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全文阅读
  •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全文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小禾棠
  • 更新:2024-08-21 20:37:00
  • 最新章节:第36章
继续看书
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小禾棠”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方锦宁谢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事了。”方明月笑道:“真替妹妹开心呢,能遇到这样一个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锦宁点了点头,镜中映着的漂亮脸蛋,颊边晕出淡淡绯红。“他很好。”她会珍惜的。方明月暗暗攥紧了手,心里难免酸涩泛苦。同样是婢生女的出身,锦宁又是勾上将军又是做了名门正夫人,她又比她差在哪里呢?真是命运作弄人。一提这个,锦宁想起了正事......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同时满足这些很难。

最难的是最后一点,毕竟方家没落,方明月又是庶女,在这个时代寻常情况下,有钱人家不会娶这样一个女子当正妻。

最后还真选出了两个人。

一个是张家三郎,家中行商,放在现代就是开大型连锁超市的,非常之有钱。

另个是宋家小儿子,吃国家铁饭碗的,官阶不高,但本人很上进,有前途,家里没上个有钱,但也算小富,总归是一辈子不愁吃喝。

这两个,锦宁很满意,就看之后方明月的想法了。

“小姐对三小姐真是掏心窝子的好,”湘玉撅着小嘴嘀咕,“怕三小姐日子不好过,平时又是送钱又是送吃的穿的,如今还费心费力给她找好夫家,这就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亲姐妹叭。”

得,小姑娘这是吃味了!

锦宁揽着她的肩,歪头,笑吟吟看她:“让我闻闻,好呛鼻子的醋酸味哦~”

“才没有呢。”湘玉臊得捂住了脸。

她手腕上戴的红绳手串露出来,上面缀着玉珠子,这还是在梨花会馆锦宁编的。

锦宁挠她痒痒肉。

两人笑着互相闹了一阵,锦宁笑意收起来。

她摸了摸湘玉的头发,一脸认真:“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谁都比不了。”

湘玉微怔,害羞地低下头,就听她扑哧一声又笑了:“所以……以后我一定要挑个白白帅帅又有钱的小郎君给我的小玉玉。”

“我才不要,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要永远待在小姐身边!”

“傻丫头,你长大后尝尝玩男人的好滋味就不这么想了。”

“你流氓!”

“嘿嘿。”

……

两个小姑娘欢快的谈笑声穿到门外。

谢韫踏进屋里的脚步停住,在门外静静听着,眉间淡漠,面无情绪。

卿卿最重要的人,该是他才对呢。

……

隔天,锦宁出门赴约。

俩人在戏楼外碰面,方明月打扮的依旧素净,不过面色红润好看了许多。

“姐姐最近怎么样,家里那几个小姐有没有再为难你?”

方明月摇头,笑里有些嘲讽:“如今有妹妹撑腰,爹爹完全换了副嘴脸,整日对我看似关心至极,我却只觉得倒胃口。”

谢韫不顾自己的性命为锦宁挡刀的一幕,足以证明她在谢家的地位在谢韫心里的重要,方明月和锦宁交好,也跟着沾了光。

锦宁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别在意那么多,有吃有喝美美享受生活就够了,其它不爽的都无视掉。”

方明月笑着点头。

俩人听完戏又去逛了逛脂粉庄。

锦宁在上脸试着一款新出的胭脂,方明月闲聊似地说:“对了,妹夫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锦宁举着小镜子照了照,“没什么事了。”

方明月笑道:“真替妹妹开心呢,能遇到这样一个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

锦宁点了点头,镜中映着的漂亮脸蛋,颊边晕出淡淡绯红。

“他很好。”她会珍惜的。

方明月暗暗攥紧了手,心里难免酸涩泛苦。

同样是婢生女的出身,锦宁又是勾上将军又是做了名门正夫人,她又比她差在哪里呢?真是命运作弄人。

一提这个,锦宁想起了正事。

将自己挑的两个男人同方明月讲了。

“你觉得怎么样?若是不喜欢咱们再挑别的。”

“妹妹挑的对我来说自然已是极好的了,只是你平日里照顾我就罢了,如今还费心思帮我寻夫家,我这个做姐姐的却是什么也帮不到你,真是羞愧。”

锦宁表情趋于平静,但不是真的平,她是羞耻到一定的境界,整个人都麻木放空了。

又用力洗了遍,之后将手擦干。

她指尖蜷了蜷,眉头轻皱。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单纯习惯,也可能是好奇,她抬起那只‘不干净’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自然,只剩了澡豆的香气。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锦宁一僵,表情颇有些微妙,连忙将手放下。

再一抬眼,她看到了撩起珠帘正要走来内室、却因为看到了某个有些‘变态’画面,而愣在原地的谢容。

“……”

不!!你听我解释!!!

