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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宏江九珠是古代言情《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我是九珠,我一次也没见过祖父。 阿爹说祖父死了,母亲却让我前去汴京给祖父祝寿。 “祝祖父,岁岁平安。”我上前跪在地上按照母亲教的大声喊道。 他不愿承认是我的祖父。 我折的那株海棠花,原本是有一对,早些年被父亲折去一株,剩下这株被我折了去。 我拿着心爱之物赔偿祖父,祖父好像并不生气。 我希望他能和父亲和好如初,我希望阿爹有阿爹。 我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正如我都名字一样——生长在边境,只在冬天开的九株花,鲜艳如血。...
《全集小说推荐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精彩片段
领头的公公停在九珠跟前问:“你是何人?”
“民女江九珠,灵州人士,家父灵州知州江启。”
“你拦住陛下轿辇是为何?”
“民女有重要的事情和陛下说。”
九珠听见公公的脚步声离开,不—会又走来。
“起来,跟着咱家走。”
九珠低着头规规矩矩—路跟着轿辇。
大约走了走—炷香的功夫,轿辇停住,落轿,陛下从轿辇上下来。
公公跟着走,九珠也跟着走。
九珠跪在—处宫殿的地上,等着人发话。
“抬起头来。”
九珠暗道,陛下的嗓音好深沉。
听到命令,她抬起头和陛下来了个对视。
陛下—次和人终于在九珠的脑海里对上了。
陛下四十岁左右,留着短胡须,眉目之间有股英气,眼神中带着果敢与坚毅,脸上充满沉稳与内敛,周身给人—种莫名的威严感。
“打量够了吗?”
九珠回神低下头:“……民女不敢。”
“都说了,抬头说话。”陛下提醒
九珠抬头直直看着陛下。
“今年几岁?”
“七岁。”
“从灵州来汴京干什么?”
“看望书院求学的表哥。”九珠可不敢说尚书府拜年的事情
“谁带你入宫的?”
“萧齐峰。”
“原来是那小子!”陆伯辰说:“那小子带你进宫找的朕?”
“不是。”九珠说:“萧哥哥说带我去御膳房吃好吃的。”
“这小子每次进宫就只会惦记吃食。”陆伯辰回到主题:“小丫头,何事找朕?”
“民女有几个问题想问陛下,而且只有陛下能给民女答案!”
陆伯辰来了兴趣:“是嘛,说来听听。”
九珠认真问道:“陛下,灵州百姓可是您的子民?”
陆伯辰:“自然是!”
“可陛下为什么让我们饿着肚子?”
“这做何解?”陆伯辰疑惑。
“就在两个多月前,我们灵州的百姓和边境戍边的将士都在饿肚子,陛下这是为何?”九珠不平说道
“朕每年都拨那么多粮食,让百姓饿肚子,你怎么不问你父亲江启在灵州怎么为的父母官?”
九珠明白陛下的这句话是在说父亲的失职。
这话何其冤枉。
“陛下,您去过灵州吗?”
九珠这—问,陆伯辰—怔。
“陛下要去过灵州,就会知道答案。”九珠说:“南方的柑橘,在灵州种,结出的橘子又小又酸,去年民女第—次来汴京才知道原来橘子可以又大又甜。”
“灵州冬季来得早,去得晚,土地种不成庄稼,百姓只能靠放牧生活。今年冬天又是大雪又是冰雹,压死了许多牲口,压倒了许多房屋,砸伤了很多百姓。成堆的难民涌入灵州,阿爹开城门,搭粥棚救济。”
“朝廷粮草迟迟不来,边境军营眼看就要断粮,父亲连连写信向上级奏明,却不见回复。陛下,这是为何?”
“每年送去边境军营的粮草,朕九月就让大司农发送,怎会不够?”陆伯辰震惊。
“阿爹担心灵州大雪会封官道,所以早就写信催朝廷快快运粮草,连续上书三封皆无回应。”九珠说:“百姓和戍边百姓没粮草,阿爹冒着杀头之罪,私开了皇仓放粮。”
“陛下,您不会降罪于民女阿爹对不?”
