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全文完结
  • 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全文完结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红红糖
  • 更新:2024-08-22 05:17:00
  • 最新章节:第9章
继续看书
小说《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红红糖”,主要人物有江宏宣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是九珠,我一次也没见过祖父。 阿爹说祖父死了,母亲却让我前去汴京给祖父祝寿。 “祝祖父,岁岁平安。”我上前跪在地上按照母亲教的大声喊道。 他不愿承认是我的祖父。 我折的那株海棠花,原本是有一对,早些年被父亲折去一株,剩下这株被我折了去。 我拿着心爱之物赔偿祖父,祖父好像并不生气。 我希望他能和父亲和好如初,我希望阿爹有阿爹。 我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正如我都名字一样——生长在边境,只在冬天开的九株花,鲜艳如血。...

《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卖鱼?”江宏吃惊:“怎么回事?你给我细说。”

江遇在心里白了一眼他父亲。

“她们的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被偷了,嬷嬷病了,没钱住好的客栈,所以搬去西城街的一家小客栈,为了给嬷嬷看病吃药,这些天去跑山找蘑菇,下河捞鱼的,饥一顿饱一顿的。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单薄的站在街上吆喝呢,看着好生可怜。”

江遇一边说,一边观察父亲的脸色,那叫一个担心。

“那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

父亲这么一说,江遇真委屈起来:“我怎么把她带回来。”

江宏欲言又止。

“儿子是要带她回来的,可是她不愿意呀。”江遇说:“九珠说,江老爷不是祖父,尚书府不又是她的家,她以后再也不会来府里惹人讨厌了……”

江遇的话添油加醋了些。

“我想着孩子说的也对,名不正言不顺的,七岁的小孩也怕别人说闲话的!”

下面他还胡诌了一件事。

江父亲沉着脸,江遇小心的说:“父亲,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您?”

“说!”江宏没好气。

江遇叹气道:“哎!今天我和九珠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右耳有问题,在右侧喊了她好久,她才发现我。我对她说话时,她会悄悄偏过头用左耳来听……我想着会不会是上次九珠被江宣打了那耳光所致。”

“我听说九珠嘴角都被打出血了,可见那力道有多重!”

江宏坐不住了急匆匆的大步走了出去,江遇在后面喊他也不回应。

见父亲没来影,江遇一脸坏笑。

林管家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老爷着急忙慌的让备车,快马赶去西城街。

九珠的鱼已经卖完了,开心摸着荷包,估计得有个五两银子。孔六去给嬷嬷买些爱吃的东西让九珠在卖鱼处等他。

一马车驶来停在不远处,江宏掀着帘子吩咐林管家:“去把孩子带回家。”

“九珠小姐。”

有人喊,九珠抬头:“林管家。”

“九珠小姐受苦了,跟老奴回府吧!”

怎么又来人喊她回去:“林管家,我不去,我要有住的地方。”

“这不是有住的地方的事,你可是尚书府千金,怎能到这地方受苦,快随老奴回去啊!”林管家劝说着。

“不不不,尚书府江大人不是我祖父,我可不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我现在是努力挣钱的江九珠。”九珠打岔说:“林管家,您来晚了,今鱼没了,明天你来,我留条大鱼给你。”

“谢谢九珠小姐……哎!不是……”

九珠在林管家谈话时,会不自主的摸着右耳。江宏在马车上看得清楚。他也肯定,九珠的右耳出了问题。

林管家这么久也不把孩子带过来,江宏等不了了,他急忙下马车走过去。

江宏的到来让九珠吃惊不小。

“快快随我回去。”江宏言语急切。

“江老爷,我不回去。”

九珠扭头朝右边看了一会,还不见六子回来。

江宏也不废话,拉起九珠的右手就走。这突然的举动,让林管家一怔。

九珠也是一怔,随后反抗起来。

“我不去……”九珠死命往后仰着身子不愿朝前走。

“跟我回去!”江宏死命拽着,他得找太医给九珠看看耳朵,千万可不能让她聋了。

这么拖拽着,引来大街上好多人观望。

九珠双脚使劲蹭着地面,“救命啊!救命啊!”

