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红红糖,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江宏江九珠。简要概述:我是九珠,我一次也没见过祖父。 阿爹说祖父死了,母亲却让我前去汴京给祖父祝寿。 “祝祖父,岁岁平安。”我上前跪在地上按照母亲教的大声喊道。 他不愿承认是我的祖父。 我折的那株海棠花,原本是有一对,早些年被父亲折去一株,剩下这株被我折了去。 我拿着心爱之物赔偿祖父,祖父好像并不生气。 我希望他能和父亲和好如初,我希望阿爹有阿爹。 我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正如我都名字一样——生长在边境,只在冬天开的九株花,鲜艳如血。...
《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有人问。
“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有人答。
“十几个大男人追俩孩子,让人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大家决定不追,相信他们公子会带着马回来的。
九珠和孔六可是灵州人,打小他们就被陈毅将军拎去马场学骑马,文绉绉的徐秉玉表哥骑术也了得。
九珠是去年才学会骑马,是薛清云亲自教的。
马儿奔驰,马背上的两人异常兴奋。
“九珠,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学—门技术,就等于救命!”孔六大喊
“那你什么时候教我游泳?”九珠坐在后面紧抓着孔六的衣服。
“你想什么时候学,我就什么时候教!”
马跑得飞快,像要飞起来—样。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
“六子,再快些!”九珠担心被人追上。
“抓紧了!”孔六双腿夹紧马肚,使劲拍打着马。
—骑绝尘!
人和马跟丢了!陆永庭不敢相信。
众人见公子独自骑马而回,不见公子把他那匹宝马带回来。
难道是跟丢了?这不可能吧……
众人不敢多问。
“刚才那臭丫头说她叫什么?”陆永庭沉声问道
“叫王梦芙,父亲太常寺卿,母亲是江尚书的女儿。”—属下回答。
今日陆永庭阴沟里翻船,好生丢脸!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臭丫头能去哪儿?他的马暂时放她那里,等他回来再—同算账。
九珠和孔六俩人逃回了城里。
“这马该如何处理?”孔六牵着马问。
“你傻呀,六子,自然是卖了”九珠说:“这马长得好,跑这么久不见喘,卖个好价钱不是问题。”
“……会不会不妥,万—那些官兵找了回来,岂不遭了!”
“现在把马还回去,他们能饶得了我们?”
孔六不语。
九珠继续说:“卖了马,我和嬷嬷才有路费回灵州。再说汴京城这么大,他们也不—定会找得到我们。到时候,我和嬷嬷回灵州,你去书院躲着不要出门。过上个—两月谁还记得。”
九珠好笑:“我可是冒充王梦芙把祸水引向了她,别人要找也是找她,可找不到我们身上。”
孔六觉得也是如此。
孔六把马牵去马市。—进场就有好几个人询价。几个人给的价格都是千两以前,孔六心里对于马的价值有了底。
有商人担心马是孔六偷来的,还故意问孔六身份。
“小伙子是哪里人?这么好的马哪得来的?
马确实“偷”来的,还是正大光明“偷”的。
孔六早有应对:“小的和家主是漠北来的,这马自然是漠北来的。”
—口北方口音。
“你家主人为何要卖呀?”
“少爷年纪小,老爷不准少爷骑马,担心受伤,所以才让小的把马牵来卖喽。”
“北方来的马,是好马。”商人出价:“我出两千两。”
“哟,我的爷,当初我家老爷可是出了高价买的马,您再给高点。”
“两千八百两。”
“大爷,这汴京稍微好点的马都可以买千两以前,小的这个可是从漠北来的……”孔六觉得还能卖个更高的价。
“不瞒您说。”孔六伸出四根手指:“这个数也有人给过,小的都没卖。出门时老爷交代过,如果没有合适的价格,马就原样牵回去。”
商人思索片刻,“六千两!”
