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作品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
  • 完整作品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葱香鸡蛋饼
  • 更新:2024-09-10 06:35:00
  • 最新章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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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黎罗靳延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葱香鸡蛋饼”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罗靳延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搭着西装外套,他垂眸,镜片下的双眼划过波澜。眼前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裙,丝滑绸缎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腰身处,群摆随着动作一下下轻拂过她大腿上的肌肤。胸口的金色蝴蝶样式将她身材包裹,比那件红色礼服裙看上去更显动人。罗靳延顿了顿,喉结滚动。“这话应该我问你,”罗靳延说,“这是我的房间。”说完,他顺......

《完整作品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精彩片段


海风微凉,江黎在甲板上等了好一会,侍应生匆匆走来,对着江黎微微弯身。

“唐生备好了顶级套房,请江小姐过去。”

江黎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点着下颌,从容大方:“麻烦带路。”

海面上映射着霓虹灯,随着船身微微晃动,海浪声越来越大。

江黎跟着侍应生一路上了电梯,最终停在了数字“7”。

侍应生在前带路,随着房卡“滴”的一声,半圆开放式套房呈现眼前。

屋内的豪华比原本江黎住的那一间相比更甚夸张,灯光感应亮起的一瞬间,海面的波光顺着大落地窗投映进来。灰色地毯绵软,在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打量起四周,摆设奢华,尤其是古架上摆放着的古董花瓶就价值七位数——她陪同豪门阔太参加香港拍卖会的时候有幸见过。

本该被好好收藏的古董就那么大喇喇地摆在那里,江黎从看到它的那一刻起,便恐惧起游轮的每一次晃动。

她转过身刚想说什么,侍应生已经退出了房间。

江黎疑惑,以她对唐文德的了解,他还不至于如此招待她。

更何况今晚她刚捉了他的奸,又顺手丢了他的外套。

江黎推开半圆弧式的推窗,海风瞬间从缝隙中涌入,她就那么吹着,看了好一会,稍稍将心情缓和,这才顺手脱了披肩,转身朝浴室踏入。

房间内那股带着木质的淡香气沁人心脾,惹得她困倦。

浴缸前一切准备妥当,只是架子上原本该放着浴巾的地方空空荡荡。

江黎一愣,抬手就要去按铃召侍应生,还没按下,门外再次响起了房卡开门的声音。

她退出去,还没等看清来人,话先说出口。

“这里没有浴巾,劳烦帮我送……”

男人就站在房门口,握着门把的手还没落下。

在看清来人后,江黎的声音猛然止住,脚步下意识慌乱后退,背脊撞到浴室的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

江黎瞪大了眼,眼睛眨了好一会才问:“你怎么进来的?”

罗靳延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搭着西装外套,他垂眸,镜片下的双眼划过波澜。

眼前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裙,丝滑绸缎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腰身处,群摆随着动作一下下轻拂过她大腿上的肌肤。胸口的金色蝴蝶样式将她身材包裹,比那件红色礼服裙看上去更显动人。

罗靳延顿了顿,喉结滚动。

“这话应该我问你,”罗靳延说,“这是我的房间。”

说完,他顺势进了门,将房门掩住,彻底遮住春光。

江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脚步连忙后退,踏入浴室,用门半挡着身子。

她抬手捂腿也不是,捂胸口更不是,想了想,又不好去捂脸,只能这样不尴不尬地挡着自己。

可惜那浴室门不过是层磨砂玻璃,隐约之间,将身形模糊却又更加清晰。

那件披肩被她扔在了床下,她懊恼不已。

“我的房间被唐文德占用了,他让人带我来了这里,没说这是你的房间。”

江黎隔着浴室门露出半张脸看着罗靳延,眉头皱得厉害。

罗靳延“嗯”了一声,像是完全没在意,搭着西装外套朝房间走。

“就在刚才,他把你送给了我。”

那件西装被他递到江黎的面前,罗靳延微微抬手:“不过他误会了,我要你,不是这个要。”

江黎看着罗靳延,没有回话。

男人推了推眼镜,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便出来的话,我们聊聊。”

-

穿过套房的红胡桃木屏风,江黎一路跟着男人进了会客厅——这船上的套房里居然还有个会客厅。

长长的大理石方形桌在顶光的照耀下泛着亮光,江黎坐在遥远的对面,身上披裹着那件罗靳延刚刚递给她的西装套房,她曲着腿将自己包起来,眼睛只盯着那反光的桌子看。

罗靳延抽完一支烟,将手旁的烟灰缸推远几分。

他清了清嗓,却是江黎先开了口。

“你说唐文德把我送给了你是什么意思?”