江宏一怔,这死孩子还喊起来了。

议论声大了起来。

林管家对着众人解释道:“孙女不听话,我家老爷找孙女呢,没事的,没事的,大伙散了吧!散了吧!”

小说《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管家不经意瞥了那群孩子一眼,这才发现江九珠就在孩子的队伍里面。

此时得林管家脱不开身,只能环顾四周,大厅内却不见大爷和大夫人的身影。他心里紧张不已,希望老爷不要把那孩子认出来才是。

林管家捏着一把汗,小心盯着孩子群里的江九珠。

轮到江九珠拜寿。

“祝祖父,岁岁平安。”江九珠上前跪在地上按照母亲教的大声喊道。

她叩头起身,微笑看着对面的老头,等待着红包。

“赏。”

林管家稍松一口气,忙递上红包。

江九珠抬手准备接过红包。

“你不可以喊我外公为祖父!”

林管家心一颤,糟了!天不长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所有人寻声看去,江九珠也转过头看着说话的女孩。

那个江宏八岁的外孙女,王梦芙。

江九珠不解地问:“为什么?”

王梦芙趾高气昂的站出来说:“我没见过你,你不是江家的孩子,不能喊祖父!”

大人看来,没多大点的事情,孩子却认真得很,对于一些小事就是要揪着不放。

李氏轻声喊江宣把外孙女带过来,免得让人笑话。

江宣不为所动,放任女儿做她想做的。

李氏这女儿一向高傲,教出的孩子太有她的影子。

江九珠缓缓问:“不喊祖父,那该喊什么呢?”

王梦芙说:“你不是江家的孙女,应该喊“江老爷”才是。”

江九珠低下头思索一会,抬起头,“可母亲说应该喊“祖父”。”

王梦芙听后,大笑:““母亲?”……我两个舅母的孩子里可没有你,难道你是我哪个舅舅的外室子?”

越说越离谱,大厅里的夫人窃笑起来。

“童言无忌,诸位见笑了。”李氏朝身边的嬷嬷使眼色,让她把王梦瑶带下来。

江九珠疑惑问:“什么是外室子?”

没等王梦芙开口已被嬷嬷拉了下去。

“什么是外室子?”江九珠看着众人追问。

众人看着一脸天真的江九珠,却无人回应她的问题,都不知是哪家的孩子,也不见有人上前领走。

“过来。”江宏轻轻招手示意让九珠过去。

江九珠去到江宏跟前。

江宏俯身,抬手抚摸九珠的头轻轻问道:“你是谁家的女娃呀?”

“祖父,我是九珠呀,江九珠,我爹叫江启”

江宏动作僵住,在场的众人知道内情的无一不被镇住。那孩子口中的江启,正是这江老爷的小儿子。

江宏收回手,脸变得严肃起来。

许是眼前的人转变的太快,上一秒还满脸慈祥,下一秒脸如寒霜。江九珠不解:“祖父怎么了?”

“老夫不是你祖父。”江宏说话冰冷。

江九珠明亮的双眼顿时充满太多不解与疑惑。“你不是,那我的祖父是谁?他又在哪里?”

“你祖父早死了!”江宏说的那叫一个狠啊,在自己的寿辰上咒自己,也不怕晦气。

一旁知情的夫人们认为这孩子才是真的晦气。老爷子寿辰,送个孩子来添堵,这江家老三也狠!不过,她们可是有得好戏看了。

“阿爹也这样说”江九珠满脸认真:“难道我祖父真的死了!”

天爷!林管家听得快要吐血,这孩子咋这么容易糊弄,也没个眼力劲。

江宏气得不行,逆子呀!大的小的都是逆子。

他愤然起身,指着江九珠,吩咐林管家道:“把她给我带去书房。

看来要出大事了。

一切太过突然,李氏被弄得胆战心惊,她害怕丈夫会因为小儿子的事情迁怒孙女,立马命人去喊儿子们。

书房内,江九珠小心地打量着屋子。屋里就只有她和老头两个人。

老头注视着她,也不说话。

“你真的不是我祖父?”

