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霸道总裁《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江黎罗靳延,由作者“葱香鸡蛋饼”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畅销书籍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精彩片段
普尔曼弯弯绕绕,穿过大半个京北,最后停在了郊区的一处茶庄。
深红木色的大门沉重,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
黎云琮下了车,将车门拉开请人下车。
院里的人走出来,弓着身子对着罗靳延道:“包厢为您准备好了。”
他引着人进了小院,青石白瓦的小道旁铺满了碎石子,竹叶随着风微微摇晃,穿过一片假山林,绕进了廊庭。
江黎跟在身后走着,打量着院里的环境。
入了夜,落地亭灯散发着幽黄色的灯光,不知从哪传来的流水声,在昏暗中清脆细响。
刚下过雨,脚下的青石台阶湿滑,她一脚踩空,鞋跟恰好卡进缝隙,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身子就要栽倒。
罗靳延眼疾手快,拉着人的手臂拽进怀里,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间,将江黎稳稳护住。
“小心。”
江黎的心跟着一惊,等站稳后才稍稍回神。
罗靳延掌心带着温热,结结实实贴在她的腰身上,她握着他的手腕,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江黎没将人推开,就那么贴在他怀里问他:“这是哪?”
罗靳延揽着她,等她站稳了些,才握住她的手牵住,带着她继续朝前走。
“朋友开的茶庄,偶尔会过来坐坐。”
江黎没明白罗靳延的意思:“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罗靳延回头看她:“不是要我陪你一晚?”
江黎一顿,下意识看向周围。
在这里陪?
罗靳延像是一眼将她看透,捏了捏掌心中她的手,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你想我在哪里陪?”
江黎愣住,耳根沾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知道是自己多想,连说话都没了底气,小声心虚。
“车里。”
罗靳延弯了弯唇,眼里的笑意又添了几分,没拆穿她,反倒是顺着她的话点头应道。
“好,下次在车里陪你。”
话是这样的话,可不知为什么从罗靳延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怪了几分,听得江黎愈发耳红。
“罗先生那么忙,还有心思惦记着下次。”
罗靳延攥着她的手将人往身边拉了拉,一本正经:“再忙抽个空做做生意的时间还是有的。”
江黎还没跟上他的话头:“什么生意?”
“一百万的生意。”罗靳延说。
江黎的脸更红了,她抿唇闭眼,脑海中不自觉开始浮现某些画面。
她定了定心,装作淡然:“那就是不正经的生意。”
接待人将两人引到包厢内便离去,说是包厢,叫作客房也不为过。
茶桌旁摆着几幅字画,屋内飘散着淡淡的沉香气,水墨式的落地屏风上梅花浓郁,绕过去便是另一间,推开门,四四方方的大床摆在那里。
多了这张床,还哪里像是喝茶的地方。
江黎看着那张床,又看了看罗靳延。
还不如在车里,起码看上去氛围没那么诡异。
罗靳延一脸坦然,抬手解开袖口的扣子挽起,走到茶桌前,长指捏着茶夹取出茶叶在鼻尖嗅了嗅,语气自然地问道。
“喜欢喝什么茶?”
江黎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停在罗靳延捏着茶夹的手上。
“晚上喝茶怕是不好睡。”
罗靳延挑了下眉,又问了一次:“你不是要我陪你?”
江黎点头:“是啊。”
他提了提手中的茶叶示意江黎看:“陪你睡?”
江黎:“……”
同样的问题,他戏谑了她两次,真是坏心眼。
罗靳延也不再逗她,坐在茶桌前,微微抬起下颌示意她落座。
“这里的茶庄清闲,不会有人跟踪偷拍,见了你过后也不会外传,你想我陪你一晚,这里是个好地方。”
江黎被他调笑了两次,这会还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罗靳延对面,表情还带着嗔怪。
“想的这么周到,这样好的地方,罗先生带几个人来过?”
罗靳延抬起眼看她:“能让我请喝茶的女人不多,你是第一个。”
青白色的茶杯在江黎指尖转了个圈,她拨弄着,原本那点被调笑的小情绪烟消云散,连带着一晚上的滞气也跟着散了。
她抿着唇,装作不在意。
“那我要多喝点。”
她将茶杯放下,又继续问:“你们香港人说的「得闲饮茶」,也包括喝夜茶吗?”
