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彼时她受不了他无休无止的掌控欲,闹了脾气,一时烦闷说出要分开的气话。
谢容的脸色却一下子阴沉起来,带她去到那暗无天日的黑牢中。
他牵着她走过刑房,指着那受着虐刑的犯人以及各种刑具,一一为她介绍。
挑断脚筋在这里已算得上温柔。
双手双脚用钉子钉在木架子上悬吊。
将人绑在烧得通红的铜柱子上烙肉饼。
割鼻、剔骨、挖眼、骑木马、扒光了衣服裸身仗打。
他在她耳边戏谑轻笑,嗓音却冷得刺骨:“我的阿宁,又能经受得住哪一个呢?”
他牵着她的手是温热的,锦宁却只觉如坠冰窖,全身阵阵发寒。
他是吓她的没错,她最不经吓。
自那后,即便是不满谢容的控制管束,闹归闹,她却是再也不敢提分开。
因此她对谢容一开始是喜欢,后来难免多了畏惧。
到最后两者竟分不清哪一个占比更多一点。
总之她享受他庇护的一刻,就像上了贼船,再也摆脱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