“不是。”

江九珠沉默片刻。

“可我希望你是。”

江宏一怔,看着女孩一脸认真,清澈的眼眸散发着光芒,那光芒似乎可以射到人的心里去。

“为何?”江宏盯着她问。

“我希望阿爹有阿爹。”

阿爹有阿爹?

什么乱七……江宏愣住,久久说不出话。

书房的院门外站着李氏一行人。

“这么久没动静,里面会不会出事?”李氏心乱。

江随宽慰道:“母亲,莫要瞎猜,父亲怎么会对一小儿动手。”母亲未免把父亲想得太过心狠手辣。

“随儿你进去看看。”李氏不放心催促。

“父亲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去。”江随说:“冒然进去反而不好。

屋内,江九珠不知怎么的,头晕乎乎的,脸颊发痒难受,忍不住拿手去挠,越挠越痒,还喘不过气来。

“砰!”

江宏抬头时,江九珠已倒在地上。

院门被打开,看见江宏慌张的抱着江九珠跑出来大喊:“快去请大夫!”

李氏吓了一大跳,那孩子满脸通红,就像死过去了。她顾不得其他,奔上前去死扯着江宏的衣襟大喊:“天杀的,虎毒还不食子,九珠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姓江的,我和你拼了。”

不等江宏解释,李氏的拳头已经落在身上。

老夫妻打架,众人也是头一遭见。儿子,媳妇,仆人去拉李氏还是晚了几息。李氏险些让江宏摔了跟头。

众人费力把李氏拉开。

“姓江的,你还我孙女。”李氏又哭又喊。

江宏抱着孩子,喘着粗气大喊:“……我没打孩子。”

“快去叫大夫!”

大夫匆忙赶来,把过脉,说:“这孩子有过敏的症状,不知孩子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江宏看向众人质问道:“你们给她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众人一脸懵,这孩子大家都是第一次见,话都还未说过一句,怎知道她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大夫道:“不知道过敏源头,老夫无法准确对症下药。”

坐在九珠床前的李氏这才想起来,“是茴香,是茴香过敏。启儿也是自幼茴香过敏,孙女的症状和启儿过敏时的症状一样。”

“今日确实有茴香制的糕点。”大媳妇说道。父亲平日里最喜欢吃茴香糕点,今日寿辰,她还特意交代厨房多做些茴香糕点。

小说《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几人互相商量片刻,欣然同意。纷纷掏出银票。

小寻子替少爷接过几千两的银票,笑得嘴都合不拢。

萧齐峰瞥了眼小寻子手里的银票,很是满意。

“笔墨伺候!”

几个狗友亲自伺候着,把酒桌上的东西都撤下,找来了笔墨和纸砚。

—切按吩咐准备,萧齐峰起身利落的拿起笔在纸上描绘起来。

片刻功夫,画像已成。萧齐峰甩开折扇得意的扇了起来。

几个狗友迫不及待凑头—看,纷纷大惊失色。

“这是哪门子画相?”

“天下谁人长这副鬼样子。”

“满头珠花,黑脸红唇,还长—脸络腮胡子,还穿着红肚兜,绿裙子……”

“这是薛姑娘嘛?齐峰,你不会是耍我们吧!”—狗友不相信说

“就是。”—狗友附和:“这分明是张飞嘛!”

萧齐峰眼睛—亮,合起扇子,指着狗友认真说道:“唉!有眼光,她确实是个女张飞。”

众狗友—脸不信。

“你们是没去过灵州,所以不知道。那里的女子身材都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圆,长相也是奇丑无比。”萧齐峰说的那叫—个夸张。

“你们是不知道啊,灵州花楼里的那些女子哟,都不能成为姑娘了,年纪大得都可以喊嬷嬷了。”

众狐朋听得无不吃惊,可还是不信。

“若长成那样,你个大少爷会愿意娶?”

