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霸道总裁,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这是“葱香鸡蛋饼”写的,人物江黎罗靳延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江黎“啧”了一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扔过去。
“就你话多。”
文沁抱住外套掸了掸上面的雪,招呼着化妆师进来给江黎补妆。
“导演说今晚收工后一起去聚餐,就在附近的农家乐,要帮你推掉吗?”
那位先生来了,江黎怎么还有心思和剧组的人一起吃饭聚餐。
江黎想了想,摘了头上的发夹。
“推了吧,就说我不舒服。”
文沁扬着眉头感叹道:“那要看是哪里的不舒服,是头还是胃,是要好好休息还是要对症下药,要是心不舒服,就得请专人来看一看……”
江黎顺手拿起刚拆下来的发夹丢过去,瞥了她一眼。
“打趣我是吧?”
文沁“嘿嘿”一声:“不敢不敢。”
“去定些喝的送过来请剧组的人喝,就说我今天不过去了。”
文沁应了声“好嘞”,转身钻出休息间。
剧组重新开拍,灯光师架好打光板,江黎站在场地中央,身上的外套褪去,露出里面浅绿色盘扣旗袍。
这是一场雪中送情的戏,造型师将她的长发盘起来,耳边还挽了一朵小小的白色海棠花,江黎脸颊粉嫩,讲起台词来眉眼间带着半分含蓄与娇俏。
罗靳延下了车,从后门一路绕进拍戏场地,外面被场务用隔离带围起,探班的粉丝们就守在外面,叽叽喳喳一团,远远地看着剧组。
他在车上待了一会,有人从车旁路过,听说这是剧组在京北最后几天戏份,可以进来探班。
罗靳延不太懂探班的意思,大概就是可以进来见见想见的人。
他独自下了车,拒绝了黎云琮的跟随。
罗靳延走过去,正看见江黎站在雪中,和方才在车上见的模样不同。
一抹浅绿色如玉般被白炽灯照耀着,风吹乱着她的发丝,她抬手轻轻挽过耳后,再抬眸时欲语还休,嘴角还抿着笑。
罗靳延的脚步一顿,他隐在人群之后,静静地看了好一会,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捻了又捻,最后虚握成拳。
她将那种女儿家的娇羞感演的惟妙惟肖,好像刚才在车上她也是这样,但要比现在的模样要大方。
她连害羞时的样子都是端庄大方的。
一旁的道具老师腾出半只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嘴里衔着烟,没摸到,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身边的罗靳延身上。
男人身形笔挺,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头。
道具老师咳了一声:“哥们,有火吗?”
罗靳延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眉头下意识挑动,像是在询问是否在叫他。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他为“哥们”。
道具老师将嘴上叼着的烟取下,又说了一遍:“借个火。”
罗靳延顺着大衣口袋摸了摸,将一支银色打火机取出递到道具老师面前。
他接过罗靳延手里的打火机在手里掂了掂:“嚯,还挺沉,好东西啊。”
罗靳延没回话,将视线又落回到远处的江黎身上去。
道具老师点着烟,顺着罗靳延的视线看去,发现他在看江黎,又转过头对着罗靳延细致打量着。
“你也是来看江老师的?”
罗靳延“嗯”了一声。
道具老师笑了笑,指着他面前那群粉丝说道:“这些小姑娘都是来看江老师的,别看这地方离市区远,这两天可是挤满了人,请都请不走。”
他看着罗靳延,男人模样俊俏,气质非凡,尤其是那身羊毛大衣,穿起来像是模特走秀似的。
金黄色的灯光穿过喷泉池水,隐隐照映在迈巴赫的车窗上。
那半拉开的车门缓缓打开,男人坐在后排,西装下的长腿微曲着,他侧着身子,指尖的香烟已经燃了大半,他衔住,镜片下的双目淡然,远远地看着江黎。
江黎一怔,身旁的安保人员在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指令后,微微点头,指引着江黎将她带到男人面前。
男人始终端坐着没有下车,在江黎走到面前时,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女人一遍。
她一身深紫色长裙,露出白皙的小腿肚,外面还搭着一层披肩,头发零碎的卷入其中,不规则又凌乱,显然是刚刚大闹了一番。
女人的脸微微涨红,一双红眸满带着情绪,清冷坚韧。
他来一次这里不容易,刚接手罗家生意还有一堆事需要他打理,手下的赌场有人照料,他偶然来一次巡视生意,正好在车上听到有人打给经理,说是有人在赌场闹事。
罗靳延本来没心思管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更轮不到他这样身份的人去管,手下的人自会处理好。
就算是闹翻了天又能怎么样,赔钱而已。
可他刚要下车,却意外听到江黎的那一句“我要见你们管事老板”。
身旁开车门的经理皱着眉冷着脸,一口回绝:“带她去楼上算账。”
罗靳延挑眉,没想到敢砸他场子的人是个女人。
身旁的安保人员对着罗靳延微微点头:“罗生,这位女士砸了十六号台,说是来替人还债的。”
罗靳延呼出最后一口香,将烟头湮灭在中控台的烟灰缸内。他微眯着眼和江黎对视,他的目光带有审视,但女人没有一丝丝的胆怯,许是气头上,有种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感觉。
有点意思。罗靳延想。
他微抬着下颌:“想见我,说什么?”
