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宣儿是古代言情《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红红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是九珠,我一次也没见过祖父。 阿爹说祖父死了,母亲却让我前去汴京给祖父祝寿。 “祝祖父,岁岁平安。”我上前跪在地上按照母亲教的大声喊道。 他不愿承认是我的祖父。 我折的那株海棠花,原本是有一对,早些年被父亲折去一株,剩下这株被我折了去。 我拿着心爱之物赔偿祖父,祖父好像并不生气。 我希望他能和父亲和好如初,我希望阿爹有阿爹。 我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正如我都名字一样——生长在边境,只在冬天开的九株花,鲜艳如血。...
《精选全文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精彩片段
“知道了。”
九珠站在原地不动,看着孔六:“你要全部脱光?”
孔六这才意识到什么,马上栓好裤衩带子,红着脸喊:“你别看,快去捡柴火!”
九珠这才转身往上走。
孔六浑身只穿着裤衩往冰冷水里扎去。
生起火堆,九珠站在岸上看着六子浮上水面吸几口气走猛扎去水下。
等六子再浮上来,手中攥着一条半大鱼。
“九珠!接着!”孔六把鱼朝岸上扔去。
鱼在石摊上蹦扎着,九珠忙跑过去,双手捧起鱼放入装了水的桶中。
孔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岸烤火恢复体温然后再下河,反复两次,两只桶已经装满了鱼,收获颇丰。
回到城中,俩人把鱼拿去人多的街道卖。
由于不懂价格,孔六让九珠守着鱼,自己去转转询价。
起先,九珠不敢吆喝人来卖鱼,只盯着对面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大声吆喝卖青菜。看久了,九珠才学着她喊起来。
“卖鱼了,大鱼,小鱼……小鱼,大鱼,活鱼……”九珠喊出来,心情激动还有点害羞。
“丫头,鱼怎么卖?”
就在九珠自己笑自己时,有人来询价买鱼。
九珠抬头吃惊的看着来人。
“……二伯。”
“原来真的是九珠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江遇在楼上会友,恰巧看到楼下的九珠。
“你不是回灵州了?”江遇疑惑问。
九珠不情愿的把事情对江遇说了。
“为什么不来回家找我们?”江遇有些气。
“那不是我的家”九珠看着地上摇头:“我也不需要你们的帮助。”
江遇想到前不久听夫人说过九珠在府中发生的事情,心下了然:“二伯给你钱,这鱼咱不卖了。”
九珠抬起头:“我不能要二伯的钱。”
江遇劝说几遍,九珠就是不答应收。
“那把鱼卖给二伯总行了吧。”江遇无奈,看这丫头就像弟弟江启一样犟。
“不行!”九珠态度坚决
“怎么不行。”江遇好气
“可以送给二伯吃,但不能卖给二伯。”九珠可不会为了几条鱼收下二伯的银子。
江遇拎着两条鱼回府,进门遇见林管家。
他把鱼给了林管家:“林管家,去问问我父亲,这两条鱼该怎么做了吃?”
林管家发懵,老爷怎么会管吃食这等小事,况且老爷他不咋爱鱼。
见林管家拎着鱼不知所措的样子,江遇就想笑,也笑出声来。
“林管家,不逗你了。”江遇说:“你只要告诉父亲,这鱼是他孙女九珠给的就行。”
九珠小姐不是回灵州了嘛,怎么还在汴京!
江遇见林管家马上就要开口问,先他一步。
“其余的甭问,林管家先把鱼给父亲送去。”
江遇回到自己院子,果然都在他意料之中,没过多时,父亲派人来请他去问话。
“不知父亲叫儿子来所为何事?”江遇一本正经的问。
“别和我装,你知道的。”江宏有些恼
江遇思索片刻道:“儿子真的不知道。”
江宏抄起桌上的书朝江遇扔了过去。
江遇没有闪躲,伸手接到了书。
“父亲为何生气?儿子好生冤枉。”江遇故作委屈。
“一把年纪,都是当爹的人了,装什么委屈。”江宏见不得
“这
不是和妹妹学的嘛。”江遇好笑说:“只要宣儿装糊涂,装委屈,父亲和母亲哪次不哄着,错都是我们这些哥哥们。所以她才如此性情。”
“别废话。”江宏问:“鱼是九珠给你的?”
