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畅读全文版
  •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畅读全文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葱香鸡蛋饼
  • 更新:2024-06-20 18:53:00
  • 最新章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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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葱香鸡蛋饼”大大的完结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江黎罗靳延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江黎“啧”了一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扔过去。

“就你话多。”

文沁抱住外套掸了掸上面的雪,招呼着化妆师进来给江黎补妆。

“导演说今晚收工后一起去聚餐,就在附近的农家乐,要帮你推掉吗?”

那位先生来了,江黎怎么还有心思和剧组的人一起吃饭聚餐。

江黎想了想,摘了头上的发夹。

“推了吧,就说我不舒服。”

文沁扬着眉头感叹道:“那要看是哪里的不舒服,是头还是胃,是要好好休息还是要对症下药,要是心不舒服,就得请专人来看一看……”

江黎顺手拿起刚拆下来的发夹丢过去,瞥了她一眼。

“打趣我是吧?”

文沁“嘿嘿”一声:“不敢不敢。”

“去定些喝的送过来请剧组的人喝,就说我今天不过去了。”

文沁应了声“好嘞”,转身钻出休息间。

剧组重新开拍,灯光师架好打光板,江黎站在场地中央,身上的外套褪去,露出里面浅绿色盘扣旗袍。

这是一场雪中送情的戏,造型师将她的长发盘起来,耳边还挽了一朵小小的白色海棠花,江黎脸颊粉嫩,讲起台词来眉眼间带着半分含蓄与娇俏。

罗靳延下了车,从后门一路绕进拍戏场地,外面被场务用隔离带围起,探班的粉丝们就守在外面,叽叽喳喳一团,远远地看着剧组。

他在车上待了一会,有人从车旁路过,听说这是剧组在京北最后几天戏份,可以进来探班。

罗靳延不太懂探班的意思,大概就是可以进来见见想见的人。

他独自下了车,拒绝了黎云琮的跟随。

罗靳延走过去,正看见江黎站在雪中,和方才在车上见的模样不同。

一抹浅绿色如玉般被白炽灯照耀着,风吹乱着她的发丝,她抬手轻轻挽过耳后,再抬眸时欲语还休,嘴角还抿着笑。

罗靳延的脚步一顿,他隐在人群之后,静静地看了好一会,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捻了又捻,最后虚握成拳。

她将那种女儿家的娇羞感演的惟妙惟肖,好像刚才在车上她也是这样,但要比现在的模样要大方。

她连害羞时的样子都是端庄大方的。

一旁的道具老师腾出半只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嘴里衔着烟,没摸到,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身边的罗靳延身上。

男人身形笔挺,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头。

道具老师咳了一声:“哥们,有火吗?”

罗靳延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眉头下意识挑动,像是在询问是否在叫他。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他为“哥们”。

道具老师将嘴上叼着的烟取下,又说了一遍:“借个火。”

罗靳延顺着大衣口袋摸了摸,将一支银色打火机取出递到道具老师面前。

他接过罗靳延手里的打火机在手里掂了掂:“嚯,还挺沉,好东西啊。”

罗靳延没回话,将视线又落回到远处的江黎身上去。

道具老师点着烟,顺着罗靳延的视线看去,发现他在看江黎,又转过头对着罗靳延细致打量着。

“你也是来看江老师的?”

罗靳延“嗯”了一声。

道具老师笑了笑,指着他面前那群粉丝说道:“这些小姑娘都是来看江老师的,别看这地方离市区远,这两天可是挤满了人,请都请不走。”

他看着罗靳延,男人模样俊俏,气质非凡,尤其是那身羊毛大衣,穿起来像是模特走秀似的。

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黎直勾勾地看着罗靳延的眼睛,那双眸子灵动,不躲不闪地对着罗靳延的视线,眼波流转,除了大胆还夹杂着女人的一丝娇俏。

罗靳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语中的:“坏心思。”

江黎的眉头一挑,搭在罗靳延膝头上的脚又不老实,她勾了勾足尖,摩挲着男人的西装裤腿,又轻轻踏了一脚,不死心的又问。

“什么样的坏心思?”

罗靳延垂眸看着膝头上的白皙,珠圆玉润,足尖还带了一抹粉红。

“你比我清楚。”

她藏了什么坏心思,她要比他更清楚。

江黎微微侧头,眼里带着一丝拿回主动权的小得意,她放柔了声音,语气中都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想听你说。”

罗靳延抬眸看她,女人歪着头,嘴角地笑意越来越深,一双眼弯了起来。

他指尖缓慢地敲了敲,不动声色:“看来之前是我小瞧了你。”

罗靳延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会的不少。”

她当然会。

江黎想着,总不能被他一直捏着逗弄,她总要还回来些。

她靠着椅背,紫砂壶中的水早已沸腾,腾腾冒着热气。

烟雾缭绕之中,两人的视线交汇。

江黎伸着脚,轻轻磨蹭着他的膝盖,轻一下重一下。

“勾引人,未必要做到那个份上。”江黎说。

一个动作,一个神情,就够了。

罗靳延的喉结又滚了一下。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懂,还要再跟你请教。”

