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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里的打火机递回给罗靳延,调笑一声:“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追星的。”
罗靳延顺手接过:“也是要追的。”
从香港飞到京北,就因为有人不联系他,怎么不算追。
道具老师看他不像是善谈的人,也没再多搭话,剧组每天来来回回出入那么多人,谁能认识谁。
随着一声“咔”,整个剧组的人都松懈了几分。
身后的工作人员等了许久,终于喊了一声。
“江老师请大家喝东西!”
不知是谁先欢呼一声,连带着门口探班的粉丝都有。
人群一片嘈杂,导演挥了挥手里的剧本。
“那今天就先到这,收工去吃饭!”
江黎一听,连忙转身将身上的外套拢紧,人群中寻找着文沁的身影。
“文沁,帮我把衣服拿来,等下我从……”
这一回头,正撞上人群之中的罗靳延身上。
江黎的声音停住。
罗靳延远远地站在那,目光正望向她,两人在雪中对视。
男人不知站了多久,身上的黑色大衣落了一层白,他垂眸看着江黎,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文沁赶过来,将江黎身上的外套换下。
“我看见他进来了,要不要我去带那位先生进去等你?”
江黎总觉得文沁叫“那位先生”怪怪的,她目光看着罗靳延,突然开口纠正着文沁。
“他姓罗。”
“那位罗先生,”文沁改口,“要不要请进去?”
罗靳延看着江黎,薄唇开合,无声地说了一句。
“等你。”
他转身离开,随着人群散去。
江黎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看的魂也丢了,心也散了。
她摇摇头,向文沁讨着自己的包。
“不用了。”
她从包中翻找着手机,手机屏幕亮起,那条陌生的本地号码发来消息,在一分钟前。
「很好看」
他在夸她。
江黎嘴角抿起笑意,根本藏不住。
她拎起包就要走,一旁的文沁连忙拉住她。
“你的妆还没卸呢。”
江黎勾着嘴角,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露出里面的浅翠绿色。
“就这样,给他看。”
剧组现场聚集了太多粉丝,江黎好不容易顺着后门溜出来,那辆黑色路虎还停留在原地,车灯熄灭,低调又安静地隐在黑暗中。
江黎拉开车门跳上车,几乎是同一时间,车子发动,调头离开。
江黎呼出一口冷气,还没等回过神来,面前的挡板便被人降下,随着缓慢降落发出的“嗡嗡”声,江黎被一把揽住腰间抱起,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身上的外套被拨开,男人的指尖将旗袍领口的盘扣解开,白皙的锁骨被暴露在空气中。
罗靳延俯身吻了上去,薄唇含着江黎的锁骨,齿间轻轻刮蹭。
江黎“嘶”了一声,被这触感惊得浑身一震,身子都绷直了些。
罗靳延的大手扣到她的腰上,她挣扎不得,只能承受着男人地吻。
感受到罗靳延手掌的力度越来越紧,江黎推搡着他的肩,脸上的晕红一时分不清是羞是冷。
“等一下!”
罗靳延轻轻咬了一下江黎的锁骨,声音沉沉的:“等什么?”
江黎也不知道要等些什么,只觉得不能任由他这样。
她仰着身子背靠在挡板上和罗靳延拉开距离,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去扣旗袍上的盘扣。
“别在这。”
罗靳延的目光幽深,那双眸子透过玻璃镜片看了江黎好一会,又是一个问句。
“那在哪里?”
江黎张了张嘴:“反正别在这。”
车里还有人,她还没有放肆到这个地步。她挣扎着要从罗靳延的腿上下去,臀刚抬起就被他按着腰间重新扣下,再次稳稳坐回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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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靳言还是见了唐文德。
唐文德像是早就料到了罗靳言不会理会他的邀约,还没等人回香港便坐上私人飞机跑来京北堵人。
他用内地号码拨通黎云琮的手机时,他也没料到打来的人会是唐文德。
黎云琮一声“喂”,唐文德吊儿郎当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
“把电话交给罗生。”
黎云琮沉默了几秒,转头看向罗靳言。
彼时的罗靳言正准备飞回澳门。
男人抬眸对上黎云琮的视线:“乜事?”