“是。”
“她没回灵州?”
“她回灵州了,还怎么亲自给我鱼吃!”江遇故意叹道:“那小丫头可怜,如今都沦落到卷着袖子裤腿在大街上卖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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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错。”九珠不服
江宏一怔,当面江启也是如此,这父女两当真是一模一样。
江宏温怒:“你怎么没错,你错在把金银看得太重而轻了姐妹之情。”
九珠委屈。
“我和她怎么会是姐妹呢……江老爷。”
九珠的一句江老爷已经撇开了所谓的姐妹之情。
“金银钱财,可太重要了。”九珠有些伤怀:“汴京,鸿泉楼一只鸭子可以卖十两白银,一个玉坠就是上百两,你们不把金银钱财放在眼里,那是因为你们有很多。”
“如你们所说,灵州是个穷地方,受灾的时候我连粥都喝不上,只能饿着肚子睡觉。百姓没得吃,阿爹愁得睡不着时,我才知道银子有多么重要。它可以换来粮食,可以填饱肚子。”
“我喜欢银子,但我没偷没抢。”九珠郑重说道:“我没错。”
“江老爷,这一百两不该您给,我不要。”
九珠把银票搁到桌上后离开。
李氏挽留九珠也没留住人。
江宏斥责江宣,让她回去就把钱送给九珠,还拿父女关系威胁她。
这钱江宣不想给也得给。
回客栈,孔嬷嬷不在,只有孔六一人。
九珠脸上的手掌印尤为清晰,孔六吓了一跳,问她出了什么事。
九珠把事情全部告诉六子,六子冲出去要找人算账。九珠拉住他,又是劝说一番。她不想再把小事闹大。
叮嘱六子不要告诉嬷嬷。
“我阿娘看到你这张脸不问才怪。”
九珠觉得也是,她让孔六去找鸡蛋来敷一敷。
不一会儿,拿着几个熟鸡蛋,还有药膏来给九珠。
“你哪来的药膏?”九珠拿鸡蛋敷着脸
六子剥着其他鸡蛋:“我向客栈老板要的,他说可以消肿。”
“嬷嬷做什么去了?”
“我娘去看是否有镖队走镖去灵州。”六子说:“真不希望你们回去。”
“我倒是想回灵州了。”九珠遗憾:“可表哥没回来,我还想见他一面。”
“公子游学前说大概会元宵之前回。”
孔嬷嬷回来时,九珠脸上的伤已经不那么明显,嬷嬷问也被她搪塞过去。
当天,九珠就收到王梦芙送来的一百两银票。
九珠让孔嬷嬷收着。大钱一直都是由嬷嬷收着的。
嬷嬷喜欢把所有钱都放到身上藏着,说是客栈里不安全,睡觉也得捂着睡。
天有不测风云,如此谨小慎微的孔嬷嬷还是被偷了。
钱袋是孔嬷嬷带九珠和孔六去看戏曲回来途中被偷的。
这噩耗把九珠和六子吓得不轻。
孔嬷嬷自责不已,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那可是嬷嬷身上的所有钱财。
没来钱就吃不了饭,住不了客栈,更回不了灵州。
孔六和九珠把身上的钱凑了凑,共十五两多着五个铜板。
嬷嬷看着桌上的碎银子又哭了一遍。
第二日,一向身体康健的孔嬷嬷没能起得了床。
她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孔六忙请了大夫来看。
大夫说嬷嬷这是心有抑结,寒气入侵得的病。
发烧,浑身无力,神志不清。
看病抓药花了五两银子。还剩下十两左右。
九珠让孔六照顾嬷嬷,她则去国公府找萧齐峰帮忙。
国公府守门的小厮说他家公子去了外地访友过几天才回。
九珠扑了一个空。
想到每天吃住都得花一笔,九珠决定换一家最便宜的客栈。
原本孔六打算带九珠和阿娘去书院公子的房间住几天,可守书院的管家不准。说有规定,外人没有允许是不得擅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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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陈毅所说,为薛清云赐婚的圣旨传到了灵州。