江黎收回脚,端正坐起身子,挺直背脊。

“那要看罗先生今晚的钱有没有带够。”

罗靳延的视线落在江黎的唇上,唇红齿白,一开一合。

他微微眯眼,低声说:“上不封顶。”

多豪横的一句话。

江黎细微地挑了下眉,嘴角含着笑,握着紫砂壶将热茶斟出。

青白色的茶杯中一片翠绿,热气升腾,她端起在鼻尖细嗅,随后推到罗靳延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喝茶,降火。”

她说这句话时,眼里都含着笑意。

罗靳延看着她,指尖捻动着,突然勾起一抹笑。

耍他。

他猛地起身上前,一把抓起江黎的手腕,另一只手环上江黎的腰间,将人拉起。

江黎一惊,知道自己玩过火了,连忙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罗靳延将人拦腰抱起扛在肩头上,衬衫下的肌肉因用力而涨起,江黎伏在他的肩上,吓得惊呼出声。

“罗先生!”

罗靳延不理会她,扛着人往屏风后走,他将人护的好好的,步伐稳健。

“知道错了就要罚。”

江黎的身子随着罗靳延的动作而晃动着,发丝低垂,一下又一下地遮挡住她的视线。

她还不服:“你招惹我两次,我只是还回来,罗先生至于这么小气?”

罗靳延将人扔在大床上,床垫柔软,江黎被摔在上面一点没感到疼,身子晃动两下,更显风情。

男人俯身覆上去,撑着手臂将江黎抵在身下。

“至于。”

那股木质清香包裹着江黎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她屏息,眼巴巴地看着罗靳延,不敢再呈口舌。

罗靳延目光盯着那对红唇,薄唇抵上去,撬开口舌。

江黎不敢再动,不敢像那天在车里一样迎合着罗靳延。

她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有没有惹到罗靳延,更不知道男人现在还有没有理智和自控力,她不敢再去迎合挑逗。

罗靳延皱着眉,伸出手贴在她的腰间轻轻揉捏,似是不满她这副没有反应的样子,轻咬着她的唇瓣,随后抬手抓着她的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脖颈,还不忘提醒她一句。

“一百万。”

男人的声音低而沉,瞬间点醒了江黎。

这可是价值一百万的吻,应当好好享受。

江黎闭上双眼,搂着罗靳延的脖颈,唇瓣辗转之间,细细嗅着他身上那股独属于他的香气。

罗靳延环着她的腰身倒在大床上,手在女人腰间揉捏了几把后,转而摸索着去寻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这一个吻的时间太长,比那一晚在车里的吻加起来的时间还要久。

江黎的气息越来越短促,空气像是被掠夺,她只能趁着辗转间得以喘息。

即便是脸色涨到绯红,两人依旧不愿意分离。

罗靳延贴着她的耳根,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亲吻,大手用力扣紧她的手,嗓音低沉的厉害。

“摘眼镜。”

江黎的双眼迷离,一双眼沁满了湿意,下意识顺从着罗靳延的话,抬手将他的眼镜摘下捏在手中。

罗靳延闭着眼,大手扣上江黎的后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直到唇边晕染成花红,直到口脂被吞没。

女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凌乱地散在锁骨上,他指尖轻轻拨弄着,终于分离了她的唇。

“还玩吗?”罗靳延问她。

男人声音沉的极好听,江黎的思绪还没从方才的暧昧气息中抽离,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玩了。”

罗靳延轻笑一声,伸手将她的发丝梳理开,修长的指尖穿插过她的发间。

柔软,软的他心头发痒。

他将她的头发拨到一旁,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害怕吗?”

刚才的吻有些太热烈,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他极力压制着,才勉强没有失控。

两人的脸贴的极近,隔着屏风,屋内没那么明亮。

昏暗中,借着外面的暖黄,她看着罗靳延的眼睛,认真地摇了摇头。

是罗靳延的话,她不怕。

罗靳延轻笑了一声,笑她的乖巧。

他摸着她的头轻轻揉了揉,又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口。

“睡吧。”罗靳延哄着她。

江黎看着他,没问为什么,就只是看着他。

罗靳延将她圈在怀里,薄唇落在她的发间,她的额头,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还没到时候。”

四年前。

入了夜的澳门灯火如昼,赌场门口的金色霓虹照亮整个水面,粼粼波纹,犹如金河。

江黎在门口吹着风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始终无应答。

她沉着脸走进那场金色殿堂,门口身穿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侍应拉开大门,微微躬身做欢迎。

江黎点头做回应,冲进赌场坐着观光电梯直接上了楼。

赌场内金碧辉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晃在玻璃上,大理石纹的地板上被铺上正红色地毯,每一桌有客赢了大头,周围便响起礼炮,金色碎闪在空中缓缓落下,周围响起一阵兴奋欢呼,迟迟不肯静下。

整个大厅内璀璨如金,到处都弥漫着奢华的气息。

江黎在整个厅内找寻了一圈又一圈,她脚步匆匆,不断穿梭在人群中。

终于,她在人群中看清一人影,正站在赌桌旁兴奋地看着荷官手下的牌,等着牌局揭晓。

江黎疾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就往外走。

“跟我回去。”

中年女人惊呼一声, 惹得周围人侧目,随即又将视线转回到荷官那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唐韵一把甩开江黎的手,一开口是软语腔调的口音,声音却拔高的有些尖锐。

“你做什么啊?我这一把牌可是都压进去了,梭哈你懂不懂啊?赢了是要赚大钱的!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回去再说啊?”

