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腹地,一个孤独的旅行者。大帽子下边露出已经干裂的嘴唇,后背上背着一个已经被沙土覆盖的辨认不出颜色的干扁的大旅行包。当头的烈日照耀下,似乎没有一丝的风经过这里,除了靴子踩着沙上轻微的沙沙声以外,就只有斜挎在肩上的那只铁制水壶碰触背包发出的金属撞击声,在这个没有人烟的世界中构成了最原始的也是唯一的音乐。他手中紧紧握着一个长约一米左右的条形布包,不时地用一端杵在沙上,支撑着他的身体。抬头看看依然火热的太阳,被灰尘模糊的五官已经看不出表情,只有两只露出异常坚定的目光的眼睛,证实他的顽强。
“再翻过几座沙丘就有水了,一定是这样!“他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几棵树、一片灌木、以及一条清澈的小溪。泯一泯布满血口的唇,他又开始了自己艰难的跋涉。然而,当他登上一座沙丘,一阵天旋地转,失足向下滚去。“就这样结束了吗?”随着脑海中的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他的意识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