“得闲饮茶”四个字用的是白话,江黎说的十分标准,她唇瓣一开一合,说起来格外好听。
罗靳延勾着唇没回答,动作慢条斯理地烫着茶杯。
江黎见他不回答,突然起了小心思,在桌下抬脚勾起他的小腿。
女人的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他,顺着西装裤腿一路滑上去,又轻踢一脚。
没踢实,带了点调皮的意味,像是在嗔怪罗靳延不理会她。
罗靳延没动,只是低声提醒:“别动。”
江黎不听,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刚要再踢一下时,男人的大手突然攥住她的脚踝。
江黎一惊,连忙要抽回,却被他抓了个结实。
罗靳延低头动作利落地取下她的鞋子,露出女人白皙圆润的脚尖,她瑟缩着,还以为是他玩心大起,想陪着她胡闹。
刚想要求饶,罗靳延已经拿起手帕,轻轻擦拭起她的脚踝。
刺痛感瞬间袭来,江黎倒吸了口凉气。
那圆润的踝骨不知何时被磨破,泛起一片红,上面还带着血渍,看上去可怜得很。
罗靳延抬眸看她,女人蹙着眉,怕她疼,他又放轻了动作。
“现在才觉得疼?”
江黎不动了,任由他帮着自己轻揉擦拭着那一处伤口。
“你怎么知道的?”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刚进来时看到这里红了。”
江黎惊叹他的细心:“罗先生看的这么仔细?”
罗靳延将手帕落下,没去提起她的鞋子重新穿上,就那么握着她的脚踝让她搭在自己的膝头上。
“我看人一向仔细。”
这不是一个足够让江黎满意的答案。
她勾着脚微微用力,像是在以这样的举动惩罚着罗靳延。
“那罗先生再好好看一看,”江黎身子前倾,像是要拿回主动权,“看看今晚,我对你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游轮在凌晨靠岸。
江黎身着黑色礼服裙,由人捧着裙摆护送下了船。
媒体日夜蹲守,只等着唐文德的船靠岸那天能拍到什么八卦新闻,可游轮提前归港,情况不明。
江黎在下船后,回过身仰头看着某一处,整座游轮灯火通明,太高了,她看不清。
中环霓虹灯彻夜常亮,如璀璨繁花迷乱了江黎的眼。她的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只能看见氤氲的一团团。
她敛回视线,在缭乱星光中,眼眸黯淡。
片刻后,她提着裙,上了一辆黑色轿车,隐入喧嚣中。
游轮缓缓驶离港口。
男人站在落地窗边,眼看着那一抹黑色离去,海面波纹划过,距离被越拉越远,那一片雪白的蝴蝶骨若隐若现,最后只留下一个白点,上车消失不见。
房间暗了,整个夜空笼罩着灰黑,罗靳延将指尖夹着的烟含进口中,烟雾缭绕间,火焰明灭。
侍应生叩门而入,一口标准的香港话:“罗生,人送走了。”
罗靳延看着最终消失在中环街道上的黑色轿车,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回话。
“要不要知会唐生?”
哪里还需要知会?船靠岸那么大的动静,整座船都写着唐姓,他岂会不知道?
但人是他送出去的,是去是留,都由罗靳延说了算。
星火燃尽,在掌心口留下一抹灼热,拉的罗靳延收回视线。
他只是掸了掸落下的烟灰,顺手将烟头湮灭,指尖随意拨弄着左手中指带有图腾的戒指,掌心口微微发热,泛起痒意。
一下、一下。
不如心有来潮。
-
京北雾霾阴郁,空气中都带着凉意。
飞机划过跑道,最终停下。
内陆消息早已乱作一团,江黎下了飞机,一脸疲惫地出了机场。
她没开手机也知道新闻会怎么写,她低着头,不愿去想。
欧昱丰在她出现的一瞬间的时间,连忙上前,一把捞住她疲倦的身子。
“俞巧呢?她没回来?”
