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大大“葱香鸡蛋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江黎罗靳延。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站在门边上,被突如其来的人名砸了个不知所措。不是唐文德吗?怎么又多出个罗靳延?江黎皱了下眉:“你想说什么?”“我是和唐文德睡了,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管是那天船上的事还是热搜的事,于公于私我都要跟你道个歉,但我也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而已。”俞巧顿了顿,像是在给自己找补一样,歉道的十分没有诚意。江黎了然,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深秋过后,京北连着下了五天的阴雨,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潮湿气。
欧昱丰给江黎放了半个月的假让她调节好情绪,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流言从她下船的那一天起持续了整整三天,见江黎迟迟没做出回应,热度才堪堪落下。
网上的那些消息,欧昱丰不让她看。江黎无所谓,无非就是说她为了攀上豪门不顾脸面,放在内地算得上绝对丑闻,不仅没抬高自己的身价,反倒丢了一番脸面。
这样的流言江黎不是没经历过,欧昱丰许是年纪大了,心里想得多,又太小瞧了她,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敏感。
直到假期快要结束,欧昱丰才小心翼翼地打了通电话试探,随后才说出她之后的行程安排。
唐文德遵守合约,不仅将高奢品牌的代言送上,还请了国外的专业团队为她拍摄代言大片,连摄影师都是意大利最知名最难请的那一位,给足了她排面。
欧昱丰说完默了几秒,做作的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
“俞巧那也拿了个不大不小的代言,倒也符合她的咖位,她现在在模特圈子里地位拔高了一个度,和你的比肯定算不上什么,但排面做的也足,你今天进棚拍摄,还能看见她。”
那艘游轮原本只会在维港停留三天,但直到唐文德的庆生宴结束,俞巧却是在第五天下的船,由唐文德的私人飞机送回了京北。
和江黎过了零点独自下船离开香港相比,高下立见。
——媒体新闻是这样写的。
欧昱丰不需要问太多,只听俞巧回来以后,一口一个“文德”,便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
欧昱丰叹了口气,在电话中劝慰着江黎:“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她知道自己能换取来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聪明,虽然这事她做的不地道,但我不希望你们闹的太难看。”
江黎明白,欧昱丰这是想息事宁人。
他是担心江黎在船上因为俞巧的事受了刺激。
江黎什么都没说,只是应了下来。
直到进了拍摄棚,江黎才彻底明白欧昱丰话里的意思。
俞巧坐在化妆间里,化妆师小心摆弄着她的头发。她就那么翘着尾指,时不时指点一句,见江黎进来,转过头对一旁的助理使唤一句。
“把文德送我的那条项链拿来吧,那条好看些。”
江黎没说话,身后的小助理文沁先撇了下嘴,声音小到只剩下气音。
“明明上船之前还跟个鹌鹑似的。”
江黎只是使了个眼色,文沁噤了声。
俞巧这才“后知后觉”,故作姿态地回过头,眼里还带了几分讶异。
“江姐,好久不见。”
江黎笑了笑,对这句“好久不见”有了别样的理解。
她看着俞巧,半个月没见而已,却觉得眼前的人像是脱胎换骨。
原本还带着一丝内敛的样子,即便是要争取些什么,说出那些大胆让人咂舌的话来时,眼神中都是掩盖不住的怯弱。
不过十几天,再见面,她已经在平视着江黎的眼睛。
富贵迷人眼。江黎脑海中蹦出这个念头。
她看着俞巧脖颈上那条刚带上去的项链,鸽子蛋大的蓝宝石项链被银色钻石包裹架在锁骨中央,她那纤细的脖子几乎要经挂不住。
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唐文德的手笔。
江黎弯了下唇,真心夸奖:“项链不错。”
俞巧笑着摸了摸项链,毫不遮掩:“文德送我的。”
化妆间内陷入一片沉默中,谁都不敢大口喘气。
俞巧满嘴的“文德”她们早都听习惯了,但谁也没想到,她竟大胆到在江黎的面前提起这件事。
谁不知道江黎的热搜在微博上挂了三天,是在香港被唐文德赶下船。
场面寂静又焦灼,在外人看来,这怎么都有种小三勇斗原配的感觉,沾带了挑衅的意味。
