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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本在专注地看着她的脸,忽然同她眼神对上,耳根飞快泛起一丝红,眼神羞赧。

就在这时,床幔边传来声音:“娘娘,您在这里吗?!”

祁寒一把拉住云渡,将他塞进被子里。

云渡入目便是白皙如玉的肌肤,他吸了口气,猛地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念起了道德经。

祁寒掀开床幔,懒洋洋地道:“何事?”

那宫女吓了一跳,似乎没想到祁寒在这里。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祁寒不耐烦了,刚沉下脸,小宫女便扑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娘娘,奴婢知错!奴婢不知娘娘在这里休息才闯进来的!请娘娘恕罪!”

“既然知道吵到本宫休息,还不快滚?!”

小宫女连滚带爬往外走,还未走远,祁寒再次开口:“同外头那些人说说,若还敢大吵大闹的,本宫拔了他的舌头!”

小宫女对祁寒的行径丝毫不觉得意外,飞奔出去,寝宫中终于归于安静。

祁寒掀开被子,见着紧闭着双眼的男人,噗嗤笑出声。

“做都做过了,还闭着眼睛做什么?我哪儿你没看过?”

云渡耳根红透,温度惊人,他不敢和祁寒对视,声线裹着事后的沙哑感。

“今日是我孟浪,但我会对你负责。”

祁寒笑吟吟的眼神瞬间变了。

“负责?只是负责而已?”

云渡察觉祁寒不高兴,他就算是拥有能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脑子,也想不通祁寒为何不虞。

他说:“五年时光对女子而言不短,是陛下负你,你若想,我可以带你离开。”

云渡耳根微红,能说出这番话,便已经颠覆了他二十年来读的圣贤书。

“不用了。”祁寒的态度冰冷:“我不需要一个只会对我负责的男人。”

她扯住云渡的腰带,笑容肆意狐媚:“我只要一个裙下之臣,你若哪日甘愿臣服于我,我便考虑考虑。”

云渡嘴唇发干,祁寒探身上前吻了吻他的唇。

本是缠绵的时刻,她的眼神却很疏离。

“所以现在,首辅大人,请回吧,想来过不了一会儿便会有人来了,我可不想被人捉奸在床。”

祁寒伸了个懒腰,肌肤被隐藏在蚕丝被之下,云渡刚刚尝过,知道那是怎样一番美景。

素来光风霁月的首辅大人今日的三观遭受太大的冲击。

他薄唇微微动了动,外面的动静却越来越大,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虽然这个念头很荒谬,可就在这一刻起,他心中却忽然觉得充实。

仿佛一直残缺的灵魂终于圆满

他递给祁寒一块玉牌:“若有事,随时可来寻我。”

话罢,男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临走前还不忘带走那块染血的床单。

祁寒嘴角微翘,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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