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老公和女儿的骨灰罐,趁着夜色,步履蹒跚,一边绝望落泪,一边往当地最近的驻守营地徒步走去。我步行了一个多钟头。当我来到驻守营地门外,把骨灰放在地面,抱着功臣牌匾跪在地面时。后面灯光刺眼。那几个霸凌者的家人,带着许多人,开着十几面包车追了上来。他们把我围在了驻守营地门口。我再次看见了赵瑞雨她爸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