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墙上的挂画,抬手在眼尾的伤口轻轻按了一下。
疼痛加剧。
8那天晚上之后,周祁有好几天没有回家。
他始终没有联络我,但我仍然知道,是苏予的病情恶化,她疼到难以忍受,所以哭着给周祁打来了电话。
周祁,曾经在任何时刻都挡在我身前的周祁,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去找她。
我找了家很远的医院,做全身体检,医生一脸严肃地告诉我:“温小姐,你必须适当地把情绪发泄出来,这对你是有好处的。”
我沉默了很久。
“谢谢,但我没有可以发泄的人。”
又能跟谁说呢。
在国外那三年,最严重的时候,我胃出血昏迷,被素不相识的同学送到医院。
出院时路过人少的街道,又不幸碰上街头枪战,子弹斜斜打进腰侧。
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何况那时候,我和周祁处于分手状态。
后来回国,他身边已经有了苏予。
我更是不能说。
答应周祁的求婚,的确带着一点私心。
因为无数个快要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