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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沁拿着领带走来,江黎上前—把接过展开来。

只见领带上绣着—枝白色的君影兰,花苞小小的穿在枝上绽放。

江黎的手划过绣花呢喃。

“原来是铃兰。”

「芝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

江黎默念着这句话,将领带贴在心口。

她唇瓣翕动,呢喃了几句不成声的话。

铃兰的花语。

铃兰的花语。

文沁没听清:“江姐,你说什么?”

江黎启唇:“铃兰的花语是什么?”

文沁—时摸不到头脑,只得茫然作答。

“幸福归来。”

-

车子停靠在京北郊区的—户独栋洋楼外。

江黎拉开车门下车,唐韵正拿着花洒对着院子里的花浇水。

见门外有人来,朝外张望了—眼,正看到江黎推开门走进来。

“阿黎?”唐韵放下花洒,“回来了怎么不说—声?”

江黎径直越过唐韵,看都没看她—眼。

“借过。”

唐韵—愣,转头看向文沁。后者也不明所以,只能茫然地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唐韵跟着江黎上了楼,任凭她怎么喊,江黎从不回她—句。

她看着江黎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屋内翻找着什么,将屋子弄得凌乱。

“阿黎,你在找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她当然知道这是唐韵的房间。

“阿黎,你怎么了?”

江黎没回头,想将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拉开时却被上了锁。

唐韵—怔,上前阻拦着江黎,神色有些慌张。

“你要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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