俞巧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工作人员:“都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和江姐聊聊。”
身后的几人面面相觑,热闹没得看,只能先出去。
文沁站在原地没动,就那么直愣愣地杵在那里,任凭俞巧怎么看她,她都是只盯着自己鼻尖不言语。
她清楚自己在为谁做事,江黎没发话,她连欧昱丰的命令都不听。
“文沁跟了我很多年,她不是外人。”
江黎自顾自落座,身上的披肩拿下来卷了卷,递给了文沁。
文沁接过,利落地整理好拢在一边。
这举动很明显是做给俞巧看。
俞巧转过椅子正对着江黎,两人的距离坐的有些远,却总觉得带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意思。
隔了好一会,俞巧先开口示了个弱:“我听丰哥说了热搜上的事,这不能全怪我,文德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知道我不是针对你。”
江黎不想听这些,转而便要起身。
“如果你没有和唐文德在一起,也就没必要替他说些什么,他把我送出去,无论是继续留在那里还是下船都与他无关。”
罗靳延送她下船是好事,她感激都来不及,但这不关唐文德的事。
见江黎想要离开,文沁一路小跑着到了化妆间门口按着门把,仿佛只要江黎下一秒有了举动,她就会立马开门带着她冲出去。
俞巧又说:“你走之后,罗靳延向我问了你。”
江黎的脚步止住,转过身来看着俞巧。
“他问你什么?”
俞巧一副“果然”的样子:“你看,你还是在意罗靳延。”
那副模样就好似江黎在船上同她说的那些不过是自命清高,仿佛她此刻全部料到一样。
文沁站在门边上,被突如其来的人名砸了个不知所措。
不是唐文德吗?怎么又多出个罗靳延?
江黎皱了下眉:“你想说什么?”
“我是和唐文德睡了,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管是那天船上的事还是热搜的事,于公于私我都要跟你道个歉,但我也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而已。”
俞巧顿了顿,像是在给自己找补一样,歉道的十分没有诚意。
江黎了然,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也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俞巧说:“我不喜欢欠人情。”
她走到化妆间的窗边,一把将窗帘拉开,伴随着“哗啦”一声,密布的玻璃窗上的细雨陡然滑落。
一辆黑色保时捷停留在后巷,车身围满了凋零的落叶,秋黄一片,却看不出一丝萧瑟感。
江黎走上前看向窗外,那辆车静静停靠在那里。
俞巧看着她:“罗靳延的确向我问过你,我打听了你的行程,告诉他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得到我想要的,也不想亏欠你,不管你和他之间怎么想,算不算清白,从今天起我都不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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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这本书,远不止8点几这个评分,很好看的
整个感觉就是很怪,形容不出来的怪。
入不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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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再陪她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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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带有江黎的词条一时间冲上了热搜,一瞬间霸占了整个热搜榜。
欧昱丰原本还在关注着俞巧那边的动向,在听到紧急公关说江黎登上热搜后,先是愣了一瞬。
红到发紫的颜色连续翻下来,每一条都带有“爆”的字样。
#江黎 走红毯#
#江黎 香港车牌#
#江黎 唐文德#
#江黎 俞巧#
#江黎 获奖#
【活动结束不到半小时,冲上热搜榜第一,姐还是有实力】
【不红,倒是能蹭】
【国民投票第一的唯一获奖者,这下黑子能闭嘴了吧】
【前段时间不是还上了热搜,被唐文德从船上赶下去了,两人连个同框照片都没有,词条就摆到一起了,还说没蹭】
【我姐独美,别碰瓷,这词条我们不稀罕】