“再说,陛下也会赐婚个女张飞给国公府……”

“你分明是乱画,瞎说,就想骗我们的银子。”

萧齐峰装了起来,委屈道:“你们是不知道我的苦处呀!不信你们问小寻子,他也见过薛清云。”

“……我家少爷画得可是真的,丝毫不差。”小寻子实话实说,对不住了未来少夫人,那天你确实是—个样子。

“哼!小寻子是你的小厮,说的话我们不信!”狗友把画扔—边大喊:“退钱!”

“对,退钱,退钱……”众狗友起哄。

小寻子那叫—个聪明,捂着怀中的银票撒腿就跑。

众狗友反应过来,追着小寻子而去。

小寻子在花楼四处乱窜,众狗友四处围堵,整个花楼更热闹了。

萧齐峰笑着又躺在了美人堆里了。

话说江宏心中有个打算,可—直犹豫不定。江九珠那丫头离开汴京回灵州也曾想着到府中辞别,他心里还有些生气。

来的时候不打招呼,去的时候也是。真不知道那逆子是怎么教孩子的。

江宏其实观察九珠那孩子有些日子,眼看就要八岁的人了,认识的字还没老二家那个四岁孩子多。粗枝大叶,—点也不像官家小姐,—看就知道在灵州野惯了。

江宏上回知道她在街上卖鱼,要带她回府,就是拧着不回。

小小年纪死脾气和那逆子—模—样。

前些日子,陛下在殿上留他说话,他才知道灵州雪灾,粮食不够。江启没有上级批准私自把粮仓开了放粮。

他知道后吓了—跳,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他连忙替江启告罪。

陛下圣明从未打算追究。

害他瞎担心,反正这逆子都被族谱除去了名字,他在灵州犯什么罪,也祸及不到他,连累不了全家。

他也不必担心九珠那丫头,他爹是个逆子,活该她跟着受苦……

江宏今日沐休,有时间检查起几个孙子孙女的功课。

几个孩子被喊到书房,江宏挨个检查,谁也不落。

李氏见几个孩子—上午都没出过书房,怕孩子饿着,借着送吃食让孩子得以休息片刻。

几个孩子都很用功,江宏很满意。

如同陈毅所说,为薛清云赐婚的圣旨传到了灵州。

薛清云关心的不是新郎是谁,而是这恼人的婚事如何推脱去。

她快马去灵州找徐氏诉苦。

徐氏见薛清云火急火燎的大步走来,左边挎着宝剑,右手拿鞭子,穿着红色盔甲,满脸怒气。

进屋就把鞭子拍在桌案上:“气死我了。”

徐氏支使九珠去厨房端些茶水。

这婚事来得突然,于薛清云来说如同晴天霹雳:“阿淑,你说好端端的,陛下赐什么婚,他是闲着……”

“哎,小心说话。”徐淑打断薛清云的话。

“本来就是。”薛清云按耐不住说。

“男婚女嫁,这是自古的道理,陛下也是体恤你一女儿家在边境这么多年,保家卫国的辛苦,不忍心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薛清云不服:“陛下要是真体恤我,为何不让我高官厚禄,荣登朝堂,或者多多赏赐我金银珠宝,这才是实实在在的。”

九珠端来茶水,徐淑倒了一盏递给薛清云:“喝茶去火。”

薛清云接过两大口就把茶水喝尽,伸手:“再来一碗。”

徐氏提起茶壶为她又续了一盏,吩咐九珠去里屋写字去。

“我们女人总该有个归宿才是。”

薛清云不苟同这个说法:“瞎说,靠个男人就是归宿,那还不如靠我手里的宝剑来得靠谱些,起码它能保护我,陪我上阵杀敌。”

徐氏故意反驳:“按你所说,我拿不了长枪,舞不了宝剑,是个只能依附男人女人,我的归宿就靠不住?”

“我可没这么说。”薛清云忙解释:“你夫君江启是靠得住男人,虽是个文官,却很有担当,别的男人比不了的。”

徐氏给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你未来郎君就一定靠不住?”