江黎深吸口气,抬手拢了把身上的披肩,将眼底那抹红压下。
“我妈欠了你们赌场连本带利二百六十万,我带了三百万来,剩下的算是补今天我砸你场子的亏损,多了我拿不出,如果在合理的赔偿范围,我可以打欠条给你,但我想请你帮个忙。”
罗靳延抬眼看去,眼底升起一丝兴趣。
他侧头问一旁的安保:“她用什么砸的十六号台?”
安保说:“一把红木雕花椅,当年罗雯小姐亲自挑选的,三万块一把。”
罗靳延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表情没什么变化,转而又问江黎。
“什么忙?”
江黎说:“把你名下的所有赌场对内外禁止我妈再进入,就这么简单。”
她背对着喷泉池,身后的金光镀在水面上,泉水喷涌间,仿佛万千火树银花,映在她每一根发丝上。
罗靳延看了江黎一会,他抬手微微示意,经理了然,转身朝那座金殿走去。
他敛回视线,没说答应她的话。
“上车吧,赌场结算亏损还需要些时间,你暂时走不了。”
-
迈巴赫载着人在澳门游转了一圈又一圈。
江黎坐在车边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满目琳琅,却无心欣赏。
车内寂静了许久,罗靳延就靠坐在一旁,挨的不算近,江黎却能嗅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香气。
原本宽敞的车厢也在这一刻显得逼仄。
江黎有些不自然,却又顾及不来这一丝的不自然。
直到手机震动响起的那一刻,罗靳延才伸手捞过,将对面传来的文件点开,放大递到江黎面前。
手机屏幕的光刺眼,江黎犹豫了一瞬才伸手接过。
文件上写着“唐韵”的名字,下面是她近年来在所有赌场的消费金额。
江黎一目十行,没有汇总,却看得她手不自觉颤抖。
她居然为她还了这么多钱。
罗靳延的手搭在膝盖上轻点着,声音低而沉:“一楼是普通接待区,单次筹码额最少也要一千块,她只进出VIP区域,放了这么一位客人,我有什么好处?”
江黎深呼吸口气,将手机递还给罗靳延。
“她没有工作,她在京北名下的两居室早在一年前因为欠债无法归还而被法拍,我一年要来澳门五次抓她回去,今天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我不会再为她还钱。”
江黎看着罗靳延:“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有雷霆手段,你可以放她进去,但她欠了钱,就只有她这条命。”
罗靳延一顿,倒是没想到江黎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转头看着江黎,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看模样,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眉宇间看上去还不算太成熟,漂亮倒是真漂亮。
他见过太多在赌场倾家荡产发誓再也不赌,最后又管不住手,落得个高台坠落,哭天怆地的地步。
“你说过,她是你母亲。”罗靳延说。
江黎点了点头:“这是她的命。”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这种话,够狠。
只是这种狠在他眼里,更像是硬撑。
罗靳延双手交叉,食指敲击着手背,一点点摩挲着泛起的青筋。
片刻后,他开口:“你砸的十六号台需要重置赌局,那一场上的本金消费额是一百三十万,算掉你额外支付的三十万,你还需要再给我一百万。”
罗靳延顿了顿。
“我只要现金。”
江黎搭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那条深紫色的长裙被蹂躏起褶皱。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我打欠条给你。”
罗靳延侧目看她:“你说过,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来澳门。”
江黎听出了罗靳延的言外之意,就像是在刻意刁难。
车子一路行驶上了港珠澳大桥,车窗被拉开缝隙,海风一瞬间灌入。
那是江黎可以按下的车窗按钮,风吹着自己,她才好保持清醒。
她看着罗靳延,借着车窗外划过的光。
他微微垂着眼,无意的摩挲指节,薄唇微抿。
不知是不是那一抹抹昏黄点缀,似节拍,又似鼓点乱坠。
本该是谈判的情景少了严肃,少了正经。
他的目光从刚才开始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不动声色地划过视线,趁着海风将发丝卷乱,她抬手抚过,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承认在这场对视中悄然成了输家。
“你想怎么样?”