江黎低下头,没有回应,只是瘫软着手伸向欧昱丰。
“墨镜呢?”
欧昱丰将墨镜拿出,遮挡住她那双红的不像样的眼:“热搜已经炸了,港媒那边说话向来难听,全是写你惹了豪门被凌晨赶下轮渡的消息,好在拍到的照片都算得体,你这件礼服和上船的时候不一样,媒体有的一兜子话要说。唐文德呢?说好的三天,怎么刚过了零点就让你走了?”
“本来你说不想去参加唐文德的庆生宴,好好的又转了话头说要去,我把俞巧塞给你至少还能有个照应……算了,说了你现在也听不进去。”
礼服裙是下船前罗靳延安排给她的,他猜到她下船会经历什么,那辆黑色轿车到会内陆京北的航班都是出自他手。
他送她下船,做的得体,滴水不漏。
欧昱丰一连几个问题,江黎无心回答,只是身子虚软,声音都哑了几个度。
“带我走VIP通道吧。”
外面围满了粉丝和媒体的人,这样的重磅八卦新闻,她露了脸,哪怕没表情也会被揣测。
停靠在停车场角落里的迈巴赫缓缓驶出。
江黎上了车,在车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一把摘下墨镜,猩红的眼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顺势滑落。
欧昱丰吓了一跳:“你在船上怎么了?唐文德没有按照合同来?他对你做了什么?”
江黎没有说话,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砸。
欧昱丰不敢再问,只觉得她是在船上受了委屈,一遍又一遍地骂着唐文德不遵守合约,上了气头,什么脏就骂什么。
江黎捂着脸,缓了片刻重新将墨镜带上,连带着红了的眼一起遮住,只剩下一滴晶莹顺着下巴滑落。
和唐文德无关。
她不是第一次见罗靳延。
时隔四年,她再一次见到罗靳延,再一次嗅到他身上独属于他的味道,他揽她的腰,摸她的背,唯独忘了她这个人,忘了四年前在港珠澳大桥上的那个吻……
她一整晚的拉扯与试探,她看他的眼,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丝他看向她的熟悉感。
寻摸不到,他是彻彻底底的忘了她。
车子穿梭过京北的公路大桥,进入隧道。
暖黄色的路灯一路蜿蜒,如回忆旧胶片映在车窗前,她微微扬着下颌,将泪含下。
欧昱丰骂声停了,看了江黎好一会,最终叹了口气,将人拉来怀里,好闺蜜似的拍着肩背,温声哄着。
唐文德的邀约她早拒绝过,只是一句捕捉不到风的消息,听说罗靳延会来,她转而答应,随他上了船,只为见他一眼。
江黎靠着欧昱丰,好久说不出一句话。
她抬手,将最后一滴温热擦去,像是妥协,又像是接受。
罗靳延把她忘了。
门“咚”的一声被关上。
随着感应,房内的灯光缓缓亮起。
江黎打开水龙头,来回冲洗着双手,擦净后,又从藤椅上捞起一件浅黄色长裙回手递给俞巧,脸上没什么表情。
“换上。”
身上的高定礼服裙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从顶舱走回来的路上,惹了不少双戏谑嘲讽的目光。
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俞巧从上船后一举一动都太明显,和谁做了哪些事,不用猜也想得到。
俞巧摸着手里的裙子,没换上,反倒是放在水池上,湿了一片。
“罗靳延向唐文德要你是好事。”
江黎褪去红裙的拉链,不着寸缕地走到衣柜前,表情没有一丝不自然。
俞巧看着江黎的身体,没了后话。
从她签入经纪公司的那一刻起,经纪人欧昱丰在她面前夸了江黎不下百次。
每一次都要感叹一句“你们不同路子,你哪哪都好,我想把你培养成第二个江黎。”
说完这种话,又沉默片刻,咂舌一声,像是在品她的前途和人生——“算了,你做不了江黎。”
这也是他说的话。
她怎么就做不上?