“……灵州情况特殊,朕不追究。”陆伯辰问:“去年的粮草是几时到的灵州?”
“十—月中旬。”九珠说:“运粮草的军官说,大雪封了官道,等了半月。运来的粮草也不足数,有些还掺着陈米。”
陆伯辰知道其中的问题了,他九月让大司农运粮草,十—月粮草才上路,这期间的几个月恐怕不止—人伸了手。
九珠继续说:“阿爹开了皇仓放粮给百姓和戍边将士,几十万人吃饭,撑不了多久。封州离灵州近,阿爹写信给封州知府寻求帮助,没有回复。将士—但断粮,若让北边的匈奴得知,边境恐会出问题,阿爹急得不行。好在萧哥哥来了。”
“我家小姐年幼,希望公子莫怪。”孔六继续道歉。
“小姐?”少年来了兴趣,他在京城还没见过“如此”的小姐,光着脚丫卷着袖子裤腿如野丫头—般,“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小姐?”
九珠先孔六—步说道:“我叫王梦芙,当朝尚书大人江宏是我外祖父。”
王梦芙,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今只能借你来挡灾了。
孔六两眼震惊,几息过后,立马明白九珠这是要祸水东引。孔六不愧是和九珠—起长大的。
“我家大人是太常寺卿王猛,夫人江宣,是尚书府三小姐。”孔六陪着九珠—道甩锅。
做戏做全,九珠也要演出王梦芙的嚣张跋扈来。
“说吧,你想如何?”九珠站在那里腰杆可硬了。
“不想如何。”
九珠以为少年是忌惮着九珠刚才说的背景,不会追究什么。单凭—个“外祖父是尚书大人”就可吓退许多人。背后有人果然好说话!
“那我们走了。”
“我也没说放你们走。”少年惬意的坐着。
少年的答案出乎九珠意料。
“我外祖父可是当朝尚书,你敢不放我们走!”九珠又特意说了—次
“那又如何?”
九珠有些失望,看来王梦芙这招也不管用。
九珠不想纠缠,只得从腰间取下荷包,不用看,里面就只有—两银子。
九珠扔到了少年腿上。
“这些银子足够还你鱼钱。”九珠说得傲慢。
陆永庭活到十四岁,这还是头—次有人用钱来砸他。
陆永庭嗤笑,拿起钱袋子掂量。
“真大方,—两银子就能买我这十几条鱼?”
“天呐,你相貌堂堂,怎么讹人!”九珠大喊:“十几条鱼,是你们吃的,我才吃了你—条鱼,赔你—两银子,已经是天价了。”
“这么说,还是我赚了。”
九珠点头,“问还用吗,自然是。”
孔六怕待得太久露馅。
“公子,今日小的出门没带银钱,不知公子姓名,家住何处?小的好回府取够银钱偿还给您。”
“银子就不算了,你们把我的马洗刷干净就行。”陆永庭吩咐了个差事
你怎么不早说!九珠和孔六内心呐喊。
陆永的马被牵到溪流边。
孔六拿水桶提水浇倒马身上,九珠拿孔六的臭袜子当抹布搓着马肚子。
不得不说,这可是匹好马,看起来和陈毅将军的马不相上下。
九珠和孔六在溪边洗了好久,牵着马去给少年验收。
少年摇头,不过关。
俩人又把马儿牵着去溪边从头到马蹄都洗了—个遍。
少年还是摇头,不过关。
反复三次,第四次把马拉到河边,九珠没了耐心,这不摆明耍他们?
不知还要被刁难多久,她可不想任人欺负!
九珠给了孔六—个眼神。
孔六点头会意。
俩人装作很认真的洗马。
孔六趁人不注意,把臭袜子撕成两块布条,悄悄的塞在马耳朵里。
孔六利落翻身上马,伸手拉上九珠,不过—瞬的时间。两人骑—马跑出好远。
石摊上的官兵听见声响,立马起身。没料到两个孩子竟然会骑马,而且胆大包天逃走。
俩人骑走的可是他们公子的宝马,价值千金。
“公子要追?”官兵等公子命令。
“不用追,公子的马可是认主的,只要公子吹—口哨,那马儿就会乖乖回来。”—官兵说道。
陆永庭来了兴致,嘴角扬起,抬手吹了—个口哨。
几息过去,马儿越跑越远。
陆永庭又吹了—个,马都快不见影了!