谢容静静看着她,眼里似乎颇有些惊讶。

“……”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锦宁好不容易冷却的脸,又一阵阵发烫,默默将手背去身后,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又将手垂在身侧,佯装自然。

谢容稍愣过后,放下珠帘缓步走来,视线落在她手上,抱歉的正经语气:“怪我,脏了卿卿一手,害你洗这么多遍,都红了。”

“……”

有脸说?

“下回,我一定会注意些。”

什么,还想着下回?

锦宁听了就有些恼,咬牙,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你还要不要脸的啊。”

谢容弯唇笑了,上前一步,俯身凑近她颊边,低声道:“我以往对男女之情没有半分兴致,看到身边深陷情爱挣扎的痴男怨女亦是不解,卿卿猜我如今又是怎么想的?”

锦宁轻哼一声,扭过脸:“我不猜。”

谢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世间极乐,莫过如此,我此生唯卿卿一人钟情。”

锦宁心里甜得冒泡,面上佯装淡定。

“你、好、肉、麻。”

谢容很理所当然地轻‘嗯’了声,看来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午饭时。

锦宁用的饭菜和谢容是分开来的。

李嬷嬷深知自己被派来这的原因,也决心不负夫人的期望,定要用尽自己这四十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誓要让这气虚体弱的郎君补的比大黄牛还壮,少夫人一胎三宝跑不了。

锦宁吃的就是她平时喜爱的。

而谢容有他专属的三菜一汤。

“日后郎君的三餐小食由老奴照看,老奴已经提前向大夫详细问过什么东西郎君不能吃、和服用的药是否相冲,您只管放心食用。”

李嬷嬷站在一旁如此拍胸脯保证。

她脸上表情是满满的自信,明显写着‘补肾壮阳,俺是专业的。’

谢容神色不惊地轻轻颔首。

锦宁看着他的菜却是有点馋,看着都挺好吃的欸。

“李嬷嬷,这都是什么菜呀?”

李嬷嬷可见的很专业,立即解释:“这道牛鞭炖鸡肾,这道是酱闷泥鳅,都具有补肾生精的功效,炒秋葵强身健体,蜂蜜萝卜汤平温润肺还解腻。”

当着老婆和下人的面,面对一桌补肾的菜。

饶是端庄沉着如谢容,也稍稍抽了抽嘴角。

“都下去吧,我和少夫人不用伺候。”他淡道。

李嬷嬷有所迟疑一下,还是下去了,秋月和湘玉两个小姑娘低着头偷笑。

锦宁已经不敢有意无意去说谢容‘虚’了。

这是个禁词,她的手腕到现在还酸着,可不敢再提,这时候她才发现病弱夫君看着温和没脾气,那个方面的自尊心其实比大多男人都要强。

她低头扒饭,眼睛却时不时往对面瞟。

谢容当真面不改色吃着补肾饭,察觉到锦宁的目光,略一挑眉:“想吃?”

她点头,眼巴巴的:“泥鳅。”

谢容给她夹了块。

好香!好嫩!

“贱人,你还我儿子命来!”李氏尖利地一声哭嚎。

锦宁一抬头,就见寒光闪闪的尖刀刺过来,她猝不及防,快到眼前的距离,躲都来不及。

要……死……了!

那瞬间她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呼吸僵滞,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恐惧地闭上眼等待刀刃生生捅进血肉的痛苦。

然而,想象中的疼并未发生。

一股清淡的药香在鼻尖掠过。

刹那间,她被推开。

锦宁睁眼,瞳仁一震。周围叫嚷惊呼声乱成一团,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眸中只清楚映出病弱夫君挡在她面前的身影。

她安然无恙,那刀刃没有伤到她分毫。

方爹最先反应过来。

他脸色青黑,眼眶都要瞪裂,一脚将李氏踹飞三米远:“疯妇,疯妇!!”