薛清云关心的不是新郎是谁,而是这恼人的婚事如何推脱去。
她快马去灵州找徐氏诉苦。
徐氏见薛清云火急火燎的大步走来,左边挎着宝剑,右手拿鞭子,穿着红色盔甲,满脸怒气。
进屋就把鞭子拍在桌案上:“气死我了。”
徐氏支使九珠去厨房端些茶水。
这婚事来得突然,于薛清云来说如同晴天霹雳:“阿淑,你说好端端的,陛下赐什么婚,他是闲着……”
“哎,小心说话。”徐淑打断薛清云的话。
“本来就是。”薛清云按耐不住说。
“男婚女嫁,这是自古的道理,陛下也是体恤你一女儿家在边境这么多年,保家卫国的辛苦,不忍心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薛清云不服:“陛下要是真体恤我,为何不让我高官厚禄,荣登朝堂,或者多多赏赐我金银珠宝,这才是实实在在的。”
九珠端来茶水,徐淑倒了一盏递给薛清云:“喝茶去火。”
薛清云接过两大口就把茶水喝尽,伸手:“再来一碗。”
徐氏提起茶壶为她又续了一盏,吩咐九珠去里屋写字去。
“我们女人总该有个归宿才是。”
薛清云不苟同这个说法:“瞎说,靠个男人就是归宿,那还不如靠我手里的宝剑来得靠谱些,起码它能保护我,陪我上阵杀敌。”
徐氏故意反驳:“按你所说,我拿不了长枪,舞不了宝剑,是个只能依附男人女人,我的归宿就靠不住?”
“我可没这么说。”薛清云忙解释:“你夫君江启是靠得住男人,虽是个文官,却很有担当,别的男人比不了的。”
徐氏给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你未来郎君就一定靠不住?”
薛清云感叹:“且不说人,我只是不想过一眼就看得到头的日子,大宅院里头,困住的麻雀。”
“为何把生活想得如此悲观,你都还未尝试过。”徐氏宽慰。
“我不是悲观,是太了解自己。”薛清云说。
“成亲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是公婆孝敬我还是丈夫服侍我,为我洗手作羹汤?”
九珠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
徐氏无语。
“九珠出来。”薛清云喊。
九珠笑着走出来,薛清云疼爱的把她抱在膝上逗弄。
“你可以有个自己的孩子。”
“要个孩子还不简单,边境那么多戍边的将士,我随便挑一个不比汴京的公子少爷强。”薛清云一脸放荡不羁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徐氏震惊:“你可是清白姑娘,别胡来。”
薛清云捂住九珠的耳朵:“哎,你说,我要未婚有孕,这婚事还能成不?”
“我的天,这么有悖伦理道德的话你的说得出来。”徐氏狠狠戳了薛清云脑门。
“放心我才没那么蠢,赔上自己清白。句”薛清云说:“或者我悄悄潜入汴京,把那男的宰了,圣旨赐婚能如何?这桩婚事照样成不了。”
徐氏连连叹气。
“眼看快入冬了,汴京还未送棉衣粮草来,这么大的事情陛下怎么不管管。”薛清云担忧。
是啊,只有在这苦寒之地,才知道棉衣,粮食的重要性。江启已经写了两次奏书给上级官员提及粮草棉衣,汴京那边还迟迟未有回复,江启最近睡得也不安稳。
若不是驻守边境的将领和官员无陛下召唤不得私自回京,江启不会坐以待毙。没有充足的粮草补给,会出大问题的。
“夫君,已经向上级写了两次奏书,估计快了。”
薛清云一拳砸在桌上:“究竟谁拖着,是陛下还是汴京的那些高官?每年要粮的时候都推三阻四。好像那些戍边的将士吃的是白食一样,还得求着上面施舍,你说气不气人。”
“谁说不是呢。”徐氏:“不入官场不知水深,不入边境不知苦寒。”
带兵打仗的都明白,若无粮草,军心不稳。
深夜,书房内的烛火还在亮着,徐氏端着热茶去给丈夫。
江启坐在桌前埋头写着东西,徐氏知道,丈夫又在奏请上面送粮食物资。
“夫君,会不会催得太急了?”