江黎能有的,她一样能有。
从身材到脸蛋,她自诩不比江黎差多少。
江黎顺手从衣柜里拿出睡裙套上,短裙划过大腿,如绸缎般晃荡。
她将白色长毛披肩随意搭在肩上,顺着俞巧的话说下去。
“你觉得是好事,因为你有了唐文德。”
俞巧抿着唇没回话。
上船的人都是有名额的,只有她是被江黎带上来的,但没有唐文德的允许,她来不了。
“唐生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江黎赤着脚走到俞巧面前,目光落在她胸前那抹布料上。
“他如果喜欢你,就不会让你穿着这么一件被用过的礼服裙到处惹眼,更不会把你晾在顶舱里让那些人对你评头论足,这些事欧昱丰没有教过你吗?”
江黎看着俞巧的眼睛:“你只是他炫耀的战利品。”
在罗靳延说出那一句“我要的就是江小姐”后,场面瞬间一片死寂。
罗靳延一脸淡然地看着唐文德,可唐文德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人,想法一贯表明在脸上。
没人开口,视线时不时在罗靳延和江黎身上游离。
江黎把手中的牌打出去,麻将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一声“三筒”,率先打破了寂静。
那牌局上的人心不在焉,江黎硬着头皮打完,找了个借口带俞巧出了顶舱。
俞巧撇开头不看江黎的眼睛,目光在地面上的琉璃光下游转了好一会。
“江姐,你什么都有了,这种场合不需要曲意逢迎,但我们不一样,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江黎挑了下眉,第一次对俞巧感到诧异。
这种诧异,是对于俞巧的坦荡。
她进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按照她往常所见所闻,这种情况下她该甩俞巧一耳光。
该气俞巧不顾她的脸面,睡了她的男伴。
但江黎只是笑了一下,始终保持着体面。
“你说得对,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欧昱丰会选你上船的原因。”
俞巧最讨厌的就是江黎这副模样。
她呼出口气,话头酝酿了好一会:“今晚唐生会过来,他应该会为你再安排一间更大的套房。”
江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倒是笑了一下。
逐客令。
俞巧人是硬塞过来的,名额有限,连客舱的安排都是提前定好的,俞巧只能同她住一间。
上船不过一晚,倒是她做主人赶她走。
江黎不想争辩,一想到之前在客舱里见过的白花花的场景,她就一阵恶心。
她拉好披肩,连东西都懒得收,径直去拉门把手。
身后,俞巧突然出声。
“江姐,你看不上唐文德,是因为你的眼界更高。那罗靳延呢?你敢说你心思清白吗?”
江黎转过头,原本平静的眼神变了,带上了几分疏离感。
“你大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你不聪明。干我们这行的难免被当作商场里摆在货架上的商品,我们没有分别,只有贵贱。我不清高,但我知道自己的价值该在哪里。你呢?为什么偏要往打折商品里挤自己。”
“我入圈这么多年,如果一场游轮庆生就足够我迷失心智,你不仅是看轻了我,更是看轻了欧昱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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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舱内静了好一会,直到唐文德起身离开,陈义文才吐出口气,拍着胸脯叹道。
“谁不知道文德多钟意那位江小姐,为了请上船当着花瓶摆着看花了大钞票的,你开口就和他讨女人,多少也看着他庆生的面子嘛!现在好啰……”
罗靳延坐在沙发上微微躬身,抬手解着袖扣,将衬衫的袖口微微上卷,露出手臂上的青筋。
他抬手轻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镜框,眼底不带有任何情绪。
“钟意就不会扔到船上玩别的女人,我开嘴讨已经给了唐家面子。”
他大可以不开这个口。
陈义文举着红酒杯晃了晃,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表情拧作一团。
“和气生财嘛,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想玩女明星,香港遍地都是啦……”
他抬手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侧过头时才发现罗靳延正看着他。他没什么表情,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陈义文懂眼色。
他忙把手中的红酒杯撂下,表情语气夸张:“喂喂,你不是吧?才一次面就动情,会不会夸张啊?”
罗靳延摩挲着那金属袖口,上面细致地雕琢着图腾,他指尖划过,每一个棱角都抚摸过。
他抬眸看着陈义文,眉头微微压低。
“谁说我同她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