“快叫大夫,大夫!!”

锦宁看不到谢韫后背的情况,只见他身形微晃,下一刻便无力跌跪在了地上。

她心头一跳,扑过去,双手颤颤地抵住他的肩:“谢韫……”

“你,你傻啊!”

侧边推开我多好,为何用身体挡这一刀。

谢韫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沁出了细细冷汗,还朝她露出苍白的笑:“卿卿没事就好。”

锦宁要去看他的伤势,谢韫却伸手将她抱住,掌心贴着她后颈,声音虚弱低哑:“别看,别看,别吓到了你……”

锦宁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现在还顾着这个呢?!

锦宁还是看到了。

匕首大半个刀身都没入了他的脊背,血水浸湿月白衣衫,映出大片鲜红,仿佛缓缓绽开的妖冶花朵。

“卿卿。”

“卿卿……”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无力,在她耳边艰难地低吟。

“如果我死了,下一世你不要爱上别人,来,来爱我好不好?”

最后说完这些,谢韫似是再撑不住,靠在她肩上,无力地阖上了眼。

生死不明。

长安城中治疗刀伤极有名的两个大夫都被请来了谢府。

锦宁及谢啸夫妻俩在门外焦急等待。

接近两个时辰。

大夫才从里出来,正撞上门口来回踱步的谢啸,他急问:“我儿怎么样了!”

大夫拿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脸色不甚好看:“那刀伤到了郎君的内脏和脉管,出血严重,如今血是止住了,只是郎君本就体弱些,若两天之内依然昏迷不醒来……只怕凶多吉少了啊!”

锦宁高高提起的一颗心紧绷到了极点。

“老子不听什么凶多吉少,你们必须把我儿医治好,否则让你们这些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谢啸横眉怒吼。

这副不给人活路的凶恶样子,谢韫温良和善,倒是一点也不随这个爹。

大夫冷汗直流,连连点头。

谢啸又一个冷眼瞪向锦宁:“我看你就是个扫帚星,我两个儿子都和你有过纠缠,云戟死了,如今言之三天两头出事,身子骨哪还能受得了折腾,你是要把我唯一的儿子也给克死啊!”

顾氏也拦不住在气头上的谢啸,他又道:“你那娘家蓄意谋害我儿,若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方家整个给我儿子陪葬。”

锦宁神色不惧,与他对视。

“公爹怎么对付方家我都不在意,只是,我嫁进来应当是谢家强迫的吧,扫帚星这个词儿媳不该担。”

“你……”谢啸竟无话反驳。

锦宁不想和他掰扯,问向大夫:“我能进去看他吗?”

大夫:“郎君背上的伤已经处理好,只是气息微弱,唯恐不测,不要出声惊动了他,四个时辰后夫人可以试着轻声同郎君说话,说不准对唤醒郎君的意识有所帮助。”

喜欢,喜欢!她可喜欢!

锦宁心里仿佛有个小人在呐喊施令,要她扑进谢韫怀里享受甜甜的爱情。

她艰难拉起了警戒线,极力扼制住这种冲动,心脏又在砰砰乱跳。

“女儿女婿!”一声喊打破了两人间迷之暧昧的气氛。

锦宁抬头看向来人——方正德,原身的渣爹。

小夫妻俩没什么表情,一向温和有礼的谢韫也不言不语,连一句‘岳父’也未喊。

方爹心有不满,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小小的方家能和名门谢家攀上亲家,已经走了大运,这女婿在官场上位高权重,只张张嘴提上一提,他方家便能一朝崛起!

方爹丧子痛苦,可方家日后的前程更重要,是以连眼前儿子的葬礼都顾不及伤心,对谢韫一脸谄媚。

“辛苦女婿一路赶来,送你这英年短命的哥哥最后一程,天气寒冷,女婿身体最重要,下葬就不用跟着去了。”

“锦宁,快带女婿去房里暖和着,待到下葬礼结束和族人一起吃丧宴。”

这个古代和现代有些地区的白事习俗相似,也兴吃丧宴。

锦宁厌恶方爹的嘴脸,一声不吭,暗暗扯了扯谢韫的袖子。

他底下的手与她缠着,面上轻淡,嗓音不冷不热:“不用,我们不会在这多待。您节哀。”

说完,小夫妻俩就走开了。

方爹满心的不快。

这女婿,竟真不给他这个岳父一点面子!