“夫人,是担心我催得急会惹恼上级?”
徐氏不语,因为丈夫说的正是心中所担忧的。
“陈毅说,军营里的粮草只够两月,眼看快要入冬,万一大雪封路,粮食运不过来,会出大事的。”江启焦心:“现在不加紧催促,就怕他们不上心。”
本来就不上心,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要人去催,反正挨饿受冻的又不是他们。
“万一上面还是不发放粮草该如何是好?”徐氏也跟着担忧。
江启沉默许久,只是提醒道:“粮草只够两月的事情万不可泄露。”
徐氏点头,她是知晓的。
“我听说今天清云又来找你诉苦水了。”江启把话题转向别处。
徐氏点头,“军营都是些汉子,不找我说,能找谁去。”
“亏得陛下惦念着老将军还有这个女儿,还想着她的终身大事。”江启说:“二十有五,早该嫁人了。”
大梁女子,十五岁就可以嫁人,薛清云是晚了许多。
徐氏叹:“哎,如果可以,清云说她愿意一辈守在边境,像老将军一般做个英雄。”
“让一个女子去参军,那要我们男子有何用。”
“夫君这话,我可不爱听。”徐氏反驳:“保家卫国是不分男女的,是这世道扣在我们女子身上枷锁太多。”
江启不由问:“保家卫国是不必分男女,那如果有一天,我们九珠也如清云那般,一辈不成家,在这边境做个女将士,你待如何?”
“……作为母亲,如果我有儿子,让他在边境参军,我会心疼得不得了,且不说九珠一个姑娘。”徐氏说:“我不愿九珠这样,我是要看她长大,结婚生子的。”
江启笑:“所以一样的,作为清云的朋友,我希望她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这也是老将军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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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有点高开低走了,后面剧情太拖沓了,[哭]又爱又恨的,刚开始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子呢!!!!
就不能把薛将军写的正常点吗?别扭死了。
看到薛清云把自己的夫君送出去了,鬼火直冒[怒][怒][怒][怒],恨不得把她那个不怎么聪明的脑子打醒[怒][怒][怒][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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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江九珠最近日子不好过,每天只能喝粥,喝下不到半个时辰肚子又饿了。孔嬷嬷说不要乱跑乱跳,饿的就不会快。这个方法不管用。
九珠什么都不做,躺在床上饿得也快,要饿得不快,除非连鼻子也不要呼吸,届时不仅不会饿,连东西都不用吃了。
这段日子,还能喝上粥已经是不容易的事,阿娘说,灵州百姓如今还能有粥填肚,是阿爹担着人头私自开仓放粮换来的。
阿爹作为灵州知州,不愿自己管辖下的百姓饿死,那远在汴京的陛下,为什么要让灵州百姓挨饿受冻,灵州城百姓不也是他的子民吗?
正午,九珠独自在家。有人敲门来寻。
九珠打开门,是阿华。
“阿华,你怎么来了?”见到同伴,九珠惊喜。
阿华是个牧羊童,也是九珠好友。
“你先让我进去。”阿华悄声说。
九珠不明白他为何鬼鬼祟祟。
“九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阿华伸头四处窥探。
九珠点头:“是啊。”
“那好。”阿华把手从背后拿出来。
九珠瞪大双眼,阿华拎着一只死掉的大老鼠!
“你拿老鼠做什么?”
“送给你吃呀!”阿华不忘解释:“这是田鼠,不是老鼠。”
“我不要。”九珠态度坚决
“哎,这是可以吃的,不是老鼠。”阿华生怕九珠不要。
“你去哪弄来的?”
