儿拥吻时,我嫌他脏,冲他发火。
江尘冷冷看着我发疯,一脸不以为然:
“我都娶你了,你还不满足吗?哪个男人外面没有一些花花草草的,那特么还算真男人吗?”
那晚,我才清楚江尘在拥有安稳幸福婚姻的同时,还追求新鲜感和向往自由。
他甚至想要再尝尝白月光的滋味。
于是,陈婉儿丧夫后,他明目张胆地和陈婉儿暧昧,高调给她钱花。
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因为他把‘我深爱他’当作拿捏我的筹码。
可他忘了。
再爱,爱也是会被消耗的。
当我提出要和江尘离婚时,江尘慌了。
毕竟江尘不傻,外面的野花不如家花好,安稳的婚姻胜过刺激的一夜情。
他更清楚,我比陈婉儿更爱他。
所以他回头找我了,甚至跪下哀求我。
可他算尽一切,却没料到我不想和好,只想离婚了。
至于江尘让陈婉儿过户房子,把卖车的钱全转给他,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从缩减彩礼一事。
足以看出,江尘其实早就把身边的人暗中标好了价格。
陈婉儿,只是他安稳婚姻中的调味品。
当他没了安稳的婚姻,陈婉儿自然成了累赘。
没有价值的陈婉儿,江尘又哪会将她放在眼里?
自始至终,江尘都很专一,他只爱他自己。
我以为,陈婉儿和江尘的闹剧差不多该收场了。
直到三个月后,笑笑告诉我江尘找了个新的对象——大四的女大学生。
“宝儿,下午三点,该吃瓜了。我们之前不是都以为江尘是嫌弃陈婉儿不爱他,才让她把房子和车吐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