薛清云感叹:“且不说人,我只是不想过一眼就看得到头的日子,大宅院里头,困住的麻雀。”

“为何把生活想得如此悲观,你都还未尝试过。”徐氏宽慰。

“我不是悲观,是太了解自己。”薛清云说。

“成亲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是公婆孝敬我还是丈夫服侍我,为我洗手作羹汤?”

九珠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

徐氏无语。

“九珠出来。”薛清云喊。

九珠笑着走出来,薛清云疼爱的把她抱在膝上逗弄。

“你可以有个自己的孩子。”

“要个孩子还不简单,边境那么多戍边的将士,我随便挑一个不比汴京的公子少爷强。”薛清云一脸放荡不羁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徐氏震惊:“你可是清白姑娘,别胡来。”

薛清云捂住九珠的耳朵:“哎,你说,我要未婚有孕,这婚事还能成不?”

“我的天,这么有悖伦理道德的话你的说得出来。”徐氏狠狠戳了薛清云脑门。

“放心我才没那么蠢,赔上自己清白。句”薛清云说:“或者我悄悄潜入汴京,把那男的宰了,圣旨赐婚能如何?这桩婚事照样成不了。”

徐氏连连叹气。

“眼看快入冬了,汴京还未送棉衣粮草来,这么大的事情陛下怎么不管管。”薛清云担忧。

是啊,只有在这苦寒之地,才知道棉衣,粮食的重要性。江启已经写了两次奏书给上级官员提及粮草棉衣,汴京那边还迟迟未有回复,江启最近睡得也不安稳。

若不是驻守边境的将领和官员无陛下召唤不得私自回京,江启不会坐以待毙。没有充足的粮草补给,会出大问题的。

“夫君,已经向上级写了两次奏书,估计快了。”

薛清云一拳砸在桌上:“究竟谁拖着,是陛下还是汴京的那些高官?每年要粮的时候都推三阻四。好像那些戍边的将士吃的是白食一样,还得求着上面施舍,你说气不气人。”

“谁说不是呢。”徐氏:“不入官场不知水深,不入边境不知苦寒。”

带兵打仗的都明白,若无粮草,军心不稳。

深夜,书房内的烛火还在亮着,徐氏端着热茶去给丈夫。

江启坐在桌前埋头写着东西,徐氏知道,丈夫又在奏请上面送粮食物资。

“夫君,会不会催得太急了?”

“夫人,是担心我催得急会惹恼上级?”

徐氏不语,因为丈夫说的正是心中所担忧的。

“陈毅说,军营里的粮草只够两月,眼看快要入冬,万一大雪封路,粮食运不过来,会出大事的。”江启焦心:“现在不加紧催促,就怕他们不上心。”

本来就不上心,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要人去催,反正挨饿受冻的又不是他们。

“万一上面还是不发放粮草该如何是好?”徐氏也跟着担忧。

江启沉默许久,只是提醒道:“粮草只够两月的事情万不可泄露。”

徐氏点头,她是知晓的。

“我听说今天清云又来找你诉苦水了。”江启把话题转向别处。

徐氏点头,“军营都是些汉子,不找我说,能找谁去。”

“亏得陛下惦念着老将军还有这个女儿,还想着她的终身大事。”江启说:“二十有五,早该嫁人了。”

大梁女子,十五岁就可以嫁人,薛清云是晚了许多。

徐氏叹:“哎,如果可以,清云说她愿意一辈守在边境,像老将军一般做个英雄。”

“让一个女子去参军,那要我们男子有何用。”

“夫君这话,我可不爱听。”徐氏反驳:“保家卫国是不分男女的,是这世道扣在我们女子身上枷锁太多。”

江启不由问:“保家卫国是不必分男女,那如果有一天,我们九珠也如清云那般,一辈不成家,在这边境做个女将士,你待如何?”

“……作为母亲,如果我有儿子,让他在边境参军,我会心疼得不得了,且不说九珠一个姑娘。”徐氏说:“我不愿九珠这样,我是要看她长大,结婚生子的。”

江启笑:“所以一样的,作为清云的朋友,我希望她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这也是老将军希望看到的。”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