【所以这热搜带唐文德是什么意思?】
【内部人员小道消息,俞巧在内场的位置是唐内定的,包括今天专车接送红毯故意降车窗露脸也是给自己的新宠撑场面,据说开场前俞巧和江黎打过照面,身旁工作人员脸色都不太好看。ps:俞巧今天的造型都是从江黎那撬来的团队,今天官博没有发江黎的活动妆造是因为人根本就没拍,据说内场出来,唐文德的车堵在红毯门口,江黎的专车被卡着进不来才走的红毯】
【这也太欺负人吧?什么阿猫阿狗也能欺负到一姐头上来了?欧昱丰是真的不知道是哪位姐在给他赚钱了是吧?】
【江黎的车进不来,那那辆黑色加长轿车是谁的?】
【香港车牌,连唐文德的车都敢顶,估计来头不小】
【江黎没上车,那辆车就一直跟在后面慢慢走,我有点磕到了】
【什么都磕只会害死你】
【所以江黎到地是巴不上唐文德,还是背后有了更好的?】
【楼上的,我姐没上车,勿cue】
【搜了一下,迈巴赫s级普尔曼,售价一千万以上,还是香港车牌,香港龙头就那么几个,大富大贵】
一条条热搜顺下来,欧昱丰瞬间眼前一黑。
这么多条的热搜撤都撤不下来,也不知道唐文德那边是什么情况,他一通通电话打给江黎,提示音响了太久,最后只剩下无人接通。
欧昱丰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江黎正坐在罗靳言的车里。
普尔曼离开会场,黑色轿车车身加长,就算在京北也难见。
它就那样大摇大摆离开,任旁观者猜测车里坐的人是谁。
不管是谁,一定有江黎。
车内安静,罗靳言靠在后排小憩着,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此刻被摘下,他眉心微蹙,比寻常少了一丝斯文。
江黎的手机不断亮起,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号码,不动声色的将屏幕按灭,倒扣手机。
如此反复了几次,罗靳言睁开眼,侧过头靠着背椅看向江黎。
“不接吗?”
江黎“嗯”了一声:“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文沁坐在前排翻看着微博热搜,在听到江黎说这句话的时候,冷汗顺着额头就下来了。
哪里是什么不重要的电话,她光是看着微博就能想象到欧昱丰的表情。
江黎可以不接欧昱丰的电话,但她不行。
普尔曼靠着路边停车,文沁急匆匆下了车,接通了欧昱丰的电话。
“江黎呢?让她接电话。”欧昱丰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文沁抿了下唇,在空中摇晃着手机,极力营造出风声,隔着听筒远远地喊着。
“江姐不在,我一个人。”
欧昱丰的脸色变了,语气有些不太好。
“你怎么没跟着她?不是说了让她别从红毯走,出了会场后门直接坐车离开吗?”
文沁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小声提醒。
“会场到处都是媒体,江姐刚得了奖就从后门离开,风头都让俞巧出尽了,媒体更有得写了。”
在欧昱丰发作之前,文沁连忙又补了一句。
“江姐上了香港人的车,”她不忘提点一句,“就是那辆黑色普尔曼。”
欧昱丰瞬间哑了火,沉默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骂出声。
“香港人,他妈的又是香港人! 香港人都没事干吗?成天往内地跑!”
文沁不作声,任由欧昱丰发泄。
等他骂完了,才对文沁嘱咐着:“给江黎发消息,让她回我电话!”
这样的热搜已经不是他公关能解决的了,他至少要知道那辆车上的人是谁。
他恼火的是,江黎从没有跟他提起过。
欧昱丰挂了电话,一连串的给江黎发起消息。
「我承认今天的事我有私心,但我也是没办法,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接电话,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车上的人到底是谁?你刚获奖,这样的热搜对你来说没好处,不要任性了」
「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我知道你今天走红毯是赌气给我看,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
江黎一条条信息看下来,到最后只剩下三个字。
“对不起。”
江黎呼出一口气,按下车窗想透口气。
京北深秋寒冷,风嗖嗖的直往骨子里钻。风灌入车窗的一瞬间,江黎心口滞涩的气被呼出大半。
秋雨寒凉,她半眯着眼,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罗靳言将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取下,披在江黎的身上将她包裹住。
江黎回头,发丝顺着风扬起,划过她的脸颊。
她看着罗靳言,眼里那一瞬间的茫然与迷离还没来得及遮掩。
“打扰到你了?”