“我和阿爹去郊外掏土洞,原以为现在是冬天,动物都躲在地下的洞里冬眠,可以掏到野兔,狐狸,蛇什么的来填肚子,可是雪太厚,很难找,大早上只逮了三只田鼠。”
阿华拎着田鼠的尾巴举到九珠面前:“特意送只给你吃。”
九珠从阿华手里拎过田鼠:“可是我不会做,得等孔嬷嬷回来。”
大冬天,死去的田鼠变得硬邦邦的。
“这还不简单,我来做给你吃。”阿华自信满满。
九珠带着阿华去厨房。
九珠问:“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烤的比较好吃!”阿华很有经验。
阿华卷起袖子开始准备,他把干草放在土灶里,拿出火折子把草点着,然后再一根一根加上木柴。
为了防止把锅烧坏,还在里面加了水。
只见阿华用一根比较直的木棍从田鼠的嘴里插入,木棍末端从田鼠屁股穿出。然后抬着田鼠伸入土灶里烤了起来。
火燎着鼠毛,焦味四起。九珠捏着鼻子弯着腰盯着火中的田鼠问:“会好吃吗?”
“待会你吃了就知道了。”阿华翻转着木棍,让田鼠受热均匀。
等待许久,九珠闻到烤肉香,对,就是这个味,她许久没有闻到过了。
田鼠肉烤得差不多,阿华把它拿出来,两人的目光都在它身上。
阿华扯下一只小小的田鼠腿,吹了吹,递给九珠。
九珠迫不及待接过吃起来。
“好吃。”
阿华笑起:“当然好吃了,这可是肉。刚来的路上,有几个人看了我手中的田鼠,都想出钱买去,我都没卖。”
粮食紧缺,没想到连田鼠都成了紧俏货。
“谢谢阿华。”九珠笑起
阿华自豪:“客气。”
“今天是你的生辰,这田鼠就是贺礼。”
阿华这么一提,九珠才想起,原来真是她生辰。
今年情况不容乐观,很多事情都顾不得,徐氏连孩子生辰也忘了。
“我很喜欢你的大礼,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阿华听了咧嘴大笑。
那个大雪天,阿华为九珠悄无声息的过了一个生辰。
大雪还在下,造成的灾难还在蔓延,四处受灾的难民涌入灵州。江启下令守城的士兵不可阻拦。
粮仓已经空了,好在薛清云派人先送来的五千担粮食还可以应付四五日。
江启带人去城外救灾,徐氏和孔嬷嬷在城里为灾民分发米粥。
九珠也被拉去帮忙。
江启接到一封信发了好大的火,朝廷下发的粮食半个月后才回到灵州,说是大雪封了官道,送粮草的车队堵在了路上。
江启气得要死,早就写了奏书交给上级,请求朝廷在入冬以前速派粮草到灵州,为的就是要避开大雪,以防封路让戍边的将士断了粮草。
现在好了,边境真的要断粮了!
阿爹的不易,九珠心疼却帮不了什么忙,她只是个小孩。
清晨,九珠在城门口为灾民帮忙分发粥水,这日父亲也在。
守城的一士兵跑来,对着江启悄声说了什么。
九珠见阿爹脸上先是震惊,后化作喜悦。
阿爹迈着大步朝城门口走去,接着上了护城楼。
九珠也想知道出了什么事,追着阿爹而去。
九珠上了城楼,跑到阿爹那里。
“阿爹,是出了什么事?”九珠扯着阿爹的衣袖。
江启低头看着九珠,笑着把她抱起来:“阿爹高兴啊!”
九珠不明所以。
江启抬手指着前方:“九珠你看,粮食运来了。”
九珠顺着看去,果然看见在漫地白雪中有一条很长的车队艰难地朝灵州的方向走来。
九珠太高兴了,高兴的想哭。
江启连忙让人把城门处的阻碍清开,准备迎送粮的车队。
车队驶入城门,江启才发现有些不对。
运粮食来的人穿的不是兵服,而是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这些人不是运粮官兵。
正在江启疑惑不解之时,有人从马车上下来。
下来的人江启认识,这不是那个和薛清云一见面就打起来的国公府少爷萧齐峰嘛!
江启迎上前去,“萧公子,怎么回来了?”
