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咖“葱香鸡蛋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霸道总裁,江黎罗靳延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全文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精彩片段
她按下键:“你好。”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沉声,没有自报家门,反倒是询问。
“我的人留了联系方式给你,为什么没有打给我?”
江黎听着熟悉的声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声音好像要比寻常的时候低,很好听。
她诧异:“罗先生?”
文沁看着江黎的眼眸微微睁大,像是想不到罗靳延会打电话给她。
罗靳延没应:“上次不是叫了我名字。”
前后也就半个多月,她又叫了他“先生”。
江黎抿了抿唇,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她诧异的随口一问,明显能感受到电话另一头的人沉默了几秒。
这样的话,她也能问出口。
她不打给他,还不准他再打过来?
罗靳延略微叹气:“我人在京北。”
江黎抬起眼皮,眼睛又睁大了几分。
“你在京北?”
罗靳延“嗯”了一声。
“想见你一面,方便吗?”
夜里还飘着小雪,冷风飕飕的,刮得人脸颊生疼。
江黎一路从影视基地小跑出来,剧组人来人往,外面还有探班的粉丝,即便是深夜也不冷清。
她躲着人绕到小门,一辆黑色的路虎开着车灯停在小道上。
车灯明晃晃的,车里的人见江黎走出来,闪了两下,像是在打招呼。
她上了车,男人坐在车后排,一身黑色羊毛大衣,里面还包裹着黑色衬衫,板正笔挺。
车里的空调暖气十足,江黎身上的冷空气一瞬间退散,舒服的她呼出口气。
罗靳延看着她,伸手将她的手拉过来包裹在手心中暖着。她指尖冰冷,他就那么一下下捏着,将体温传给她。
“冷吗?”
江黎穿的少,里面还是一套戏服,外面只裹了一件大衣外套,呼吸都带着冷气。
“你怎么突然来了京北?”
罗靳延看着她,好一会没说话,像是在问“你觉得呢”。
“为什么没有打给我?”他又问了电话中的那个问题。
江黎顿了顿,靠在椅背上,将下巴缩进大衣里,找了个理由。
“最近在剧组拍戏,没看手机。”
罗靳延毫不客气地戳穿她:“借口。”
江黎没想到罗靳延有这样不客气。
她张了张嘴:“你忙,不知道怎么打扰你。”
那天她醒来罗靳延已经不在了,茶庄的人给了她罗靳延的联系方式,一串香港电话号码,一看就是他私人的。
她没什么要紧的事,不知道怎么打给罗靳延,更不知道电话接通后要说什么。
说什么?
说那天为什么你不等我醒来再走?
罗靳延捏着她的手指,在听到她说这句话时略微重了几分,那一下算作惩罚。
“不算打扰。”
江黎抬起眼皮看他,男人垂着眼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把玩着她的手指。
“你这次会待多久?”
“明天走。”
江黎一愣:“明天?”
他好像永远都是匆忙忙的。
罗靳延喉结滚了滚,“嗯”了一声:“澳门还有生意要做,只是来看看你。”
说完,罗靳延又补了一句。
“顺路。”
江黎笑了,想起那一次罗靳延从香港赶来接她下班,他也说顺路。
她笑着看着罗靳延反问:“又是顺路?”
罗靳延抬起眼,借着外面车灯那一点点光看着女人。
“就是顺路。”
江黎了然地点了点头,声音里带了几分调笑的意思。
“从香港到澳门还要途径京北,这路怎么越顺越远了?”
罗靳延看着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带着小精明,笑成了小狐狸样。
江黎倒是一脸的淡定,对着欧昱丰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潭,眼里不起波澜。
“我知道你为了利益,我理解你,可你为什么要对俞巧说她会成为第二个江黎?”
欧昱丰一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在气这句话?”
“我是气原来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想让俞巧压着我出风头,凭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你偏要做这些。”
江黎歪着头,发丝被风吹乱挡住视线,她拨开,又说。
“你还记得吗?昨天本该是我得奖的庆功宴,是你亲口许给我的。”
欧昱丰猛地一怔,突然顿住。
“我……”
“你忘了。”
江黎定定地看了欧昱丰好一会,空气沉寂了,连窗外的风都停了。
文沁压着脚步下了楼,没发出什么声响。
江黎侧过身,突然问了一句:“有烟吗?”