罗靳言抬起手将她的发丝轻轻拨弄,随后顺到耳后。
“吹风也好,别着凉。”
江黎低下头,身上那件西装外套还带着罗靳言身上的气息,它裹挟着,侵略着她的呼吸。
“你会不会觉得今天我很莫名其妙?”
明明在会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愿意上他的车。
罗靳言毫不在意:“你一直很莫名其妙。”
江黎:“……”
她默默转过头,当作什么都没说。
罗靳言靠在座椅上,拨过江黎发丝的手没有落下,反倒是扣着她的脑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这样缱绻温柔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又成了安抚,和他刚刚说出的话显得格格不入。
“我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我也不懂女人,但我懂你现在不开心。”
江黎看着他,好一会才将侧过头,握着他的手腕将脸颊贴在他的手掌上。
掌心温热,江黎心口什么堵塞的气都没有了。
感受到女人指尖传来的凉意,罗靳言摸了摸她的脸:“冷不冷?”
江黎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明早。”
江黎垂下眼,长睫划过他的指尖,一下一下撩拨着,直到他泛起痒来。
是心痒。
江黎看着他。
“那就再陪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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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沁被送下车后,车内只剩下罗靳延和江黎两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江黎隐约觉得气温升高了些。
小二楼别墅随着文沁的进入亮起幽幽昏黄,隔着车窗,江黎还能看见文沁来回踱步的身影。
下一秒手机屏幕亮起,文沁的消息传来。
「情况怎么样?」
江黎抿了下唇,默默将手机屏幕扣了下去,后排的光彻底熄灭。
罗靳延坐在一旁,将江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不用担心,真对你做什么,不会送你回来这里。”
江黎的脸带了几分不自然,仅是一秒,她便换了副从容模样,唇角带笑。
“罗先生人中龙凤,该担心的人不是我。”
罗靳延看着江黎,一双眼清澈透亮,红唇艳丽,看似在笑,眼里却藏着几分精明。
他食指点了点:“我不喜欢听官话。”
江黎一顿,直接开口接道:“那罗先生喜欢听什么话?”
罗靳延没有回这句,反倒是眯起眼睛打量着江黎。
女人面带微笑却带了几分疏离感,与那天在维港上全然不同。那天她抗拒他的亲近,却也带了几分嗔怪,想来不是真的生气。
罗靳延话头一转:“那天为什么哭?”
江黎微愣,随后反应过来他是在问那一天。
她哭是因为罗靳延忘了她,但她不能这样对他说。
她不想去刻意勾起罗靳延的回忆,也不想在罗靳延身上讨到些什么,他不记得她,她就退回到陌生人这一步。
至少在罗靳延来见她之前,她是这样想的。
江黎莞尔,抬手抚过发丝划过耳后,语气轻松:“香港媒体向来话说的难听,捕风捉影就能大做文章,那天我情绪不佳,不过是掉了两滴眼泪。”
她侧过身子,肩膀倚在背椅上,微微抬起腿寻了个舒服点的坐姿,长裙上移,露出好看又纤细的脚踝。
罗靳延的目光落在她的踝骨上,圆润又白皙,玲珑小巧。
江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被媒体骂成那样,没有几个女人是不伤心的。”
罗靳延的手指勾动,江黎这一动作,两人的距离虽没有拉近,气氛却暧昧了不少。
他捻着指尖,生出了同那日在船上一模一样的想法。
不老实。
她在想什么,不说实话。
“我不是唐文德,没那么好糊弄。”罗靳延说。
她随手丢了他的外套,一套说辞堵得唐文德挑不出刺来,但他不是唐文德。
江黎的话梗住,她抬眸直视着罗靳延,那双黑眸不见波澜,平静的如同深潭,却仿佛能看透一切。
她绕开视线,勾起嘴角无声轻笑。
“你想听什么实话?难道要我说是因为那天在船上的生意没谈成,我觉得惋惜?其实是有一些……”
罗靳延打断她:“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做。”
做?做什么?