“听闻灵州遭灾,特意送些粮食来,尽些绵薄之力。”萧齐峰谦虚起来。
“少爷瞎说。”小寻子打断说:“这是我们少爷花光了带来的钱财,还有变卖了原本给薛姑娘的聘礼,这才买了六万担粮食,一三百车药草。”
“萧公子雪中送炭,是大义之人。”江启鞠躬行一大礼:“江启代灵州的百姓和戍边的将士谢您大恩。”
萧齐峰忙搀扶起江启:“我是大梁百姓,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而已,江大人客气。”
“萧公子,您不知道您此举对我们来说有多大的功劳。”江启说得毫不夸张。
因为军营里的将士,昨天已经断粮了。
萧齐峰被夸的不好意思起来。
江启让人去请陈毅将军,自己亲自带萧齐峰去府中安顿。
萧齐峰带来的五万担粮食,三万五千担送去军营,剩下的留给灵州百姓。
估摸着可以撑上半个月,届时朝廷的粮食也该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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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当天,孔嬷嬷一早就把九珠喊起床,为她梳妆打扮,还穿上新衣服。那衣服颜色喜庆得很,红色。九珠觉得自己像个新娘。
用过早饭,坐上马车,去尚书府的一路,嬷嬷一直在自言自语,要………,不要……,要……,不准……
下车的时候,嬷嬷紧张问:“小姐记住了吗?”
“记住什么?”
江九珠轻飘飘一句话使得嬷嬷瞪大了双眼。
一个六岁的孩子是记不住太多事情的。京城不比灵州,规矩多,高门显贵的女孩子规矩更多,嬷嬷生怕九珠不懂规矩让人看了笑话去,说她家夫人不会教导。
马车停在巷子,嬷嬷和九珠双双下车。嬷嬷慎重的把装有贺礼的盒子交给九珠,并为九珠整理好衣襟。
六岁的江九珠就在嬷嬷的紧张注视下往尚书府走去。
今日的尚书府门庭若市,马车都排了一路,漂亮的夫人,小姐,由仆人搀扶着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
江九珠踏上石阶,抬头看了眼门头上的牌匾,真是气派。
府门口的林管家正在忙着迎来送往,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林管家一早就打起万分精神,生怕有一丝怠慢。
林管家刚把一波贵人送入府,折回来,就瞧见一衣着喜庆的女娃抱着礼盒从台阶上走来。
这女娃看着面生,也不知是哪家的。独自抱着一个盒子,看着穿着也不像丫鬟。
林管家迎上前去,俯下身子温和问到:“请问你是谁家千金呀?”
江九珠笑道:“我不叫千金,我叫九珠。”
林管家笑问:“令尊是谁呀?”
“阿爹江启,我叫江九珠,从灵州前来为祖父贺寿。”
林管家大惊失色,这是……三爷的孩子呀。
“三……您父亲也来了吗?”林管家单膝跪下身子,双手握着江九珠的手臂忙问
江九珠摇头,“阿爹没来,就我一个人来。”
林管家稍做思索,牵着江九珠进了府。
孔嬷嬷在拐角看着九珠被人领进了府,合掌祈求老天保佑她家小姐可千万不要出岔子呀。
林管家把江九珠安排在一间客房,嘱咐一丫鬟用心伺候后便急忙离开。
一向处事不惊的林管家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
内院,老夫人和少奶奶们在招呼女眷,且不说老爷在应酬男宾,就算老爷无事,他也不敢领着这小祖宗前去。大少爷和二少爷去码头接老家来的宗亲,府中主人都脱不开身。
江九珠成了烫手的山芋,还扔不得。
林管家暗道:“大少爷快些回来才是。”
林管家一边迎客,目光一边向着远处,盼着大少爷的身影。
两个时辰后,大少爷终于被盼回来了。
林管家忙把事情向大少爷说了一遍,林管事脚下生风领着江随往客房去。
怎知扑了个空,客房内早没了江九珠身影,连那守着的丫鬟也不见了。
正等大少爷拿主意,一丫头火急火燎的狂奔而来,差点撞上林管家。
这丫鬟正是林管家嘱咐守着江九珠的,“这屋里的小姑娘呢?”
丫鬟满头大汗,喘着大气说:“……奴婢
……就是上会茅房的功夫,回来……人就不见了,奴婢已经找了许久都不见人。”
江随问道:“林管家,那孩子长什么样?”