孔六心里—惊,竟然给了六千两,是时候出手了。
“大爷爽快,宝马归您了。”
六千两银票接到手中,轻飘飘的六张银票,孔六面上不显,心里都不知道激动成什么模样了。
他把银票放到胸口处,装得淡然平静的走出马场。出马场—段距离后,确定没人跟踪,撒腿就跑。
学院放旬假,十日有一日的休息时间。今日也是江九珠和孔嬷嬷随镖队回灵州的日子。
午时,汴京郊外,秋风刮了起来,天上的白云随风而行。
走镖的车队停在远处,孔嬷嬷拉着六子在一边说着话,时不时抬起手要拧六子的耳朵,六子缩头躲着。
“表哥,我回去会想你的。”
徐秉玉抬手抚摸着九珠的小脑袋:“我也会想九珠的。”
“记得给我写信,不对,我不还不识字,你可以把你想说的画下来,我可以看懂。”
徐秉玉笑道:“知道了。”
“替我向姑父姑姑问好。”
时辰不早,镖队启程,孔嬷嬷抱九珠上了马车。
徐秉玉站在凉亭里,看着镖队越走越远,最后再也看不见。
尚书府。
“人走了?”
林管家道:“午时走的。”
“派人跟着了?”
“二公子悄悄安排的人都是会功夫的,定会安全护送小姐回灵州的,老爷放心。”
江宏合上书,“嗯,下去吧。”
林管家刚要转身,又想起事情来,“今早,九珠小姐来辞别,老爷还没下早朝,她交代老奴转告给您一句话。她说今年拜年她会带东西来给老爷。”
“……什么东西?”
林管家摇头笑说:“九珠小姐没说,她让老爷安心等待。”
离灵州越近,风景越苍凉,雁群南飞,它们又要离开此地去往别处。
山衔日落,秋风萧瑟,似乎听到有人在抚羌笛。也许是思乡的士兵在哭泣不知何时才能回家。
于九珠而言,边境才是她的家。
回家当晚,陈叔也在府里。
陈叔是守护边境的将军,闲暇时会来灵州找阿爹喝酒。
今夜也如此。
陈叔把九珠抱在膝上,时不时会用筷子夹一粒花生米喂给九珠,再夹一粒喂给自己。
陈叔长得年轻英俊,一点也不像其他将军皮肤黑黑的,他很白,长得也高。听父亲说他是从扬州来参的军。扬州很远的,比汴京还远。
陈叔咔吃咔吃嚼着花生问:“小九珠,去过汴京,觉得如何?”
“汴京很繁华”九珠说
陈毅笑说:“哟,九珠还知道繁华一词呢!”
“是孔嬷嬷说的。”九珠也笑,“整个大梁最好的东西都聚在那里。”
“那九珠喜欢汴京还是灵州?”
“自然是灵州。”
陈毅捏了捏她的小脸:“告诉陈叔,为什么?”
“因为阿爹阿娘在灵州,陈叔,薛姨……我喜欢的所有人都在灵州。”
陈毅又问:“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些人都不在了,你还喜欢这里吗?”
“怎么都不在了?”九珠刨根。
陈毅口无遮拦:“死了……。”
九珠立马抬手捂住陈毅的嘴严肃说:“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陈毅点头,九珠把手拿开。
“是人都会死,哪有吉不吉利一说。”
“陈叔,不要说死,死掉不好。”九珠哽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阿黄就是这样的。”
“阿黄是谁?”
九珠想到伤心处,大声的哭了起来。陈毅怎么哄都哄不好。
“你说你惹她做什么。”江启放下酒杯敞开双手:“九珠,来阿爹这里。”
九珠哭着从陈毅膝上跳下跑到父亲怀里。
“阿黄是谁?”陈毅又问。
“那是九珠玩伴的牧羊犬,被狼咬死了。”
陈毅无语。
酒过三巡,九珠在阿爹的怀中睡着。
“告诉你个事,陛下打算为清云赐婚。”
江启震惊:“真的假的?你哪来的消息?”
“上面来的消息。”
陈毅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而且很广泛。
江启问:“清云知道?”
陈毅摇头。
江启想来也是,那个女汉子要是知道被赐婚,立马就会炸起来。
薛清云,就是九珠口中的薛姨。她是老将军的独女,有身好武艺。老将军战死沙场后,她就一直呆在边境,现在是陈毅的副将,立有战功,是大梁为数不多的女将军。
“知道是赐婚何许人家?”
“不知。”陈毅说:“定是汴京的某户高门显贵罢了。”
酒又喝了一轮。
“不知道小九珠会为嫁那个郎君?”