这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明知故问。
他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清白,他的视线划过她的眼,落在她的唇上。
那一下下抚摸着指节的动作都带了别样的意味。
罗靳延坦然又坦荡。
“一个吻,抵一百万。”
江黎不知道罗靳延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屈膝坐在大床上看着罗靳延,就是这一刻,她对罗靳延突然生出了“不舍”。
是他还在眼前,但她已经开始舍不得的感觉。
罗靳延直起身子,取回江黎手中的眼镜重新戴好,他的衬衫依旧规整笔挺,不带有一丝凌乱褶皱,仿佛刚才的放纵并非他本人。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我叫人送你回去。”
江黎问:“那你呢?”
你去哪?
罗靳延弯了弯唇:“喝茶,降火。”
煮好的一壶茶,不能浪费。
他调笑着江黎,眼里带着的浅淡笑意:“我在这里,你怎么安心休息。”
罗靳延转身要走,步子还没抬起来,江黎倏地叫住了他。
“罗靳延。”
好一声罗靳延。
她叫的是罗靳延,不是罗先生。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是叫给他听。
罗靳延一顿,回过头去看她。
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像是缠绕在一起,字节之间彼此交织,就这么寻常的一声都足够好听。
江黎叫他的名字:“我能。”
罗靳延没开口,就那么看着她。
她说:“我能,你在,我才能安心休息。”
罗靳延笑了一声,提醒她:“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江黎点头:“知道。”
光是一个吻都足够要消磨光他的理智,他留下来,很难说还能不能保持清醒。
他的确小看了江黎。
她知道该如何折磨他。
江黎捏着那抹绿色的裙角,指尖隐晦地揉搓着,将心底最后一丝紧张磋磨去。
“就在这里陪我,”江黎说,“别让我看不到你,好不好?”
罗靳延那双波澜不惊的眼在这一刻有了不一样的情绪,他垂眸望着她,又一次顺从着她的话,声音又沉又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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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逐渐熄灭,黑暗中再也寻不到一丝昏黄。
那条价值不菲的复古绿花纹长裙被当作睡裙窝在被子里,蹂躏的不成样子。
江黎缩在罗靳延的怀里,枕着他的臂弯压实。睡不着,又不敢动,只能呆呆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眨着眼发呆,听着头顶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一下下默数着。
她大着胆子留下了罗靳延,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抱着她睡觉。
还真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江黎呼出口气,僵的身子都麻了才敢轻轻动一动。
就这一动,男人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还不睡?”
江黎身子一僵:“吵醒你了?”
罗靳延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了滚。
“没睡。”
怀里抱着这么一个人,还这么不老实,他要是能睡着才显得怪异。
江黎顿了顿,这才翻了个身贴紧罗靳延。
她抱着他,呼吸落在他的喉结上,使他发痒。
“我胳膊麻了,不敢动。”
罗靳延“嗯”了一声,大手探入被子中轻轻揉捏着江黎的手臂:“为什么不敢动?”
江黎抿着唇:“谁敢吵醒太子爷睡觉?”
罗靳延轻笑一声,手上的力度微微加重。
“不用怕。”
暧昧过后,平静的甚至有些诡异。
江黎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罗靳延盖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纯聊天。
她小声嘟囔着询问:“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罗靳延捏着她手臂上的软肉,替她缓解着麻意,声音慵懒低哑。
“我现在走也来得及。”
江黎咬着唇,一只手捏着罗靳延的衬衫领口。
“你好没意思。”
他应该知道,她不想他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那一刻的不舍延伸到了现在,她不舍得走,更不舍得就这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