“六岁左右,个子和三小姐差不多,但比三小姐胖些,圆脸,眼睛像三爷,着红色衣裙。”
江随沉着吩咐:“去把,大夫人请过来。”
尚书府面积大,院落多,客房多,加之今日前来贺寿的夫人带着孩子来的不在少数,进进出出,找寻起来十分麻烦。
大夫人郑氏在后院本在后院的招待来拜寿的官家太太,小姐。丫鬟急匆匆来请郑氏前去,说是大爷有要事。
“什么!”郑氏不可置信的又问一遍:“三弟的孩子在府中,还丢了?”
江随点头。
郑氏忙问:“三弟他回来了吗?”
“不清楚,那孩子我也没见到。”江随吩咐道:“内院女眷孩子多,小厮不可进,劳烦夫人命几个丫鬟去那些女眷孩子待的地方找找。”
“此事,先不要告诉母亲教的。”江随最后提醒道。
江九珠在房间待着无聊,趁丫鬟上厕所的间隙溜了出来,东拐西绕,不知怎么摸去厨房,还和一个厨娘讨要些吃食。
厨娘不敢怠慢,端了一盘刚出炉的糕点给她。九珠没有全要,只拿了两块揣在手里。
回去客房的路,九珠记不清了,遇到过往的丫鬟,小厮走得匆忙,她来不及询问。
每条走廊,院子,房间都是那么相似。她分不清。
走了好长时间,江九珠累得不想动弹,随便打开一间房间,里面刚好没人,就在里面休息起来,吃过糕点便睡了过去。
夜幕来临,江府的灯笼亮起。酒席开始,宾客满堂,前院坐满了人,美酒佳肴摆满桌子。所有人吃得高兴,唯独江随,郑氏和林管家,一脸担忧。
郑氏小声和江随说道:“那孩子都找了一天了,都没影。会不会早就出府了?”
江随不语,心里不安。
江九珠被前院隐约传来的嘈杂声吵醒,屋里没有点灯,好在今日中秋,天上有圆月,月光透过门窗射进来,让人可以视物。
睡醒有一会儿这才想起还没拜寿呢。
江九珠出了房间,往有声的地方跑。走廊处遇到一排端着酒水的丫鬟,于是跟着她们一道走。
大厅内,聚着些夫人孩童。
寿星江老爷坐在大厅主位,受着孩子们的祝福。只要上前说贺词的孩子,都会有得到一个红包。
孩子们都排着队伍,一个接一个,行礼跪拜。
“祝祖父,福泽安康。”
“赏。”
林管家听到老爷喊一句“赏”,就会笑着拿出一个红包发出去。
“祝祖父,长命百岁。”
“祝祖父,鸿运绵长。”
“祝江老爷,福如东海。”
“祝江老爷,松柏长青。”
……
江九珠也混在孩子队伍中。
她看着穿着锦衣华服坐在高堂之上的人暗道:“坐在那里的老头就是祖父呀。”
他的头发不全部是白色,留着胡子,脸上有皱纹,不胖不瘦,目光锐利,不知道发起火来,凶不凶?
汴京,夏。
天还未亮透,天色还处于灰蓝之间,尚书府里的丫鬟小厮按部就班的起床干活。
今日,江宏沐休不必上早朝,也起得大早。用过早饭,林管家呈上一封信。
信封上未见任何署名题字。
“这信是从何而来?”
“回老爷,老奴的也不知,”林管家说:“门口小厮说是一陌生少年送来的,让转交给老爷您的。”
江宏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纸,打开一看,竟是一张画,说是张画那是太高看它了。
纸上面画着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有九个大小不一的圆圈,江宏被这滑稽的“画”搞得一脸懵。
夫人李氏端茶走来,见丈夫手里的画好奇的一问:“老爷手上拿着什么?”