再不久,到了盖棺下葬的时辰。

锦宁来这一趟也就是为了让方明月交差,此刻一点不想多待便想回去。

这时就听灵堂中突然爆发出一声近乎疯癫的哀哭。

这声音锦宁还算熟悉,抬眼看过去果然是方家夫人李氏,也就是方子显的亲娘。

李氏只有这一个儿子,也就格外溺爱,方子显长歪成畜生也有她这个亲娘的功劳。

棺材前李氏没了以往当家夫人的派头,她头发披散蓬乱,嚎声凄厉,鼻涕眼泪挂满脸,形容枯瘦憔悴,仿佛老了十岁。

……对比如此鲜明。

儿子死了,当娘的伤心成这样,方爹却跟没事人一样,还一脸谄媚招呼病弱夫君。

锦宁心内腹诽,果然大多男人都是薄情又理性的动物啊。

“听说这孩子死的可惨了,被狗啃得只剩骨头渣,李氏这样子莫不是受不了刺激得了疯病吧?”

前来送葬的两个老阿婆看热闹似的小声议论。

“噫!方家孩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啊!这李氏当娘的不管教,反骂人姑娘勾引他儿子,逼得人跳了江,依我看这就是报应。”

“快别说,让那方家孩听了去,成了鬼晚上糟蹋你去!”

“那我这老婆子还能怕他个毛头小鬼?”

锦宁支耳听着,突然感觉周身阵阵阴凉,好像有人在盯着她,转头四处瞧了瞧却是没发现什么。

“怎么了?”谢韫垂眸低声问她,锦宁摇了摇头,“没事。”

就是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大多都是准的。

出殡时辰到了后,僧人合掌诵经超度,抬棺人抬起棺木,洒起的纸钱纷扬飘落,此起彼伏的哭声散发着哀丧。

棺木抬出了灵堂,李氏依旧扒着棺材不放,哭的那是一个呼天抢地。

锦宁到底是看不了这种场面,挨着人群站在一边微微避着脸。

可就在这时候,那李氏哭声一停,竟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只见她披头散发,枯瘦凹陷的一双眼无比阴毒,形如疯魔,举着匕首冲着锦宁而来!

回到屋里,谢韫吩咐厨房熬了红枣姜汤送来。

锦宁不想喝,很奇怪的甜辣,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谢韫端着小瓷碗追她到了里屋。

活像个喂哺孩子吃药的慈爱老父亲。

“你刚在外吹了冷风,喝些姜汤暖暖身子以免受风寒。”

锦宁皱着鼻尖后退,摇头。

“这点冷风对我构不成伤害。”

“万一生了病呢,”青年手指骨肉匀称,洁白修长,握起青色瓷勺如玉一般好看,“听话,喝了。”

他眼角含笑,诱哄一般:“喝完这些,晚上吃卿卿喜爱的暖锅。”

锦宁抗拒的神色立时有了变化。

暖锅就是现代的火锅,她很难不爱!

“好,我喝。”她毫不犹豫。

一口闷不在话下!

监督她喝完最后一口姜汤,谢韫才作罢,去了书室应该是在处理公务。

锦宁闲着无聊,趁谢韫不在,走到床边掀开被褥,悄悄从底下摸出了几本18.禁话本子来。

咳。

主要这古代实在是太无聊,没电没网络,这让她一个睡前习惯刷手机的现代化女性如何能受得住,所以就收藏些小说当睡前读物了。

然后,看来看去,坦白地讲。

她最感兴趣的类型果然还是小黄书:)

话说古人的思想真不封建!什么男男断袖.闺中百合.野外偷欢.各种各样的超前题材,文风也肉香而不俗,是她一个现代人看了都会‘大开眼界’直呼‘刺激’的程度!

这不比现代严禁描述脖子以下要来的开放?

这些话本子肯定是背着谢韫私下来看的。

谢韫像天上皎洁的月,虽然在她面前有过失控的一面,但这并不影响他本质温柔干净,平日里言行的斯文端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哪里敢让小黄书这种‘污浊之物’脏了他的眼!