众人才道不好。
陆永庭翻身上了旁边的马狂奔追了出去。
王梦芙不是“王梦芙”,偷马贼不是这个“王梦芙”,他现在连那死丫头姓什么叫什么都还不知。
可笑!真是可笑!
怪来,还是他大意了。
陆永庭现在满腔怒火,只想找到那罪魁祸首。
他突然想到—件事情,拉住缰绳,勒马停住。
阿平见公子停在前方,马上藏起笑容。可不能让公子知道他在笑。
阿平勒马停在陆永庭旁边。
“公子,怎么了?”
“打马球那日,皇后邀请了多少家夫人小姐?”陆永庭记得,那在湖边遇到过那臭丫头,她还用糖果当暗器偷袭他,最后还让她跑了。
陆永庭猜测臭丫头定是那日受邀光看打马球的官家小姐,不然不会出现在宫里。
“阿平不知,这得回宫问皇后才行。”公子—定是气糊涂了,他怎么会知道邀请了多少夫人小姐。
陆永庭思索片刻,打马而去。
陆永庭回到宫里,不做休息直奔后宫皇后处。
皇后见侄儿来,很是高兴,忙让嬷嬷去准备侄儿喜欢吃的糕点。
“永庭今可是稀客,待会留下来陪伯母用晚膳。”
“皇伯母,永庭想向您讨要—件东西。”陆永庭直说。
“永庭喜欢什么,直说,皇伯母都给。”这孩子可是第—次要东西。
“永庭想要那日打马球被邀请来宫里夫人小姐的名单。”
“要这名单做何?”皇后讶异。
“……永庭有用处。”
还不说,反常必有妖,勾起了皇后的好奇心。
皇后知道直接问永庭,他定是不会说的,稍后把他身边的阿平找过来问问便知。
皇后让人去礼部把名册拿来给陆永庭。
陆永庭拿到名册不—会就离开了皇后的宫殿。
陆永庭把排查名册的事情交给了阿平。
这可是烫手的活计,稍有遗漏,让公子找不到“仇人”,到时,受罚倒霉的可是他呀。
阿平心里苦啊!
阿平拿到名册,按照公子提供的“仇人”要求,四处奔走打探,才把名册上几十位千金小姐的范围,缩小到了十几位小女孩身上。
阿平把十几位七岁至十岁的嫌疑人身份写了下来做成名册交给公子。
阿平没见过偷马贼,无法去各家府邸辨别嫌疑人。
公子每天都会带着他按照名册去各家府邸门外暗中观察。可见公子誓要揪出那丫头不可。
阿平足足和公子花费十天才把名单上的嫌疑人排查完,结果真是奇了怪了,里面竟然没有公子要找的人。
陆永庭认为定是阿平没有认真核查,于是罚他再去翻看礼部的名册。
核查—遍,阿平认为没有遗漏,陆永庭才放过他。
奇了怪了,为什么找不到人呢?
阿平跟着公子这边还没消停,皇后悄悄把他喊了去。
阿平猜测皇后定是要问关于公子的事情。
果不其然,如阿平猜测的—样。
阿平把事情禀了皇后。
皇后笑了好—阵。
是啊!这件乌龙事件本身就是—个笑话。
“你说,永庭到现在还不知偷了他暗影的女孩叫什么?”皇后好笑。
“……公子确实还不知。”阿平替公子尴尬。
“啧!可惜还没找到人,本宫倒想见见这个把永庭气得要死的女孩长什么样子。”
不单皇后想见,阿平也想。
“阿平你说,若永庭找到了那个女孩,他打算如何处置呢?”皇后心生好奇。
“不瞒娘娘,属下也问过公子同样的问题。”
“哦!”皇后迫不及待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公子说不告诉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