江宏向夫人递去画纸。
李氏接过来摊开细看。
“……这分明是小儿胡乱画的画像。”李氏有三个孙子,两个孙女,最大的十岁,最小的才三岁,都正是淘气的年纪,以为是哪个孩子画的,便笑问道:“这是哪个小泼皮的画作?这也敢拿来给祖父看。”
江宏不语。
林管家回道:“回夫人,是今早不知何人送来给老爷的信件。”
“难道是宣儿家的送来的?”宣儿是李氏的女儿,嫁给太常寺卿的儿子,生有一子一女,两孩子都还是八九岁孩童。
不对,不对,李氏转念一想,这些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的可都怕他们祖父,断断不会送这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来。
“一、二、三、…九,九个圆圈。”李氏脑子突然闪过两个字。
“九珠。”李氏顿时又惊又喜:“会不会是启儿的女儿。”
九珠,江九珠,那是李氏小儿子的女儿。
李氏和江宏共育有三子一女。小儿子江启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和府里联系,自从外放灵州为官再也没什么音讯。
六年前李氏突然接到儿子江启从边境来的信,信是报喜的,说是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九珠,江九珠。
那时李氏得这个消息高兴得不得了,还准备了许多东西打算悄悄差人送去灵州给孙女。可被丈夫发现了,东西没送出去,还挨了顿训,扬言再有下次就和离。
江宏和小儿子江启不合,不合到什么地步,老子把儿子踢出了族谱,父子两彻底断绝关系。自此,江宏不允许府里有任何人和江启有任何联系。
李氏也是怕了,这父子俩脾气都犟得没边。
话脱口而出,李氏才后知后觉的看向丈夫。
江宏面色不悦,沉着脸。
“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和他联系?”
“没……没有。”李氏心惊:“老爷,交代过,妾身哪敢忤逆。”
江宏冷声道:“最好如此。”
李氏不敢再说什么,宝贝似的把那张画纸折起来准备带走。
“拿来。”江宏命李氏把画纸留下
李氏恳求:“就一张小儿的画像而已,也不一定是灵州那边来的,妾身也是瞎嘴一说,老爷让妾身收着就是。”
江宏不语,抬起手,等李氏上交画纸。
李氏拿着画纸侧身不给。
江宏怒拍了一下桌子。
犹豫再三,李氏不情愿地把画纸拍在桌上。她不敢忤逆自己的丈夫。小儿子五品小官外放灵州七年,到现在都还没能回京,想必里面有她这二品大官丈夫的手段。
江宏把画纸甩给林管家:“把它拿去烧了。”
李氏看着被林管家拿去的画纸,心里难过万分。
李氏回院子时,正是儿媳带着孙子孙女来请安的时辰。
看着几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不由又想起那远在灵州的孙女,算起来已经六岁了,还没见过,也不知长成啥样?
李氏进屋,两个儿媳妇领着孙子孙女跟了进去。
今早,两个儿媳妇约着一起来婆婆院子,一是请安,二是商量公公的寿辰。
公公江宏,两个月后就是五十五的寿辰,正是中秋节,打算大办,有些事情儿媳做不了主的,还得来问过婆母。
大媳妇呈上名册:“母亲,这是打算邀请的人员名单,母亲看看可有遗漏的。”
嬷嬷接过名单递给李氏。
看了个大概,点头到:“不差,请柬就按这个名单送去。”
“那……”大媳妇犹豫地开了口:“小叔那里要不要也送去?”
“毕竟是父亲五十五的大寿。”大媳妇补充道
李氏自然明白大媳妇的意思,可父子俩个势同水火,早上一张小小的画纸,自己丈夫都不允许保留,可见答案。
李氏惆怅道:“启儿那里,还是算了。”
一封来信让李氏心里无法平静,她私下又让大儿子江随打听江启的消息。
江随虽也在朝中为官,但边境的事情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边境现在稳定,那三弟所处的灵州也就太平。再多的事情,他也无从而知。
晚间,大公子江随和夫人郑氏在屋里谈话。
“今日,父亲接到一封信,从灵州来的。”
“灵州!”听到这个名字,郑氏来了精神:“是江启寄来的?”
江随摇头,喝了口茶:“没有署名。”
郑氏忙问:“可知信里面的内容?”
“没什么,里面是一张孩子涂鸦乱画罢了。母亲猜测是三弟孩子画的。”
“那孩子……,是个女孩,叫九珠,是吗!”郑氏是有印象的。
江随点头。
“边境苦寒之地,也不知那孩子过得如何?”郑氏为人母,最先关心的还是孩子。当初三弟与公公决裂,是身无分文带着妻子去的灵州。虽有官职在身,但俸禄不高,怕日子也过得不宽裕。