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在一层雾气里,只模糊留个波澜起伏的轮廓。
前面没路,只能靠腿走上去。
我嘴里叼着手电筒,拉开后备箱,取了一把铁锹。
周边还留着施工的痕迹。
几年前,一个富商承包了这里的土地,计划建个游乐场。
投了几十亿,谁知道,施工刚开始没几个月,挖土机掘出来一个女人的头。
发生了碎尸案,富商嫌晦气,工程便彻底停了。
走了半小时,我停在一个断树桩前。
有哪里不对劲。
一铁锹下去,我后背刹那间一阵恶寒。
土,果然被人动过了。
9腋下划下一行湿凉,后背遭风一吹,浑身连带脸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咽下一口唾沫,扬起了铁锹。
土坑里,却只有一个瘪了的行李箱。
我跌坐在地。
突然,我感到了一束冰冷的视线,就在我的身后,静静地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再次咽了一口唾沫。
脖颈扭动,骨头咯吱响,像是下一秒就会成为推土机里那个断掉的人头。
看到来物,提着的心,落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