江黎被她甩了个踉跄,她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自己的眉眼间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明明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风韵。

着实应了她的名字。

只可惜,沾了不该她沾上的东西。

“回去说?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通电话给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十几家赌场才找到你?”江黎强压着情绪,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冷静一些,“催债的电话已经打到家里来了,你又欠了二百六十万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唐韵不耐烦的将头发捋到脑后,语气中带了几分抱怨。

“不就是二百多万吗?只要我运气好,一晚上就能赢回来!”

她一把扯过江黎的手臂,将她的视线转到隔壁空荡荡的赌桌上去,周围满是散落的金丝带,荷官将牌扣好,将客人们引到另一处,一旁站满了身着黑色西装的工作人员把手。

“看到没有?刚刚那一桌的庄家赢了八百万,已经上楼去开支票领钱了。澳门是什么地方?钱都是纸片啊,赢一下很容易的!”

江黎一把拍掉唐韵的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只是瞬间被人潮淹没。

包括她与她之间的争吵,在这场纸醉金迷中,不足为道。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江黎皱着眉看着唐韵。

她真的是疯了。

“钱的确是纸片,但那都是对有钱人而言,你没钱没资本还妄想着用你那烂运气翻身发家赚大钱,痴人说梦!”

江黎冷着脸看着唐韵,只觉得手脚冰冷,指尖被气到不自觉发抖:“现在跟我回去,不然我不会再帮你还一分钱。”

唐韵抱着手看着江黎好一会。

从前的那个小姑娘长大了,长得越来越像她,就是脾气不像她。

她耸耸肩,破罐子破摔:“好咯,你现在进了娱乐圈,公司签你培养你,就算只是个十八线在这里跟我大吵大闹也会被拍下来,你要是不想让媒体知道你还有我这个妈就自己走好咯,这局牌我要打完。”

说完,唐韵抱着手转身回了赌桌。

江黎站在原地,浑身不自觉颤抖着,周身血液回冷,那一瞬间她脑海中什么都没想。

一旁放着欧式红木椅子雕纹精美,看上去沉重,江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两手抄起半举着走到赌桌前面推开人群,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中,猛地砸向赌桌。

“咣”的一声巨响,惊起一阵惊呼。

荷官第一时间护住牌面,随后打着手势对着对讲机呼叫。

“安保,这里有人闹事。”

唐韵还处在震惊中,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黎。

“你疯了?!”

江黎双眼充血地看着唐韵,一向注重端庄的她此时也不在乎什么体不体面。

“从你沾上赌瘾替你还债的那一天起我就疯了。”

江黎挑着眉头,声音冰冷:“你不怕丢脸,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你喜欢赌是吧?好啊,我看着你赌。”

她将手中的椅子猛地朝地上一砸,精美的木雕花纹撞击在大理石地板上,有一块应声碎裂,彻底毁了它的精美。

“来啊!”江黎喊道。

江黎的骨子里带着一股狠劲,好似发起疯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就是这股狠劲,吓得唐韵一时间说不出话。

唐韵颤抖着望着江黎,眼看着身后的安保人员冲进来,将这一桌的客人们疏散转移。

筹码乱了,被江黎这一砸,这局牌要归零重来。

唐韵没时间思考这些,她好似第一次看到江黎这个样子。

在她的印象中,她好像对待一切事物都是淡然的样子,她不是第一次来赌场抓自己回去,却好像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唐韵微微摇头,尽可能保持住自己最后一丝端庄体面。

“疯了,真是疯了……”

她拢着身上的蓝纹花色披肩外套,抬手一遍遍捋着微卷的长发。

身后的安保人员们将江黎控制住请出,可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盯着唐韵,那双发红的眼眸带着的是冰冷,唐韵甚至不敢去对视一眼。

那场金色殿堂外,台阶长廊都被铺。

江黎被抓着手臂请出去,她在门口站定脚步,语气恢复了几分平和。

“我带了钱来,给那位唐女士还债,但我要见你们的管事老板。”

身旁的安保人员一顿,侧过身对着耳机里低声说了句什么。

黑色的迈巴赫早在刚才便环绕过半场喷泉池,停在门前。

车门半开着,还没等里面的人下车,便听到江黎的那句要见“管事老板”。

里面的人尊贵,拉开车门的男人在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后,拧眉回绝,随后恭敬邀请男人下车。

男人指尖钳着香烟,西装笔挺革履,袖口下露出的手腕恰到好处。

他没下车,只是微抬下颌。

“想见我,现在就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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