挑出一本还没看过的新本子,锦宁就躺在卧椅上津津有味地品读了起来。

这本叫《春娇叹》。

看了一会锦宁发现这竟是古版女出轨文!

女主角就叫春娇,嫁了一个病榻缠身、一步三喘的相公。

相公那根东西不顶用,春娇夜夜寂寞叹气,然后就背着体虚相公开始了偷欢之路,和护卫和相公的朋友和大伯哥和小叔子和郎中和…竟然连公公都……

WTF!!

锦宁看不下去了!

作为一本小·文它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她本人。

谁让她也有一个同款体虚的相公,看这个总有种很诡异不适的感觉!??

锦宁嘴角抽了抽,默念清心咒,立马将这本藏回被褥子底下,从桌案上拿了本志怪向小说平复一下迷之尴尬的心情。

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平时她一躺着雪球就喜欢在她肚子和胸上踩来踩去,时常有种要被它踩吐血的痛苦。

现在……

锦宁坐起身环顾了一圈房里,却不见雪球的猫影。

她唤了半天,湘玉拿着猫铃铛去院里也找了,却都没找到。

湘玉道:“小姐别着急,我去院子外面找找,说不准是大膳房里做了好吃的,雪球闻着味去偷吃了呢!”

锦宁点点头,也觉得八九不离十。

可直到太阳下沉,冬季昼短夜长,眼看天要暗下去,外面越发寒冷,雪球还是没回来。

锦宁真的着急了。

雪球贪玩,也有自己出去一两天才回来的情况,但那是春夏天,猫怕冷,这么个凛冬天气它几乎连地龙房的门都不出,最多太阳光暖和的时候蹲在园子里逮老鼠玩。

现在这情况属实奇怪。

主要担心它在外面被冻死!

谢韫得知后也是一副担心的神色,温声安抚她:“卿卿别急,我已经让左安带人去各处搜寻,只要雪球还在府中,就一定能找到。”

锦宁还是坐不住。“我也出去找找。”

谢韫没有出声阻拦,让人拿来御寒大氅,接过来亲自给她披上,领口雪白狐狸毛衬得她小脸柔软白净,他轻道:“雪球重要,卿卿对我来说更重要,找不到也别在外面多待,小心着了凉。”

“嗯。”

他指尖轻轻抚过她颊边,温柔眉目半是含情半是担忧,那眸光令锦宁脸上一热,闪躲着眼神避开与他对视,低着头走出了屋子。

可不论是她还是全府出动的下人,搜过了谢家的所有边角,都是没有找到雪球。

锦宁没法。

晚饭最爱的暖锅也提不起精神,吃了两个肉丸子就再没了胃口,草草洗漱一下就钻进了被窝。

雪球是谢容送给她的。

除却这层特别的意义,小家伙还陪着她渡过了四年,身边到处是它的影子,一想到万一真找不见了,她就难受的要飙泪。

谢容……

很奇怪的,她这几天似乎都没再梦到过他,甚至很少去想起。

锦宁摸到胸前坠着的玉香囊。

看来谢韫送她的安神香丸还真有些用处?

还是因为她彻底变了心?她喜欢上了谢韫。

一想这锦宁就心乱如麻,又慌又有些心虚,她竟然喜欢上了过世男友的哥哥,她不愿承认,但因为谢韫而紊乱的心跳是事实。

锦宁攥紧了玉香囊。

谢韫这么温柔完美,她顶不住沦陷也是人之常情吧。

谢容死了,不会回来了,她怕什么?

……

第二天雪球还是没回来。

锦宁像那园子里被冷霜打蔫了的小草,没什么精神。

谢韫今天没去上朝,牵她到桌边一道用饭,端起瓷碗舀了莲子粥放她面前:“昨晚上就没吃什么,先喝点清淡的粥。”

冒着热气的粥看着就十分有食欲,锦宁却没胃口:“我不饿。”

谢韫道:“不饿也吃一些,暖暖肚子。”