欧昱丰没抬头:“不会抽,学什么人抽烟。”
江黎顿了顿,突然笑了。
欧昱丰看着她,心情烦躁:“你笑什么?”
江黎说:“我笑你看错人了,俞巧怎么做得了第二个江黎?她不会站在你面前和你这样吵,她和我一样有野心有想法,但有一点,她比我识时务,比我懂事。”
“我笑你看错了人,看错了俞巧,也看错了我。我能走到今天就说明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我的心要比你想象的野,我不顾媒体舆论走红毯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不是乖乖女,有些东西就算是抢破了头我也会去争。”
“鱼死网破,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楼上寂静了许久,文沁在楼下坐着,撂在一旁的热茶氤氲都散了,没了热气,她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添些热水来。
欧昱丰看了江黎好一会,张了几次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江黎的一句句质问中,他也辩驳不出一句对与不对。
过了好半天,他才沉闷闷吐出一句,语气低了些,就像是在给两人之间寻一个台阶下。、
“你一年没进组了,我找几个好剧本你挑一挑。”
他就这样平淡地转移开话题,想要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江黎点点头,没有再为难质问他,顺着他的话应下去。
“好。”
欧昱丰走了,下楼的时候不知是因疲倦还是什么,垂着头弯着背脊,路过文沁的时候看了一眼搁置在一旁的茶,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文沁见门关上,这才小跑着上了二楼。
“你们吵起来了?”
江黎摇头,抬手解着身上长裙的拉链,女人背脊光滑,白绸一般的面料被敞开,露出那双漂亮的蝴蝶骨。
“没什么好吵的,我们又不是仇人。”
她顺手将裙子与那件外套搁在一起,换上睡裙。
“把衣服送去洗吧,叫人小心些,别洗坏了。”
文沁点头,上去拿衣服时翻看了两下:“这不是品牌方给你准备的衣服吧?是那个什么罗先生?”
她昨天是跟他一起离开的。
文沁自说自话,将衣服小心叠起收好。
“难怪你这么珍惜。”
那些名贵娇气的衣服经不住洗涤,都是送去专人打理,有的料子更是贵气,穿过一次就不能再洗,用什么方法都不行。
江黎从来没有特别嘱咐过一句,今天不一样,她叫她小心一些。
江黎回过头看她一眼,想了想:“有那么明显吗?”
好像带上那位“罗先生”,她的心事都藏不住了。
文沁点头:“很明显,你对他很不一样。”
江黎坐到软床上,金丝复古花纹柔软,她身子晃了晃,底下的软床也跟着向上弹了弹。
门“咚”的一声被关上。
随着感应,房内的灯光缓缓亮起。
江黎打开水龙头,来回冲洗着双手,擦净后,又从藤椅上捞起一件浅黄色长裙回手递给俞巧,脸上没什么表情。
“换上。”
身上的高定礼服裙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从顶舱走回来的路上,惹了不少双戏谑嘲讽的目光。
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俞巧从上船后一举一动都太明显,和谁做了哪些事,不用猜也想得到。
俞巧摸着手里的裙子,没换上,反倒是放在水池上,湿了一片。
“罗靳延向唐文德要你是好事。”
江黎褪去红裙的拉链,不着寸缕地走到衣柜前,表情没有一丝不自然。
俞巧看着江黎的身体,没了后话。
从她签入经纪公司的那一刻起,经纪人欧昱丰在她面前夸了江黎不下百次。
每一次都要感叹一句“你们不同路子,你哪哪都好,我想把你培养成第二个江黎。”
说完这种话,又沉默片刻,咂舌一声,像是在品她的前途和人生——“算了,你做不了江黎。”
这也是他说的话。
她怎么就做不上?