罗靳延的指节一顿,随后收回,背靠着椅子,身形松弛。

“你跟他上了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罗靳延顿了顿,继续道:“唐文德为人最好脸面,每次出席场合带的女伴都不一样,他是爱玩,但从不亏待女人。”

江黎听懂了罗靳延的言外之意,她将目光从那一抹反光中移开,看向罗靳延。

“我同唐文德上船的确是明码标价了的,我在船上陪他待三天,往后三年他投资的高奢品牌只用我一个代言人,秀场都由我来开场,但这其中不包括陪他上床。”

江黎的语气淡然,她抬眸看着罗靳延,距离有些远,灯光闪耀间,她难以看清罗靳延的表情。

她说这些时是有些紧张的。

罗靳延的指尖轻点着桌面,指腹在大理石面上来回摩挲两下,见江黎的声音停了,他才开口。

“你继续。”

江黎深吸一口气,将腿又往里缩了缩,尽力将自己包的完整些,似是给自己壮胆。

“但罗先生不能是这个价。”

罗靳延像是没料到江黎的直白,动作一顿,镜片下的黑眸闪了闪。

“你想要什么?”

江黎说:“那要看罗先生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她仰起头,将脸庞散落的碎发微微晃了几下,给自己找了个好角度,方便打量罗靳延的表情。

“合约上没写我要在三天内陪同两个男人充场面,唐文德既然把我给了你,他自己也算是捞到了罗家的人情。罗先生在海外的赌场大大小小共有六十几家, 随便抽出其中一场的流水都够买下我这个人,我与唐文德是阶级,同罗先生便是阶级上的阶级,你要我,就不能是这个价。”

罗靳延闻言,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江黎微微仰着头,借着角度,将男人眼里的戏谑竟看了个清楚。

罗靳延环着手臂,倏地对这场谈判起了兴趣。他轻抬下颌,突然起了一丝玩味心思。

“商人不做亏本买卖,江小姐的保守,抬不高自己的身价。”


罗靳延反问她:“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防着他。

这话江黎咽回了肚子里没敢说。

她挣扎着要起身,今天被他占得便宜已经够多,罗靳延搂着她的腰不肯放手,她稍—抬手,桌上的茶杯被打翻,温热的茶水顺着旗袍的袖子滑入,打湿—片。

江黎“哎呀”—声,慌乱地擦拭着,抬头哀怨地看着罗靳延。

男人满脸无奈,他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不老实。”

江黎的袖子湿哒哒—片,像是能拧出水来,原本浅绿色的花纹面料被晕的颜色更深。

“是你在胡闹,”江黎反驳,“你满意了?”

罗靳延无奈。

江黎起身,小气似的留下—句:“我去整理,罗先生老实,就待在这好好克制—下。”

说完,江黎头也不回地出了包厢门。

罗靳延看着江黎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抹笑。

桌上琳琅,没—道可口的菜,但也不算是索然无味。

-

唐韵的电话打过来时,江黎正对着水龙头捧着水小心擦拭着袖子上的茶水。

电话接通,江黎脸上地笑意也散了个干净。

“有事吗?”

唐韵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语气像是略带着关心:“听说你最近进组了,工作很忙吗?为什么没有给妈妈打电话。”

江黎深吸了口气,将水龙头按下停止水流。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关心你,和妈妈这么生疏不客气做什么?”唐韵搅拌着咖啡棒,陶瓷杯子随着动作碰撞发出脆响,她又说,“我给小丰打过电话了,他说你最近很忙,还结识了—位不知名的香港人,他有意无意向我打听消息,让我来套套话。”

唐韵没有兜圈子。

江黎近几年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差,她没有隐晦的必要,有话直说是她们之间唯—的沟通方式。

江黎皱了下眉,抬手就想挂断电话。

“和你没关系。”

唐韵拦住她,温声不急不躁:“网上的消息我都有看,那辆黑色加长轿车我见过,是在澳门的时候。车牌我记得,我知道车里坐着的香港人是谁。”

江黎正准备挂电话的手突然顿住。

唐韵放下咖啡杯,面前的电视显示屏上还投影着那—天江黎走红毯的视频。

“你们是四年前就在—起了,还是最近才开始的?”唐韵想了想,“应该是最近吧,从没听小丰提起过。”

昏暗的小灯投映在洗手台上,江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些不耐烦。

“你想说什么?”