黎云琮捂住听筒,低声说道:“唐生,人到京北了,要您接电话。”
罗靳言面色沉静,伸手接过了黎云琮的手机。
“讲。”
唐文德只说了一句:“俞巧说后天是星光大赏,你要的人也会在。生意嘛,停一停又怎样咯?罗生在京北,我们就见一面。”
唐文德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狡黠,像是猜到了用这个理由,罗靳言不会拒绝他。
他还没见过罗靳言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
在维港的第二天,他专门向人打听,罗靳言不仅将人送走,还送了一套礼服裙,专人送到机场。
还是体体面面的送走。
这不像是罗靳言做事的风格。
罗靳言的食指轻敲着膝头没作声,似乎是要在考量。
唐文德又补了一句:“我不是来堵你,那女人有些粘人,非哄着我要在媒体面前露个面,撑场面而已。你不去,她的场面谁来撑?”
罗靳言一顿,只回了两个字。
“地址。”
-
星光大赏众星云集,媒体的长枪炮筒对准了红毯,从开头到压轴,明星坐了什么车,穿了哪个品牌的礼服,什么排场开始分析。
这样的场面,各家都是挣破了头。
江黎一身复古绿明黄花纹连衣长裙,身型凹凸有致,锁骨之下的肌肤雪白,头发被卷成了大波浪,耳朵上还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
相比往年,她这身穿着已经低调许多。
俞巧一跃升了咖位,欧昱丰把选造型的精力大部分都花在了她身上,原本公司分给江黎御用的造型团队也被以“借”的名义,分配给了俞巧。
欧昱丰到底是理亏,对着江黎再三央求解释。
“俞巧刚签了公司没多久,还没找到合适她的造型师,我保证她的风头不会压过你,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场面,你就当给我个面子。”
欧昱丰一脸为难,见江黎坐着自顾自照镜,脸皱的紧巴巴的。
“就这一次,江黎,我们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但这次香港人也发话了,我们总要看资本家的面子吃饭不是吗?”
欧昱丰说的香港人,是唐文德。
江黎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听起来平淡。
“你做决定就好。”
车外,文沁看着欧昱丰来回折返俞巧的车,跑来跑去的身影,似乎是带着几分不满,特意将车窗的帘子拉严实了几分。
眼不见为净。
江黎看着文沁的动作,突然放下镜子笑了。
“他忙他的,你气什么?”
文沁低着头推了把眼镜,顺手把手里的珍珠耳环拧开,贴着江黎那小巧的耳垂戴上。
“都是人精,你说他真的分不清高低吗?”
江黎明白文沁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摇了摇头:“打工赚来的再多钱都比不及资本家随手带来的一点资源价值,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
江黎是高,俞巧是低,欧昱丰分得清。
同样的,唐文德是高,江黎是低,欧昱丰也分得清。
看跟谁比罢了。
文沁“切”了一声。
“那位什么罗生呢?”文沁将耳环戴好,眨巴着眼睛看着江黎,“你们不是都亲嘴了吗?”
江黎一怔,不自然地拿起镜子照了照珍珠耳环,视线却不自觉的偏移到那一对红唇上。
今天的红带了些浅棕色调,红的发深,一点都不浅, 却画的规整圆润,没有晕染半分。
江黎放下镜子。
“就只是亲个嘴而已。”
文沁看了看江黎,撑起下巴问她:“你倒是看得开。”
她叹了口气,语气有几分哀怨。
“俞巧在香港抢了唐文德让你在热搜上挂了那么多天你不生气,丰哥把你的资源团队撬走给她用你也不生气,你什么都看得开,换作是别的女明星早就大发雷霆罢工不干了,临门一脚不肯下车,争着头和公司经纪人谈条件的事多了去了,可你不做。难怪丰哥敢这么对你,你的脾气太好。”
江黎笑了笑:“混了这么多年,怎么能看不开?”