江黎能有的,她一样能有。
从身材到脸蛋,她自诩不比江黎差多少。
江黎顺手从衣柜里拿出睡裙套上,短裙划过大腿,如绸缎般晃荡。
她将白色长毛披肩随意搭在肩上,顺着俞巧的话说下去。
“你觉得是好事,因为你有了唐文德。”
俞巧抿着唇没回话。
上船的人都是有名额的,只有她是被江黎带上来的,但没有唐文德的允许,她来不了。
“唐生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江黎赤着脚走到俞巧面前,目光落在她胸前那抹布料上。
“他如果喜欢你,就不会让你穿着这么一件被用过的礼服裙到处惹眼,更不会把你晾在顶舱里让那些人对你评头论足,这些事欧昱丰没有教过你吗?”
江黎看着俞巧的眼睛:“你只是他炫耀的战利品。”
在罗靳延说出那一句“我要的就是江小姐”后,场面瞬间一片死寂。
罗靳延一脸淡然地看着唐文德,可唐文德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人,想法一贯表明在脸上。
没人开口,视线时不时在罗靳延和江黎身上游离。
江黎把手中的牌打出去,麻将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一声“三筒”,率先打破了寂静。
那牌局上的人心不在焉,江黎硬着头皮打完,找了个借口带俞巧出了顶舱。
俞巧撇开头不看江黎的眼睛,目光在地面上的琉璃光下游转了好一会。
“江姐,你什么都有了,这种场合不需要曲意逢迎,但我们不一样,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江黎挑了下眉,第一次对俞巧感到诧异。
这种诧异,是对于俞巧的坦荡。
她进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按照她往常所见所闻,这种情况下她该甩俞巧一耳光。
该气俞巧不顾她的脸面,睡了她的男伴。
但江黎只是笑了一下,始终保持着体面。
“你说得对,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欧昱丰会选你上船的原因。”
俞巧最讨厌的就是江黎这副模样。
她呼出口气,话头酝酿了好一会:“今晚唐生会过来,他应该会为你再安排一间更大的套房。”
江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倒是笑了一下。
逐客令。
俞巧人是硬塞过来的,名额有限,连客舱的安排都是提前定好的,俞巧只能同她住一间。
上船不过一晚,倒是她做主人赶她走。
江黎不想争辩,一想到之前在客舱里见过的白花花的场景,她就一阵恶心。
她拉好披肩,连东西都懒得收,径直去拉门把手。
身后,俞巧突然出声。
“江姐,你看不上唐文德,是因为你的眼界更高。那罗靳延呢?你敢说你心思清白吗?”
江黎转过头,原本平静的眼神变了,带上了几分疏离感。
“你大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你不聪明。干我们这行的难免被当作商场里摆在货架上的商品,我们没有分别,只有贵贱。我不清高,但我知道自己的价值该在哪里。你呢?为什么偏要往打折商品里挤自己。”
“我入圈这么多年,如果一场游轮庆生就足够我迷失心智,你不仅是看轻了我,更是看轻了欧昱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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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舱内静了好一会,直到唐文德起身离开,陈义文才吐出口气,拍着胸脯叹道。
“谁不知道文德多钟意那位江小姐,为了请上船当着花瓶摆着看花了大钞票的,你开口就和他讨女人,多少也看着他庆生的面子嘛!现在好啰……”
罗靳延坐在沙发上微微躬身,抬手解着袖扣,将衬衫的袖口微微上卷,露出手臂上的青筋。
他抬手轻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镜框,眼底不带有任何情绪。
“钟意就不会扔到船上玩别的女人,我开嘴讨已经给了唐家面子。”
他大可以不开这个口。
陈义文举着红酒杯晃了晃,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表情拧作一团。
“和气生财嘛,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想玩女明星,香港遍地都是啦……”
他抬手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侧过头时才发现罗靳延正看着他。他没什么表情,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陈义文懂眼色。
他忙把手中的红酒杯撂下,表情语气夸张:“喂喂,你不是吧?才一次面就动情,会不会夸张啊?”
罗靳延摩挲着那金属袖口,上面细致地雕琢着图腾,他指尖划过,每一个棱角都抚摸过。
他抬眸看着陈义文,眉头微微压低。
“谁说我同她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