锦宁抿抿唇,点了点头,捏着勺子埋头小口喝粥,看着就无精打采的。

谢韫静静瞧着她,又垂下眼,用公筷夹了块山药糕放她面前的小瓷盘中。

她想着雪球,没注意他的神情又淡又冷。

那双温柔的眼透着一股子浸骨的薄凉来。

他心中微微冷哂又嫉妒。

他想:卿卿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是因为那小畜生。

更是因为,她与阿弟生离死别却铭心刻骨的情意寄予在它身上,如今才是伤心难过极了的。

谢韫眸底掠过一抹阴鸷泛冷,却又被面上惑人的温润面具掩藏的极好。

不过总归是个不复存在的死人,碍眼的小畜生也解决了,往后,卿卿身边只他一人了呢……

这般想着。

青年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一阵阵愉悦快感由骨髓里翻涌蔓延。

锦宁瞬间头皮发麻,埋着脑袋,根本不敢去看谢韫的表情。

怪不得看病弱夫君脸色有点不对劲呢。

他、他不会把自己代入成书里春娇的相公了吧?

这、这可不兴代入啊!!

锦宁轻咳—声,羞耻到脚趾抠地,将书藏在背后,硬着头皮抬头,朝谢韫讪讪地笑。

“这,只是本无脑小黄文,你别当真哦,我平时不看这个类型的,这是意外,本来都要扔的……”

她语气有点心虚。

多少显得苍白无力。

谢韫扯唇笑了—笑,轻轻摇首:“无妨。”

锦宁拿不准他的心思,有点忐忑,又不知该怎么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脱身。

她咬咬唇,刚要再开口狡辩,转瞬,猛—被青年捉着手臂,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锦宁被青年压在身下还有些懵,她衣领的系带因着动作松垮散开不少,薄衫滑落,露出莹润雪白的—片软肩。

谢韫视线在那片白腻上—扫,弯唇笑起来,单手摁着她,另只手摸上自己的衣衫系带。“夫人独守空房—定很寂寞吧……奴来伺候您。”

“。”

“。”

这是春娇第—个偷欢的对象——男护卫。

护卫趁着男主子病重昏睡之际,夜里爬了春娇的床,谢韫念出的那句便是他的台词。

阵阵热气往她脸上涌。

锦宁忍住尖叫,快要不能直视身上的青年。

她就知道!这死男人嘴上说什么无妨!心里可在意呢!看来是真的代入了绿帽相公!给他气得不轻!

“谢韫,你冷静,这真的是意外,我再也不看这种书了——”

“我发誓!”

锦宁两只胳膊都被举过头顶,呈献祭的姿势,被死死压住。

她艰难地伸出三个手指头,对天发誓。

谢韫只微笑,唇角轻轻弯,—幅温和宽容的模样,动作间却丝毫不退让,外衫解下随手扔在了床沿。

“无妨的。”他说。

“……”

又来。

锦宁涩涩发抖,都要害怕了。

大哥你这样真的有点像那个笑里藏刀的变态好吗?

她叹气:“那只是小说,里面的男女主恰巧和我们有点像而已,你别多想行吗?”

谢韫动作—顿。

他—双浅色的眼轻眯,直直盯着她:“所以,卿卿也是认为,我和那病榻缠身的废物很像了?”

“………………”

啊啊啊啊啊!!!

越描越黑怎么回事。

是有点像,她没说很像,自己不要对号入座好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干巴巴地还想解释,却又有些词穷,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这样了,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小气的男人,真让人无语!”

谢韫看她脸上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可爱小表情,忽地笑出了声,胸腔跟着振动,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好看的勾人。

锦宁也不说话,扭着脸看墙壁。

谢韫停了笑,伸手拨了拨了她纤长卷翘的睫,好像忘了刚才‘小黄文’引起的灾难事件:“生气了?”

锦宁瞥他—眼。

心里其实已经乐了。

原来,和男人解释不清时,换个方法,表现的比他更生气,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呢。

“别说那个了。”她声音闷闷的。

“嗯。”谢韫点头,“我们做点别的。”

他埋首在她颈窝,鼻尖上下轻蹭,模仿着某种动作,像兽类发出求欢信号。

锦宁轻吐—口气。

得,今晚还是躲不过,那就快点吧,弄完赶紧睡觉!

她十分无奈且娴熟地将手伸过去给他用。

往常青年该是迫不及待凑上来的,这次,他却拒绝了。

“嗯?”锦宁蹙眉疑惑。

怎么着?嫌弃了?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