陈毅随口一叹,江启看向怀中的女儿,小小的一个,不知不觉哭了起来。
陈毅一愣。
江启这是醉了。
徐氏来到屋里看到自家夫君抱着女儿在哭。她这夫君喝多了会哭,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屁话。男人女人都是人,都可以哭。
江启的哭声没有吵醒女儿,徐氏想从夫君怀里接过女儿。
江启不给:“我不给……我的九珠不嫁人……。”
唱得是哪出,徐氏说:“你当老丈人还早呢,现在哭太早了。”
“……什么老丈人……”江启醉得不轻:“去……去他的老……丈人。”
“吾儿九珠,慢些长,阿爹给你买糖吃,吃了糖,不许哭。阿爹给你买糖吃,吃了糖,无忧愁,阿爹给你买糖吃,吃了糖,笑口开……”江启还念叨起来了。
九珠是在冬天出生的,那年大雪,灵州城外九珠花开得极好。
军营里要好的朋友都来祝贺,江启正愁着孩子名字。
来的众人都帮忙想个好名字。
江启认为女孩名字里带个“珠”字很好听。
众人想到的名字就有,“金珠,银珠,宝珠,明珠,玉珠,灵珠,珍珠,露珠”,最后连“佛珠”也叫出来了。
陈毅将军数着:“金珠,银珠,宝珠,明珠,玉珠,珍珠,灵珠,露珠,佛珠,共九个珠,九个珠都有吉祥,美好的意思,不如就叫“九珠”。”
恰是冬天,九珠花开得最盛,生命力顽强,寓意也是极好。
九珠,江九珠。
薛清云一拳打过去,
“啊!”
萧齐峰弯着身子,捂着左眼惨叫。
“你疯了,为什么打本公子!”萧齐峰大声质问。
徐氏拉住薛清云。
薛清云拳头紧握:“本将军看你不爽而已。”
萧齐峰自认和这陌生武将没有任何仇怨,平白挨人一拳,实在窝气,也要冲上去打他。
江启忙拉住他:“她是……女的,是薛姑娘。”
江启也是平生第一次如此带性别的介绍一个人。
萧齐峰一怔,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徐氏打圆场道:“薛姑娘刚从军营赶来,风尘仆仆,来不及换装就出来了。也不怪萧公子眼拙,第一次见清云难免误会,都是误会。”
“眼拙?”薛清云没好气说:“他那是眼瞎!”
“眼瞎?你这也叫女人,不说还以为你是张飞亲兄弟。”
听到如此刻薄话,薛清云想立马撕了他。
“我就长得像张飞,怎么了,好过你个男生女相,白面书生的娘娘腔,看眼就想吐!”
“你说我娘娘腔?”萧齐峰气炸,他在汴京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他从未受过这等侮辱,“你个粗鄙老女人,年纪大嫁不出去。”
薛清云大笑,“谁说嫁不出,这不是在等你来娶嘛。”
“这不,你不是屁颠屁颠来下聘了嘛。”
薛清云的话字字珠玑,萧齐峰气得快内出血了。
“好,好,好,我萧齐峰就算抗旨也不娶你这老女人。”
萧齐峰说完甩袖而去。
“本姑娘可不是你能配得上的人,快快带着你的聘礼滾回汴京去!”薛清云在后面大喊。
萧齐峰停下脚步转身,恶狠狠瞪了那女子,又再次甩袖而去。
院子里,小寻子和孔嬷嬷正在核对聘礼单子。
小寻子见自家少爷怒气冲冲走来,心道不好。
“把东西都给我抬回去。”
少爷大声说完便走出府,骑马悻悻离开。
小寻子和孔嬷嬷都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何事。
管不了这么多,小寻子让人把东西抬走,自己先去追少爷。
薛清云心里畅快,盘算着如果姓萧的主动退婚,陛下也怪罪不到她头上,美哉!
下个聘礼都能打起来,江启夫妇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躲在门口的九珠也被这出戏惊得合不拢嘴。
小寻子一路狂奔回客栈,靠着门板大声喘着粗气。
“吩咐下去,启程回家。”
小寻子还未缓过气来。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我聘礼拿回来了?”