她想了想,又说。
“不是脾气好,是没必要,也争不赢。”
文沁摇头又说:“可我觉得有一件事你看不开。”
“什么?”
“那个香港人,罗先生。”文沁说,“丰哥说你从香港回来的那一天在车上哭了很久,你不是在为唐文德哭,是在为那个罗先生哭,对不对?”
江黎一顿,文沁看她的神情就知道,不需要她再回答。
两人下了车走进内场,迎面就撞见了俞巧。
她身后跟着助理和几个造型师拖着裙摆,还要去拍定妆造型的宣传片。
俞巧一身雪白缎面礼服裙,身后的拖尾蓬松一团被人抱在怀里,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格外显眼。
依旧是唐文德送的那一条。
文沁皱了下眉。
“说好的风头不会压过你,这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走戛纳红毯。”文沁声音压的低,“那么大的项链每天都戴着,也不怕脖子断了。”
江黎“嘘”了她一声,示意她噤声。
俞巧在见到江黎的那一刻,倒是先点了点头,开口打了招呼。
“江姐。”
江黎点头回应,保持着该有的礼貌:“造型不错。”
俞巧没有丝毫的尴尬,当着内场人的面,大方承认。
“不愧是江姐的御用造型团队,她们很懂的如何打扮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致谢,话说的倒是没那么中听。
江黎没什么反应,面色一如既往。
“快开场了,里面见。”
江黎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要离开,身后的俞巧突然拔高了音量,喊了一声。
“江姐。”
江黎回头看向俞巧,两人的距离不算远,像是那晚在香港游轮上,两人面对面对峙。
俞巧没有多说,只是静了几秒,突然笑了一声。
“丰哥今天跟我说,看着我就像是看到了以前初绽风头的你,他说或许他真的可以把我培养成第二个江黎。”
她说:“江姐,其实你的位置也不是那么难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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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微凉,江黎在甲板上等了好一会,侍应生匆匆走来,对着江黎微微弯身。
“唐生备好了顶级套房,请江小姐过去。”
江黎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点着下颌,从容大方:“麻烦带路。”
海面上映射着霓虹灯,随着船身微微晃动,海浪声越来越大。
江黎跟着侍应生一路上了电梯,最终停在了数字“7”。
侍应生在前带路,随着房卡“滴”的一声,半圆开放式套房呈现眼前。
屋内的豪华比原本江黎住的那一间相比更甚夸张,灯光感应亮起的一瞬间,海面的波光顺着大落地窗投映进来。灰色地毯绵软,在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打量起四周,摆设奢华,尤其是古架上摆放着的古董花瓶就价值七位数——她陪同豪门阔太参加香港拍卖会的时候有幸见过。
本该被好好收藏的古董就那么大喇喇地摆在那里,江黎从看到它的那一刻起,便恐惧起游轮的每一次晃动。
她转过身刚想说什么,侍应生已经退出了房间。
江黎疑惑,以她对唐文德的了解,他还不至于如此招待她。
更何况今晚她刚捉了他的奸,又顺手丢了他的外套。
江黎推开半圆弧式的推窗,海风瞬间从缝隙中涌入,她就那么吹着,看了好一会,稍稍将心情缓和,这才顺手脱了披肩,转身朝浴室踏入。
房间内那股带着木质的淡香气沁人心脾,惹得她困倦。
浴缸前一切准备妥当,只是架子上原本该放着浴巾的地方空空荡荡。
江黎一愣,抬手就要去按铃召侍应生,还没按下,门外再次响起了房卡开门的声音。
她退出去,还没等看清来人,话先说出口。
“这里没有浴巾,劳烦帮我送……”
男人就站在房门口,握着门把的手还没落下。
在看清来人后,江黎的声音猛然止住,脚步下意识慌乱后退,背脊撞到浴室的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
江黎瞪大了眼,眼睛眨了好一会才问:“你怎么进来的?”
