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薛平贵很是认可,他说:「宝钏是大家闺秀,礼不可废,是该如此。」



他以前是叫花子,现在找了活计,去江边码头帮人卸货,一天能得三钱。



可我喝的药一天至少要五钱,何况还要吃喝,薛平贵以前那点积蓄很快就见了底。



晚上他在草席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着破竹帘,我温柔地问:「平贵,怎么了?」



他思索半天后才开口:「你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带东西?」



「啊?」我假装听不懂。



「那个……首饰什么的,你是相府小姐,我想,你平时应该戴着这些吧?」



我半天没吭声。



「宝钏?」



许久后,我委委屈屈的声音才响起:「平贵,你以为我是怎么从相府出来的?」



「娘怕我绝食而死,这才心软,让我打扮成丫鬟仆人的样子,偷偷把我送出来的。」



「哦。」他低低地叹息:「原来是这样啊。」



薛平贵抓来的药材量一次比一次少,甚至以次充好。





》》》继续看书《《《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