罗靳延语出惊人,惊得江黎一时间没回过神,就那么呆愣愣地看着罗靳延,好像傻的。
“做?”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会不会太快了些?
罗靳延知道她会错了意,微微蹙眉,将她那天开出的条件重新复述。
“搂腰十万,拥抱三十万,坐大腿要五十万,如果是接吻就要开到一百万。”罗靳延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惋惜,这门生意我们可以再做。”
江黎愣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喃喃张口,声音轻了许多:“怎么做?”
“上次是先搂腰。”
罗靳延说着,抬手越过中控台,大掌贴在江黎的后腰处将人环过来。女人的身子前倾,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后腰处传来的温热,整个人便被抱起,稳实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坐在他怀里,心不受控制地跳跃着。
车内的温度骤然升高,江黎像是烧着了一般,她踮着脚踩在车里想要起身挣脱,罗靳延的大手死死箍筋,不给她留机会。
布满青筋的手一路上滑,缓缓贴在她的脊骨上,顺着凸起逐渐上移,最后拢在她的后脖颈上,迫使她贴近自己。
“抱我。”罗靳延下了令。
江黎迟迟没动,心口震得厉害。
她不明白罗靳延的意思,这到底是一桩生意还是什么……?
见女人没有动作,罗靳延微微皱眉,大手绕过她的脖颈,挑起她的下颌。
“上一次,你不是这么看我。”
为什么这次她的眼神变了?变得淡然,变得疏离。
江黎的目光闪烁着,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往哪里躲。
“我只是觉得太快了,就算那天罗先生对我一见钟情……”
话头没说完,罗靳延接下她的话。
“不是一见钟情。”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他和她不是第一次见,怎么算一见钟情。
江黎怔住,身子僵硬了几分,随后缓和。
是,不是一见钟情,是她自作多情。
这就是一桩生意而已。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罗靳延神色认真。
江黎狠了狠心,全当这是一场生意,全当她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她莞尔一笑,笑里夹杂着几分难过:“生意嘛,有钱谁不做。”
罗靳延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只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刺耳,实在不悦。
他没动,就那么等着江黎:“那就抱我。”
江黎抬手环住他的脖颈,逐渐的、慢慢的、将人拢实,紧靠在他的肩头。
再次嗅到那不知名的香,专属于罗靳延的气息时,江黎竟不自觉红了眼眶。
两人迟迟没动,就那么紧紧抱着,抱了好一会,抱到江黎先开了口。
“罗先生今晚这么吝啬,还是只带够了拥抱的钱?”
罗靳延沉默片刻,叹息了一声,将人环在怀中。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江黎伏在他的肩头上:“记得什么?”
罗靳延似乎不喜欢回答她的问题,他总是不回答她的问题。
他双手推开女人的腰,两人面对着面,他的手再次覆在她的脖颈上,指尖摩挲。
半秒后,他收力,将女人压到面前,薄唇含住了那抹殷红。
江黎的身子猛颤,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对唇已然辗转轻捻,她甚至嗅得到他齿间的薄荷香气。
他绕着她的唇描摹、包裹,细细对她。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一下又一下,力道愈发的重。
江黎能感受到他吻中的急迫,不像是一开始的轻柔辗转。
他在急迫她没给出的那份回应。
江黎的手环住罗靳延的肩膀,指尖微微收缩用力,学着罗靳延的样子描画着他的薄唇。
车内温度愈发的高,他的手上下游走,连江黎身上的外搭都被扯下,半挂着肩头,露出锁骨,划过肩背。
罗靳延扣着她的背不让她挣扎逃离,吻了一下又一下,余光见江黎的耳根红了,便停下让她呼吸几分。
他垂眸看她的唇,花红一片。
江黎微微细喘,眼神中都带了迷离,还扫兴地开口喃喃:“一百万……”
罗靳延再次覆上她的唇,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一次两人都熟稔,江黎已然跟得上罗靳延的节奏,像是把他摸透,每一下都撩拨在他的情绪点上。
他用力按压着她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揉碎到骨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分离,再吻上。
直到她拥抱着他,伏在他的肩上。
她怎么感觉不到他,她亦是被撩拨的泛潮,动都不敢动。
罗靳延抱着她,指尖摩挲过她的唇瓣,带了稍许力道。
“下次换个浅点的口红。”
那一抹如乱了颜色的樱桃,他见了便想一口一口地咬。
江黎喘息着,不愿离开他的怀抱,胡乱的应了一声,格外乖巧。
“记得什么?”她又问了一遍。
她执着于问他问题,渴求他能回应她一次。
罗靳延的手贴着她的背脊,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唇,声音低沉的好听。
“这个吻,”罗靳延的声音有些轻,难得的温柔,险些要了江黎的命,“记得这个吻,和四年前在港珠澳大桥上的那个吻不一样。”
江黎不知道罗靳延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屈膝坐在大床上看着罗靳延,就是这一刻,她对罗靳延突然生出了“不舍”。
是他还在眼前,但她已经开始舍不得的感觉。
罗靳延直起身子,取回江黎手中的眼镜重新戴好,他的衬衫依旧规整笔挺,不带有一丝凌乱褶皱,仿佛刚才的放纵并非他本人。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我叫人送你回去。”
江黎问:“那你呢?”