罗靳延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搭着西装外套,他垂眸,镜片下的双眼划过波澜。
眼前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裙,丝滑绸缎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腰身处,群摆随着动作一下下轻拂过她大腿上的肌肤。胸口的金色蝴蝶样式将她身材包裹,比那件红色礼服裙看上去更显动人。
罗靳延顿了顿,喉结滚动。
“这话应该我问你,”罗靳延说,“这是我的房间。”
说完,他顺势进了门,将房门掩住,彻底遮住春光。
江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脚步连忙后退,踏入浴室,用门半挡着身子。
她抬手捂腿也不是,捂胸口更不是,想了想,又不好去捂脸,只能这样不尴不尬地挡着自己。
可惜那浴室门不过是层磨砂玻璃,隐约之间,将身形模糊却又更加清晰。
那件披肩被她扔在了床下,她懊恼不已。
“我的房间被唐文德占用了,他让人带我来了这里,没说这是你的房间。”
江黎隔着浴室门露出半张脸看着罗靳延,眉头皱得厉害。
罗靳延“嗯”了一声,像是完全没在意,搭着西装外套朝房间走。
“就在刚才,他把你送给了我。”
那件西装被他递到江黎的面前,罗靳延微微抬手:“不过他误会了,我要你,不是这个要。”
江黎看着罗靳延,没有回话。
男人推了推眼镜,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便出来的话,我们聊聊。”
-
穿过套房的红胡桃木屏风,江黎一路跟着男人进了会客厅——这船上的套房里居然还有个会客厅。
长长的大理石方形桌在顶光的照耀下泛着亮光,江黎坐在遥远的对面,身上披裹着那件罗靳延刚刚递给她的西装套房,她曲着腿将自己包起来,眼睛只盯着那反光的桌子看。
罗靳延抽完一支烟,将手旁的烟灰缸推远几分。
他清了清嗓,却是江黎先开了口。
“你说唐文德把我送给了你是什么意思?”
罗靳延的指节一顿,随后收回,背靠着椅子,身形松弛。
“你跟他上了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罗靳延顿了顿,继续道:“唐文德为人最好脸面,每次出席场合带的女伴都不一样,他是爱玩,但从不亏待女人。”
江黎听懂了罗靳延的言外之意,她将目光从那一抹反光中移开,看向罗靳延。
“我同唐文德上船的确是明码标价了的,我在船上陪他待三天,往后三年他投资的高奢品牌只用我一个代言人,秀场都由我来开场,但这其中不包括陪他上床。”
江黎的语气淡然,她抬眸看着罗靳延,距离有些远,灯光闪耀间,她难以看清罗靳延的表情。
她说这些时是有些紧张的。
罗靳延的指尖轻点着桌面,指腹在大理石面上来回摩挲两下,见江黎的声音停了,他才开口。
“你继续。”
江黎深吸一口气,将腿又往里缩了缩,尽力将自己包的完整些,似是给自己壮胆。
“但罗先生不能是这个价。”
罗靳延像是没料到江黎的直白,动作一顿,镜片下的黑眸闪了闪。
“你想要什么?”
江黎说:“那要看罗先生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她仰起头,将脸庞散落的碎发微微晃了几下,给自己找了个好角度,方便打量罗靳延的表情。
“合约上没写我要在三天内陪同两个男人充场面,唐文德既然把我给了你,他自己也算是捞到了罗家的人情。罗先生在海外的赌场大大小小共有六十几家, 随便抽出其中一场的流水都够买下我这个人,我与唐文德是阶级,同罗先生便是阶级上的阶级,你要我,就不能是这个价。”
罗靳延闻言,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江黎微微仰着头,借着角度,将男人眼里的戏谑竟看了个清楚。
罗靳延环着手臂,倏地对这场谈判起了兴趣。他轻抬下颌,突然起了一丝玩味心思。
“商人不做亏本买卖,江小姐的保守,抬不高自己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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