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刮到他自己手上。
林适还在阴阳怪气,说我立弱不禁风人设。
可我的视线越过她,看到萧显回过身去抬起右手,把指上的血都嗦进嘴里。
卧槽!
他为什么吃我的血!
萧显却猛地回头。
他发现我在看他了。
鸡皮疙瘩爬上我全身。
我装作没在意,朝他微微点头,找借口到一旁角落处理伤口。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脑海中那张脸似曾相识。
细看骨相,脑海中的呕血古人和面前的萧显确实是同一张脸。
但我脑中的他瘦得脱了相,眼神阴郁狠戾,像能刺穿人心一样。
我绞尽脑汁,终于想起十岁那年,我在城郊的古庙也见过这刺人的目光。
那年,城西修地铁挖出一具保存完好的干尸。
专家说,尸身距今已有千年,可它丝毫没有腐败,皮肤还有弹性。
关键是,那干尸还穿着龙袍。
可历史记载中却没有这位皇帝。
因为鉴定不出干尸的身份,文物部门就把它陈在城郊古庙里。
我们班上同学听说了,都组团跑去参观。
那干尸的皮肤已经氧化得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