你去哪?
罗靳延弯了弯唇:“喝茶,降火。”
煮好的一壶茶,不能浪费。
他调笑着江黎,眼里带着的浅淡笑意:“我在这里,你怎么安心休息。”
罗靳延转身要走,步子还没抬起来,江黎倏地叫住了他。
“罗靳延。”
好一声罗靳延。
她叫的是罗靳延,不是罗先生。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是叫给他听。
罗靳延一顿,回过头去看她。
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像是缠绕在一起,字节之间彼此交织,就这么寻常的一声都足够好听。
江黎叫他的名字:“我能。”
罗靳延没开口,就那么看着她。
她说:“我能,你在,我才能安心休息。”
罗靳延笑了一声,提醒她:“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江黎点头:“知道。”
光是一个吻都足够要消磨光他的理智,他留下来,很难说还能不能保持清醒。
他的确小看了江黎。
她知道该如何折磨他。
江黎捏着那抹绿色的裙角,指尖隐晦地揉搓着,将心底最后一丝紧张磋磨去。
“就在这里陪我,”江黎说,“别让我看不到你,好不好?”
罗靳延那双波澜不惊的眼在这一刻有了不一样的情绪,他垂眸望着她,又一次顺从着她的话,声音又沉又哑。
“好。”
-
光影逐渐熄灭,黑暗中再也寻不到一丝昏黄。
那条价值不菲的复古绿花纹长裙被当作睡裙窝在被子里,蹂躏的不成样子。
江黎缩在罗靳延的怀里,枕着他的臂弯压实。睡不着,又不敢动,只能呆呆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眨着眼发呆,听着头顶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一下下默数着。
她大着胆子留下了罗靳延,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抱着她睡觉。
还真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江黎呼出口气,僵的身子都麻了才敢轻轻动一动。
就这一动,男人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还不睡?”
江黎身子一僵:“吵醒你了?”
罗靳延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了滚。
“没睡。”
怀里抱着这么一个人,还这么不老实,他要是能睡着才显得怪异。
江黎顿了顿,这才翻了个身贴紧罗靳延。
她抱着他,呼吸落在他的喉结上,使他发痒。
“我胳膊麻了,不敢动。”
罗靳延“嗯”了一声,大手探入被子中轻轻揉捏着江黎的手臂:“为什么不敢动?”
江黎抿着唇:“谁敢吵醒太子爷睡觉?”
罗靳延轻笑一声,手上的力度微微加重。
“不用怕。”
暧昧过后,平静的甚至有些诡异。
江黎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罗靳延盖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纯聊天。
她小声嘟囔着询问:“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罗靳延捏着她手臂上的软肉,替她缓解着麻意,声音慵懒低哑。
“我现在走也来得及。”
江黎咬着唇,一只手捏着罗靳延的衬衫领口。
“你好没意思。”
他应该知道,她不想他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那一刻的不舍延伸到了现在,她不舍得走,更不舍得就这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