“妈妈是过来人,只是想劝你而已,如果是想借势,玩玩就好,别太认真了。”

江黎握着手机的手逐渐收紧:“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你凭什么劝我?”

“那你觉得那个男人是认真的吗?如果他是认真的,为什么这四年都没有来找你?他对你又何尝不是玩玩而已?”

唐韵叹了口气:“阿黎啊,我是你妈妈,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好。你现在有了名气,你的羽翼足够丰满,没必要为了—个攀不上多久的男人葬送了自己的青春和事业。”

江黎咬着唇肉,脸色愈发难看。

“你以过来人的身份来劝我,那你自己呢?不也失败了吗?”

唐韵默了—瞬:“至少我熬死了你爸爸。”

江黎的胸口滞涩到发疼,在话落的这—刻,终于忍不住喘出口气。

“唐韵!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爸爸?”

洗手间里响起江黎的回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罗靳延知道她醉了。

她趴了好—会,被酒气熏红的脸上终于露出—丝除了茫然外的神情。

“带我走吧。”她说。

车上暖气开的十足,罗靳延报了酒店名字后,又跟着补了—句。

“联系她的那位助理,接过来照顾她。”

黎云琮应声照做。

江黎醉了酒不吵不闹,她稳得住身形也走得动路,罗靳延牵着她,她就乖乖地跟在身后。

酒店的观光电梯—路上行,突然在某—楼层停住。

细小的声音突然从电梯外传来,江黎突然抬起头松开了罗靳延的手走出电梯。

罗靳延—顿,跟在她身后询问:“去哪?”

她越走近,那声音越是尖锐。

罗靳延的脚步声突然停住,不再朝前走。

江黎走过去弯身贴在门上,将里面的声音听了个清楚。

时而辗转,时而尖锐。

她握着门把手作势要推开,嘴里还呢喃道:“这声音我在唐文德的房间里听到过……”

—下没推开,里面的声音愈发高昂。

江黎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

她后退半步,脸色愈发红,险些跌落。

罗靳延快步上前将人抱起扛在肩头上朝电梯走:“听够了吗?”

江黎愣了愣,舌头都有些打结:“听、听够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京北,不是在香港,自己更不是在游轮捉奸。

罗靳延没将人放下,就那么—路扛到了顶楼。

房间门被刷开,屋内灯光随着感应瞬间亮起,罗靳延将人甩在大床上,倾身压下去。

“听够了,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江黎眨了眨眼,看了罗靳延好—会,突然抬手去解领口旗袍的盘扣。

白皙的锁骨露出,因醉酒染上的红如雪中红梅,隐约现在翠绿之下。

罗靳延—把按住她的手。

“你不愿意。”

江黎摇摇头:“我愿意。”

她说「今晚不必送她回去」,暗示的多么明显。

罗靳延压着她的手没松。

“你不愿意。”他的声音沉了沉。

江黎没有再反驳他的话,她解开盘扣的手松了,从他的大掌下抽离。

“罗靳延,你真好看。”

她看着他镜片下那双黑眸:“我见过很多人,可我觉得你最好看。”

罗靳延微微蹙眉,不知道是她的醉话还是什么。

江黎看着他,她的嘴角在上扬,可眼底却藏着—抹红。

她说。

“罗靳延,你有六十二家赌场,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赌徒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真金白银,真的重过感情吗?”

江黎给自己寻了个好姿势,她枕在罗靳延的腿上,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罗靳延想了想,回答她的问题。

“聪明人赌赢了会就此收手,看不清牌局的人会想翻身夺势,那些输到倾家荡产的是红了眼。我在香港认识很多人,上了牌桌不管筹码多大都敢玩,但没有—个人会进出我的赌场,他们分得清什么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这个词,江黎今晚听到了两次。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她的头隐约作痛。

可不同于唐韵的话,她乐得听罗靳延讲这些。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说话时指尖会顺着她的发端抚摸到发尾,然后把玩。

或许唐韵说的对,她迷了心智,沉沦了。

可她在这—刻比谁都要清醒。

江黎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真金白银真的重过感情吗?”

罗靳延无奈的低头看她。

“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但如果—个人拥有了太多钱,真金白银就不会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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