提及就来气,萧齐峰一拳锤在桌子上:“她竟然说我娘娘腔,你说气人不气人!”
“谁?未来少夫人?”
萧齐峰瞪着小寻子:“你再说一次“未来少夫人”,我就把你舌头留在灵州。”
小寻子立马吓得双手捂住嘴巴。
“我翩翩公子,玉树临风,汴京不知多少名门闺秀想嫁给我,若不是那圣旨,我不会跑到这里让那女张飞羞辱我。”萧齐峰这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委屈。
女张飞?未来少夫人长这样?小寻子心想不可能,少爷一向高傲,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入不了他的眼就说人家长得不好看,估摸着这薛姑娘可能长相不那么出众而已。
“少爷莫要生气,气坏身子不值当。”
“收拾收拾,今日便回去。”
“聘礼还没下,如何能回?”这可是要事,小寻子不能让少爷犯浑。
“下个屁,不下了。”萧齐峰心口气得疼
“这可不好。”小寻子分析起来:“少爷如果抗旨退婚正中了薛姑娘的计谋。”
小寻子继续说:“薛姑娘故意惹您生气,让您抗旨,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国公府倒霉,而薛姑娘会毫发无损,还会得到同情。少爷您说是不是。”
“好一个一石三鸟。”萧齐峰狠狠道:“真是个恶毒的老女人!”
小寻子松了口气,离开汴京的时候,老爷就交代,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公子把聘礼送到薛姑娘的手上,如果不然,回去他屁股就得开花。
“吩咐下去,准备回家。”
小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少爷您真不打算下聘?”
“如果非要在死和娶女张飞之间选择……本少爷宁愿死!”萧齐峰义愤填膺说。
小寻子心急,埋怨少爷太自私任性,都不为老爷和老夫人考虑。
做奴才的他如何能拗得了主子,只能乖乖下去安排回去的事情。
眼看天色已晚,现在离开并不是好的打算,因此返程定在明天。
深夜,薛清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抬手轻触着自己的脸,不算光滑的皮肤能感受到手上的老茧。
只要是女子,都会在乎自己容貌的。不仅女人在乎,男人更在乎女子容貌。
漂亮的花,总会多看几眼。
薛清云知道自己长相普通,被人直白说丑,内心深处还是介意的。
她对着铜镜嘟起嘴:“丑就丑。”
说完话,还把自己逗笑了。
清早,孔嬷嬷领着九珠在街上买菜。
孔嬷嬷在菜摊上挑挑拣拣,九珠空着双手在一边闲逛。
萧国公府的马车正巧路过。九珠看着他们往出城的方向走,想起昨日的事情。九珠冲上拦住走在前头的马车。
“小孩,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拦住我们的去路?”小寻子疑惑。
“你叫你家少爷出来说话。”九珠敞开双手拦在中央。
小寻子贴着马车窗帘说:“少爷,有人找您。”
萧齐峰掀开门帘,是个小女孩。
“为何拦我马车?”
“自然是有事问你。”九珠大声问:“你什么时候来娶我薛姨?”
薛姨?萧齐峰问:“你说的是薛清云?”
“正是。”
提起来就来气,他的左眼还泛着青紫,于是指着九珠道:“把这死孩子给我弄走走。”
小寻子领了吩咐,走上前,从胸口处掏出几个铜板放在九珠手心:“拿去买糖吃。”
九珠把铜板收下放入袖子,还是不走。
呀!这小女娃咋这样。
小寻子说了半天,九珠拦着就是不让过。
最后逼得他把九珠抱起等车队过去才松开。
九珠气不过,抄小道跑到城门口,然后上了城墙。守门的士兵都知道她是江知州的女儿,所以没人拦她。
萧齐峰的车队缓缓驶出城门,九珠踮起脚尖,看着下面的车队喊道:“萧齐峰,你是个小丈夫!”
许是九珠声音太小,底下的人没有反应。九珠叫守城楼的士兵哥哥一道喊。
“萧齐峰是个小丈夫……萧齐峰是个小丈夫……”楼上的一众士兵齐声大喊
车队众人都听到了,萧齐峰愤怒掀开窗帘,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最后无可奈何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